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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朋克不只是噪音——《庞克的哲学》编辑本段回目录
文/曹疏影 PUNK,台湾译成“庞克”,大陆译成“朋克”,有好事者也翻译成“崩客”、“叛客”、“胖客”,褒贬自见。 几年前同一个朋友说我是朋克,朋友说什么朋克,朋克就是一群疲弱的孩子。我没有争辩,因为这确实代表了一部分人的想法:朋克是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或地区中身穿铁钉皮衣、梳着鸡冠头的尖叫青年,他们没有苦大愁深的机会与经验,也没有勤劳勇敢的传统美德,间或高喊几句革命口号,又焉知革命深处的险恶与悖谬。一句话,他们缺乏更为踏实和英勇的承担,他们,只是心理未曾“成年”的、疲弱的“孩子”。 然而我还是要说,在群体层面,我愿意成为一个朋克,即使自认并非铁杆朋克乐迷;我喜欢成为一个朋克,因为它从来就包括那些最为积极而质朴的信念和行动的力量,它对那些(被想象为在朋克运动中缺乏的)素质的实践不是更少,而是更多;我喜欢成为一个拒绝标签的朋克,恰因为朋克不是标签,它是当今社会中恪守真诚、与更多人进行交流的一种方式,是寻求对事物进行改变、对妥协进行抗拒的一种方式。 换句话说,朋克不仅属于乐迷,还属于对观念、行动和群体力量及共生方式大感兴趣的一些人。这也是《庞克的哲学》力求提供给我们的:“这本书不是仅写给乐迷的,而是写给对庞克政治与社会哲学特别感兴趣的读者。”它不仅致力于描绘国际朋克场景(scene)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如何成长、变化、交叉蔓延(如很多关于朋克运动的书所做的那样),更力图“捕捉变动中的国际庞克场景的哲学”。简言之,它的兴奋点不是罗列乐队或事件,而是形形色色的朋克观念及其相互衍生的错综关系。 “音乐上的问题就留给乐评人吧”,尽管这么说,作者克雷格·欧哈拉(Craig O’Hara)在音乐及其周边事件的资讯上,却一点也不逊色。书中提供大量取自各种朋克同仁志的文字与图片资料,还有作者自1983年投身美国地下朋克音乐起拍摄的现场记录。克雷格·欧哈拉自己就曾筹组过无数朋克音乐会,也曾是湾区朋克同仁志的出版联络人,目前还是无政府主义出版社AK Press的合伙人之一。这些背景增添了本书的“自白”气质,却并未损伤其磊落。 在区分观念和群体时,作者重在朋克、正派朋克(strange edge)同光头党(Skinheads)三者的差别。其中,无政府主义与自我管理、反暴力与和平主义、反对种族/性别歧视、反对民族主义、实践环境主义与生态意识、致力于社群沟通(同仁志)和DIY精神等特质被作者视为“真正的庞克精神”的活水源头。这些朋克场景中普遍出现的元素背后,不是偶像崇拜和表象消费,而是纯真的愤怒和不断扩展的动力。 无论是真正的乐迷,还是那些对朋克持有刻板印象的家长和传媒,《庞克的哲学》都盼望他们能够了解:朋克“不是流行”,“不是一种特定的服饰”,“不是反叛父母亲的暂时现象”,“甚至不是一种特定的音乐风格或形式”;它是“对权威发出质疑”,是“巨大的反抗声音”,是“对乌托邦的想象与实践”。朋克,就象这本《庞克的哲学》的封面设计——一条线斜穿过去,撕裂,破坏,又最终渴望着“朋克式”的缝合。 《庞克的哲学》,克雷格·欧哈拉 著,张剑维、吴佳臻 译,商周出版,2005年4月12日初版
书评编辑本段回目录
書名:龐克的哲學 The Philosophy of Punk
作者: 克雷格‧歐哈拉/著
出版社:商周出版
龐克的哲學──不只是噪音!!
The Philosophy of Punk—More Than Noise!!
