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柏林举行第27届混沌通信大会编辑本段回目录
第27届混沌通信大会于27日在德国柏林会议中心举行。超过2000名的与会者将在为期4天的会议中交流信息安全技术,讨论网络自由等诸多议题。
此次大会的主题是“我们和平而来”。会议第一天安排了有关网络政治方面的讨论,如版权执法,网页和网络审查,保持网络自由等。其余时间重点进行密码学、信息加密等方面的技术交流,具体的报告包括云计算、Ipv6、GSM、智能手机、RFID以及Stuxnet病毒解析等等。会议期间还有黑客们最感兴趣的零日秘密挑战(0day Mystery Challenge),今年的目标是破解苹果公司的OS X和iPhones。
主办方表示,混沌通信大会是一个专门为黑客、网虫和有创造性与批判性观点的人举办的活动。尽管大会普通门票每张70欧元,商务门票每张250欧,但4天的通票早在几周前就已售罄。大会安排的活动很丰富,从早上11点半到晚上12点,各种报告和交流活动在柏林会议中心3个大厅同时举行,总共有超过80场报告。为了满足参会者的需要,主办方还特意开放夜场,从晚上11点到第二天早上8点,供喜欢切磋技艺的黑客在此交流。
混沌通信大会始于1984年,由欧洲最大的黑客联盟组织——德国混沌电脑俱乐部主办。该会议主要研讨计算机和网络安全问题,旨在推进计算机和网络安全。开始多是热爱计算机的黑客参与,其后不断吸引科学家、安全专家和计算机爱好者参加,因此也有人称之为欧州黑客大会。
新的PS3漏洞来在即将召开黑客大会编辑本段回目录
马克您的日历为12月28日!
PS3的用户数在今年的惊喜在 混沌通信大会,每年黑客会议。控制台黑客, marcan, 衬套,和 斯文被设置为令读者对破解PS3系统最近一小时的演讲。您可能会识别 marcan从他的工作 石棉 和 衬套从他的工作 PSGroove 利用。
在他们即将推出的谈话,他们打算去比目前PS3的黑客和 计划分享一些新的攻击,以及!这应该是一些PS3用户非常令人兴奋的东西!
对于那些你不熟悉的混沌通讯会议,它是一个国际骇客年会现场,由混沌计算机俱乐部举办。这次大会的特点是在各种讲座和技术和政治问题的讲习班。本次活动得到了许多重要的黑客在过去27年有关会谈的东道国。包括该自制软件代码的第一个例子是在本地运行模式,它的Wii在2007年12月证明。
对于你计划参加者,该事件位于柏林,在柏林德国柏林会议中心。本次活动将从12月27日至30日。一个标准的票,这对整个4天的活动好,将花费你70欧元。堡看你是刚参加控制台黑客讲座,每天通过就可以了只有30欧元。详细信息,黑客就控制台讲座,可以在下面找到。
2010年看到了PlayStation 3的第一个黑客后不久,索尼取消其他操作系统功能。我们将详细介绍当前PS3的攻击行动中, 显示出一些新的 并解释在哪里以及如何在设计索尼出了错其安全系统,并说明如何利用这些漏洞可以被用来获得对系统的控制,把Linux的回PS3的。
玩家可能会发现这个有趣的谈话,即使是那些谁砍(或设计)嵌入式系统的安全目标。一个加密的基本知识,因此假设。我们也将在本Hackcenter前后对于那些你谁对学习更感兴趣简报
混沌通信大会27日/ 12月27号至30号,2010 /柏林会议中心,柏林,德国
瓦·克兰德编辑本段回目录
2001年8月10日晚,在荷兰屯特大学的校园里,来自世界各地的数千名黑客聚集在此,为一名逝世的德国黑客举行纪念活动。在场的许多人与这名德国黑客素昧平生,但他们表现出的哀伤却是如此真诚。不仅是黑客们,连一向保守的德国主要媒体,也接连报道了这名黑客英年早逝的消息。究竟是谁能让人们如此怀念?