圖1 Dedicated to Tony Herman 1970-1994
◎英文版導言:馬克.巴亞德(Marc Bayard)
◎作者前言
◎譯者序
◎中文版導讀:那,讓我們從長夜過後開始!?黃孫權
◎中文版導讀:搖滾樂哲學的轉變?鍾永豐
第一章 為什麼要搞龐克
第二章 媒體的誤導
第三章 光頭黨與種族主義
第四章 運動內部的溝通:同仁誌
第五章 無政府主義
第六章 性別議題
第八章 正派龐克
第九章 自己動手做
文:U.ELTON(東海搖滾音樂研究社創社社長)
龐客是什麼,或許許多人會問,有人會從他的歷史和他的精神脈絡講起,但是今天不談這個,因為這些在"龐客的哲學"這本書中你可以非常清楚且完整的找到答案,今天就簡單的來告訴大家,啥是PUNK!龐客音樂是一種很熱血的音樂,是那種聽了會讓你隨著甩頭,或是撞來撞去的音樂,它沒有太高深的技巧,鼓的部份要比較強,但吉他通常從頭刷到尾,連SOLO都沒有,但是你聽了就是會很爽,很想擺動身體。龐客的精神就是憤怒跟反判,他是搖滾樂走到70年代的一種反動形成的文化,反判一切看不爽的東西,尤其是那些牢不可破的權威。這是一個屬於年輕人,尤其是那些沒有目標,沒有理想,對社會充滿憤怒的青年們的音樂,是屬於中低階層人的怒吼,這就是龐客。
而龐克主張音樂平民化,只要有心,人人都可以玩音樂,所以不追求華麗的技巧,是搖滾樂漸漸遠離一般群眾的一種反動,所以在龐克音樂中,沒有高深的技巧和華麗的間奏,只有生猛有力的刷扣,用最原始的方式來表達他們的理念。
但是,今天我們如果問一般人,什麼是龐客,回答又會不同了,第一個想到會說"龐客頭",或是賣衣服飾品的會說"這種感覺很龐客喔!!",這算什麼?就如Television的BASS手Richard Hell說的"龐客本來要成為一種意識和理念的形式,後來卻腐化成為一種風格或時尚",或許,這本書的出版可以讓更多人了解龐客是什麼,降子就夠了。
很多玩音樂的所謂技巧派的人會看不起龐客音樂,覺得龐客音樂沒有技巧,很簡單,但是別忘了,音樂的目的一來在感動人心,二來在表達理念,而龐客音樂做到了,你沒看到那些聽PUNK的小子在舞台下跳動的模樣?你沒看到CLASH那充滿理念的歌詞?有些自認技巧很高明的人,做不出感動人心的東西,有些台灣主流音樂的樂師,彈出來的東西卻讓人感到無法理解,音樂如果能用吉他彈的快慢來決定好壞,它就不是藝術了。
你說你想聽龐客音樂,那就從點燃風暴的"性手槍"(sex pistol)聽起吧!如果想聽90年代的,Green Day是不錯的選擇。如果要聽台灣的,那元老級的濁水溪公社是一定要的,當然新興的複製人、半導體、牛皮紙、碎紙花、表兒都可以一試,如果想聽中國的,花兒、新褲子、反光鏡都很棒的喔!
現在的PUNK,有越來越趨向陽光的味道,聽了心情也會很陽光的,有點擺脫以前的那種憤怒的味道,台灣第一張PUNK合集"廢向陽光廢向你"大家也可以試試喔!