这就是德国赫赫有名的传奇式人物“瓦·克兰德”,他是所有黑客的精神领袖,混沌电脑俱乐部的创始人。
早在20年前,他就创办了混沌电脑俱乐部。克兰德和混沌电脑俱乐部在1984年大名远扬。那时,他们发现邮电部的图文系统软件存在安全隐患。在一次专业会议上,他们向邮电部指出了这一问题,但邮电部不予理睬,于是克兰德决定给它点儿颜色瞧瞧。一个周末的晚上,荷兰德和朋友利用破解出的汉堡储蓄银行账户号码,指示该行电脑一整夜不断地下载一个收费网页的图文材料,结果使那家银行一下子花掉13.4万马克。事后,荷兰德公布了这次行动并主动把钱还给银行,于是他和他的俱乐部登上了各大报刊的头版头条。现在混沌电脑俱乐部已成为欧洲最大的黑客组织。
但很不幸,这位传奇人物2001年8月10日因中风并发症离开人世,年仅49岁。他的黑客生涯一直在遵循一个原则:决不通过黑客行为牟利。因此他得到了“正义黑客”的美名。尽管克兰德在德国互联网业举足轻重,但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牟利,因此他还得为谋生而奋斗。他逝世后留下的钱甚至连办个像样的葬礼都不够。
背景:“混沌”的西德青年编辑本段回目录
凯蒂·海夫纳与约翰·马可夫1991年合著的《电脑朋客》一书指出:“到了80年代,新的一代盗用了‘黑客’的名称,在新闻界的推波助澜下,黑客成了口令大盗和电子窃贼的代名词。公众对黑客的印象也由此改变,他们不再被视为无害的探索者,而是阴险恶毒的侵略者。”
在这一转变过程中,有两件事情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啊。
1986年夏,美国天文学家克利夫·斯多在他工作的劳伦斯伯克利实验室(LBL)的计算机系统上,发现了一个区区75美分的会计错误。这似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生性认真的斯多却非要把它弄个明白。他起初怀疑这是个计算机上的舍入误差,但仔细检查后,斯多认定有人从实验室外非法侵入。侵入者盗用了实验室某位研究员的账户,而那人在几个月前就离开了。由这个疑点出发,斯多单枪匹马地展开了一场侦察行动,最终发现是西德黑客在克格勃指使下试图突入美国军事计算机网络刺探机密情报。《纽约时报》在头版中披露了此事。在第一起真正的国际计算机间谍案中,斯多几乎成为民族英雄。他的著作《杜鹃蛋》叙述了搜捕计算机间谍的经过,成为持久不衰的畅销书。正是这部1989年出版的作品开始把黑客活动与国家安全联系在一起。黑客成了人民公敌。
另一件事是1988年11月的互联网络蠕虫(worm)事件。11月2日,康奈尔大学计算机系研究生罗伯特·泰潘·莫里斯在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署网(ARPANET)中释放了一个蠕虫程序(关于蠕虫的原理后面再谈),8小时之内,这一程序侵入了3000台~6000台运行Unix操作系统的V,ax和Sun计算机,由于蠕虫的疯狂复制,所有这些计算机的工作都陷于瘫痪。许多计算机不得不中断与网络的联系,以便彻底清除蠕虫的拷贝,堵塞蠕虫所利用的安全漏洞。经过两到三天的努力,大部分计算机的运转才恢复正常。其中的文件完好无损,但数百万美元的计算时间被白白浪费掉了。估计的损失从200万到6000万美元不等。
这一事件同样在媒体上得到了广泛报道。许多人还是第一次听说ARPANET,也即后来的互联网。它在计算机业引起了极大的震动,也许是因为许多人心有余悸地看到,他们距丧失自己宝贵的文件信息只有一,步之遥。1990年1月,大陪审团裁定莫里斯违法。他被判处3年缓刑、1 美元罚款和400小时的社会服务。