朋克三十年:梦想照进现实(一)编辑本段回目录
很多人至今依然沉浸在那场盛宴中,慢慢的,灯火暗淡了,那些朋克灿烂的日子,消融在明暗交界处。
前言
一个朋克在日记中这样写到:我们向着太阳走,未必得到了终点,可是在这一路上我们将会感到温暖无比。
“在上海,很多朋克乐队只能躲在大仓库里独自狂欢。”一位上海的朋克迷无奈地说,“他们怕走在路上被Hip-Hop青年嘲笑,说他们老了。
今年,吸引人们眼球的朋克话题有三个:朋克的纪元一般被定在1976年9月20日,今年迎来了朋克运动30年;在中国,从最著名的朋克乐队“脑浊”的主唱肖容在自己的黄色皮夹克上写下“朋克照耀中国”始,朋克也已走过了10年历程;朋克的美国老巢——CBGB俱乐部眼下正面临关门之虞,一场拯救朋克的运动悄然展开。
朋克哲学是反文化反艺术的,但究竟什么是朋克?除了简化音乐的“三和弦”以外,它的魅力何在??
在朋克灿烂的日子里
7月某个炎热的夜晚,在混合着烟味、汗味、酒味的北京无名高地酒吧,金属的声音撕破了原有的宁静,灯光昏红,人群都站起来聚集到中央,跟着强烈的节奏pogo,每一个音符的落地,都伴随着耳膜的巨大震颤,乐队的主唱高喊:“朋克没死!”台下的人群在沸腾······
这是一个重返CBGB的盛宴,CBGB是美国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摇滚俱乐部,在他的历史上,无数朋克乐队的先锋在这里诠释梦想、挥洒激情。正如活动的宣传海报上说,“虽然我们无法回到那个时代,但我们可以用酒精和音乐来纪念那段曾经的不朽传奇”
早在上个世纪60年代,美国的“地下丝绒”乐队里就已经包含了朋克的声音,他们让马克斯·堪萨斯城俱乐部成了朋克的圣地。朋克的思维很简单,除了颠覆还是颠覆。在所有当时的朋克青年看来,摇滚树立的英雄都是俗不可耐的。之后,摇滚史学家格雷格·劭等人创造出“朋克”(punk)一词,来为这种生机勃勃、态度彻底的乐队划分门类。
英国人似乎更希望把朋克的编年史划如他们旗下,而在他们之前的美国朋克也就成了“朋克前传”。1976年9月20日,在伦敦的牛津街上发生了一起惊天动地的事件。在一个名叫100俱乐部的地方,举行了朋克“宣誓大会”,参加的有“性手枪”、“冲撞”、“嗡嗡鸡”、“诅咒”、“苏克西女妖”等最有影响力的英国朋克乐队,演出持续了两天,这以被写如了摇滚史,成为它的纪元。之后,朋克开始影响世界。
而在上世纪90年代初,中国社会处于全面转型中,社会边缘出现了一小撮空虚迷茫的群体。可以说,中国的改革开放客观上为朋克提供了传入的条件,而中国当时的大环境使它得以本土化,比如,在北京,朋克文化就和“胡同串子”结合起来了。在这段时间,打口唱片涌进中国,为无数饥渴空虚的边缘人提供了精神食粮。这些打口唱片也成了朋克进入国内的载体。被冠名为“打口的一代”的人们,怀着无X之心吸食欧风美雨,消化各种音乐资源。他们饥渴,他们耳历丰富,他们有无限的可能性,他们创造着边缘文化和生活方式。其中不少人成为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靠“三和弦”打天下的朋克乐手。
“朋克在国内的兴起,也与第一代独生子女家庭的孩子有关系。”音乐经纪人徐凯鹏说。上世纪80年代初成长起来的人,没什么玩伴,普遍孤独。“这一代人对一些东西比较迷茫,因此就会想去宣泄。”
用Joyside乐队贝斯手刘昊的话,就是“朋克在中国的兴起是天时地利加上人和,是自然而然的。它不以朋克名字出现,也会被冠于其他的名字出现。”
1997年,嚎叫唱片公司负责人吕玻在刚刚开张的嚎叫俱乐部见到了肖容、李鹏、沈悦,他们是后来中国最早的朋克乐手,吕玻说,“但是都惊呆了,没想到见到‘真正的朋克’了!”
接下来就是那年4月在“嚎叫俱乐部”的那场演出,那是一场中国朋克历史里里程碑式的演出。以“无聊军队”成员为主的北京朋克汇聚的小酒吧里,“脑浊”、“69”、“反光镜”、“A—BOY”等乐队,都在那场演出中现出身影。
据吕玻回忆,当年,73平方米的小酒吧,聚集了两佰多人,观众热血沸腾、豪情万丈,亲身领略什么是朋克现场,朋克的英雄主义时代似乎一夜间降临。
那时侯,意大利的留学生蒂娜在自己印发的《建设》杂志中,第一次使用了“无聊军队”的称呼和口号,这成了以“嚎叫”为根据地的五道口朋克群体的代称。这里面有乐队成员,他们的朋友和果儿(女朋友),贩卖服装的板儿摊主人,附近打口店的消费者,新锐学生,先锋和时尚边缘人,无所事事的小混混,不一而足。
“无聊军队“团体迅速壮大,频繁的演出使他们的音乐愈加成熟,而这一切在1997年圣诞节的演出达到顶峰。之后,“嚎叫俱乐部”人去房空,昔日的朋克圣地也不复存在,而此时此刻,全国范围内的朋克运动已蔓延开来。在武汉、西安、南京和青岛等地,朋克乐队不断涌现。
一年后,京文音像推出了名为“无聊军队”的中国首张朋克唱片,创造了至今无人能敌的中国地下音乐销售记录。而它的影响力更是引领无数人进入朋克的殿堂。朋克狂热起来,俊男靓女们穿着涂鸦史的T恤,在牛仔裤上故意磨出窟窿,穿洞挂环。之后的两年里,北京的朋克运动主要以“无聊军队”为主体向周边辐射。
Life for drinking乐队的鼓手烦烦至今回忆当时的情景时,还是一脸美好:“那时候简直就是彩旗飘飘,一有朋克乐队演出,门外都会聚集两三百号人。”
很多人至今依然沉浸在那场盛宴中,慢慢地,灯火暗淡了,那些朋克灿烂的日子,消融在明暗交界处。朋克老了吗
“现在朋克乐队的水平比以前好得多,但市场不行。”Life for drinking乐队的鼓手烦烦摇了摇头,略带无奈,“现在一场演出顶多四五十人,其中有三分之一是来捧场的朋友,有三分之一是熟面孔,剩下三分之一则是好奇、路过,发现门票又不贵随便进来看看,没听两首歌就走了。”
目前,国内约90%的朋克乐队是地下的,有80%的乐队做不到靠音乐来养活自己。被誉为北京朋克最好的现场的Joyside乐队,在出第一张专辑以前,一场演出费最低时只有8块钱,连打的回家都不够。
“一方面现在大家可选择的东西多了,另一方面朋克自身的吸引力在下降,音乐做的不够纯粹了。人们现在记得的还是最初的‘脑浊’,因为他们的音乐好听。”一位朋克迷这样解释低迷的状况。
朋克老了吗?很难说清,但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起源于音乐的朋克概念已经逐渐进入人们的生活中。
曾经,朋克们注重从外形上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穿上磨出窟窿,画满骷髅和美女的牛仔装;男人们梳起酷毙了的鸡冠头,女人则把头发统统剃光,露出青色头皮;鼻子上穿洞挂环;身上涂满靛蓝色的荧光粉······而现在,朋克更多的成为一种代名词。
“尼采是朋克、频频死机的电脑是朋克······”朋克已经渗透到各个领域。与传统不同的地方都可以称为朋克,它代表着反叛和与众不同。音乐人山奇认为,“朋克已经从音乐层面渗透到社会各个层面了。比如在美术方面,画家凡·高的作品,由于强烈的不同,也可以被成为朋克。“
特别是朋克服饰,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我们的穿着时尚。当年,“朋克教母”为维维安·维斯特伍德将地下和街头风格变成大众流行时尚,创造出现在一批年轻人喜爱的服饰。粗糙的缝线、邋遢的碎布块和各色的补丁—前所为有的“时装”,成就了朋克以“破烂”为主的美学思想。如今,穿着破烂牛仔裤上街的人俯蚀皆是,穿孔带环者亦不计其数,无论是否出于己愿,人们在无形中诠释着朋克的美学理念。