莫里斯案件的意义在于,它向社会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商业、交通、公用事业、国防、航天以及其他重要活动的进行离不开计算机网络,而网络是安全的吗?如果没有网络的持续和正常的运转,我们的社会将陷入怎样的困境?随着社会对计算机网络的依赖日益加深,人类是否在蒙受更大的风险?对蠕虫事件的直接反应之一是,计算机应急小组(CERT)在网上成立。
西德电脑间谍案也表明,如同60年代的青年文化一样,80年代以来的电脑文化也是一种全球性现象。此案的作案人员全部是年轻人,他们仍在为自己无法无天的“牛仔”精神而自豪,但他们实际从事的却是盗窃和出卖信息的勾当。这是对黑客文化的巨大消解。在欧洲大众眼里,黑客就是横行不法的电脑罪犯,和60年代~70年代的早期美国黑客形象相去甚远。
1984年,32岁的程序员沃·荷兰在汉堡成立了混沌计算机俱乐部(Chaos Computer Club)。沃取“混沌”之名是为了耸人听闻,实际上,俱乐部组织严密,等级森严,并且有坚定的信仰。沃是一个激进主义者,相信政府和其他大机构无权干涉人们的生活,但个人却有权获取一切信息。他和俱乐部成员打击的是由权威机构所拥有和运行的电脑系统,这些机构总是无视个人的存在。因此,像沃这样的黑客总把自己想象成现代罗宾汉。也许有些矛盾的是,俱乐部一方面迎合德国人对法律与秩序的偏好,另一方面又试图宣扬个人自由。沃争辩说,如果黑客打入计算机系统,那也是为了揭穿西德当局“系统无懈可击”的谎言。黑客活动可以暴露电脑安全的不足之处,并提高公众的安全意识。1984年他和混沌俱乐部干出了一件大事,以证明他的理论的价值。
西德邮电部80年代建立了一套电子信息服务系统,意在使计算机终端成为继电话和电视之后的第三种不可或缺的家庭设备。电话线将把家用终端与巨大的数据库连接起来,只要缴纳一定费用,就可以获取任意信息。1984年,邮电部作出了一个大胆预测说,将会有100万西德人使用该系统,进行查询列车时刻、预订歌剧票等种种事宜。但这种系统既昂贵,又令不懂电脑的顾客望而生畏,而且,大量使用它意味着承认技术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也许是由于残留在脑海中的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毁灭性技术的记忆,西德人始终对技术怀有一种不安的情绪。对某些人来说,计算机会带来失业的幽灵;另外一些人则把它视作对数据保护的威胁。西德公民绝不想要见识新的收集和分析私人数据的手段。所似,一点也不奇怪,到1988年,只有12万家庭订购了这个系统,这项4.5亿美元的投资成了一个巨大的失败。
沃始终认为电子信息服务系统不是铁板一块。他利用汉堡最大的银行证明了这一点。他的招数很简单:俱乐部设法偷到了银行在该系统中的识别码和口令,然后使用一台自动拨号机不停地从银行往俱乐部中拨打电话请求信息服务,把费用记在银行账单上。一夜下来,银行的账单高达8.1万美元。沃并不想收取银行的这笔钱,相反,他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公布了他们的恶作剧。这使刚刚起步的俱乐部立刻声名大振。西德人开始相信,他们的银行账户不过是电子流氓的掌中玩物,而他们的孩子则加入了混饨俱乐部。
俱乐部的集会仿佛年轻人的朝圣。纵横交错的电缆将一部部电脑。电话与调制解调器连接在一起,年轻人整夜在计算机上鼓捣,累了就倒地而睡。沃在门口布置了警卫和金属探测器,以防当局的骚扰。很多人把俱乐部视作一个无害的持不同政见者团体。它与红色旅、新纳粹等等反对派相比,似乎更多地是为了纯粹的乐趣。俱乐部鼓励这种看法,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宣扬自己。很快,记者、制片人和学者的与会人数几乎超出了黑客。技术神童们的最新消息成了黄金时段的电视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