朋克是一种审美方式。它有独特的美学,比如他们会觉得体面的人很傻,它是任性的人直接表达自己的看法。朋克美学区别与主流美学,它不是干净的而是破破烂烂的,以怪异来满足自身。
每个人以自己的方式诠释着朋克
“每个人都会喜欢朋克,需要朋克,因为它是纯粹的。它会唤起人们心中的一些真实的感受。”Joyside的主唱边远,身着一成不变的紧身裤和不规则领边的衬衫,眼神飘渺而悠远,“作为音乐层面上的朋克主要属于年轻人。不过喜欢朋克的人很多,着主要是从精神层面上来说的,其实它就是人们内在的一种反叛精神。”
铁杆朋克迷小孔谈了自己的一些理解,“归根到底,有两种思想是朋克的核心,一种是破坏,还有一种是独立。”
在他们看来,朋克是之中反文化的文化,反艺术的艺术,反音乐的音乐。而朋克又不完全是文化或音乐,他也成为一种精神,一种态度,甚至是一种生活方式。
现在读大学的小孔,从高一时就一直跟着朋克乐队“死磕”,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像集邮一样的收集朋克音乐CD,频繁的看演出,并且非常爱pogo。以前他也很喜欢穿标榜朋克的那些所谓的奇装异服。“我就是想告诉别人,我和你们不一样”,他耸了耸肩。不过现在,大T恤和牛仔裤已成为他的日常装束。
“刚开始的时候喜欢朋克,觉得和别人难以融合,其实那时候不是别人在孤立我,而是我在鼓励别人。有歌词说;我想保持我的独立,只能保持我的独立。这虽然有一定道理,但随着你成长和融入社会,有一些东西会被收敛和改变。只要你知道自己最本质的东西是什么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写在脸上。小孔说。套用朋克的经典话语就是——“我朋克所以我朋克,如果是为了让人认识到我是朋克,而把自己装扮的像朋克的话,那就一定不是真的朋克。”
在中国,你是一个朋克,某种程度上意味着你是一个战士。几年前出版的合辑《中国朋克宣言》,红色的扉页上印着激昂的文字:“是的,朋克是贫穷的/孤立的/但他们选择战斗/选择直指人心的惊悚与怒吼/所有的不羁都是他们的旗帜/所有的呼号都是他们的刚直。”
“我们的生活很简单,起床、喝酒、排练、听歌然后还是排练。但是我们过的很快乐。”边远笑道,“至于挫折,太多了,每天都在发生,已经不记得了。”
大多数朋克乐队在面临着所有一般乐队都会遇到的困难的同时,还需承担他们是朋克乐队的种种限制和阻碍。隐忍也好,悲伤也罢,但他们更多的时间是快乐的。
“每次当汗水连吉他带都洇湿时,是我最快乐的时候,而作为一个观众,每次合着节拍点头或者pogo时,是我最兴奋的时候。”The K乐队的主唱张皓涵满是感慨。乐队成立不久,就遇到了资金问题,他们的排练次数从一星期两次到一星期一次,最后只能到有了钱再排······这类情形几乎存在于所有把对音乐的喜爱作为唯一支撑的朋克乐队中。“我们已经开始借钱······可是还得借。”不过当谈到刚刚还在石家庄的演出时,张皓涵立刻又变得神采奕奕。
“朋克精神,就是指穷途末路,但是还在那里‘死磕’,虽然很穷,但是很快乐。”徐凯鹏说。
朋克给很多人带来了独立、反叛的精神,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来诠释朋克。朋克在一些人的生命中可能只是一段插曲,而有的人会一辈子执着其中。
就想一个朋克在日记中写的:我们向着太阳走,未必到得了终点,可是在这一路上,我们将会感到温暖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