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莉:当代诗人、画家、散文家、《南方周末》高级编辑。 在南方以南一座椰风浪影的美丽海滨小城湛江南海舰队医院出生。父母是军医,从小在白色病房和消毒剂混合药品气味的环境中长大。毕业于中山大学中文系。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诗歌创作,在《诗歌报》(蒋维杨主编)、《中国》(牛汉主编)、《诗刊》(邵燕祥主编)、《星星》
(杨牧主编)、《创世纪》(台湾)、《青年诗坛》(林贤治主编)、《诗选刊》(阿古拉泰主编)及《人民文学》、《北京文学》《大家》、《钟山》《花城》等刊物发表大量诗文。诗歌作品收入《探索诗集》(公刘主编,上海文艺,1985)、《朦胧诗300首》(花城出版社,1989)、《百年百篇经典美文》(长江文艺,2008)、《百年百首汉诗经典》(即出)等。诗歌散文每年入选“年度精选”及各“年鉴”。2003年获第二届中国女性文学奖。2007年获中国新经典诗歌奖。目前从事媒体职业。 1978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1997年加入中国作协。著有诗集:《金色十四行》、《白手帕》、《杯子与手》;著有散文集:《词语的个人历史》、《爱是一件旧衣裳 》、《温柔的坚守》、《怀念的立场》、《夜间的事物》等。八十年代末诗歌代表作《一棵棕榈 树和两个女人》、《月光下,那棵神秘树在哭泣》、《花园里有一张空椅子》等被多种诗歌选本选登,并被海外诗刊选载。九十年代末开始写散文,多次在《大家》、《作家》、《钟山》、《山花》、《人民文学》、《当代》、《小说家》等国内一流文学杂志发表散文,并被国内评论家誉为“新散文”代表作家之一。1992年在广州艺术家画廊举办“诗人马莉黑白画展”。2003年荣获中国作协主办的第二届中国女性文学奖。2007年荣获首届中国新经典诗歌奖。每年有诗歌、散文、随笔入选该年度最佳作品选本及年鉴、年选等。 马莉近年除了创作诗歌、散文、随笔之外,开始油画创作:她用大胆的色彩与想像延伸着她的诗歌散文随笔中的出色品质。 马莉在2011年1月7日北京今日美术馆举办了《触·马莉中国当代诗人肖像画展》。
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当代诗人、画家、散文家。现居广州。
生于广东湛江市。毕业于中山大学中文系。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目前供职于南方周末报社。
出版著作:
1986年出版处女诗集《白手帕》(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
1995年出版诗集《杯子与手》(北京华龄出版社)
1999年出版随笔集《爱是一件旧衣裳》(上海人民出版社-都市女性随笔文丛)
2000年出版散文集《怀念的立场》(云南人民出版社-她们文丛)
2000年出版随笔集《温柔的坚守》(百花洲文艺出版社-女学人文丛)
2001年出版散文集《夜间的事物》(湖南文艺出版社-“新散文”文丛)
2004年出版诗集《马莉诗选》(南方日报出版社)
2006年出版散文集《词语的个人历史》(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
2007年出版诗集《金色十四行》(太白文艺出版社-新流向-当代经典诗库)
2010年散文集《黑夜与呼吸》(中国散文档案·她世界·鹭江出版社)
2011年出版大型画集《触·马莉中国当代诗人肖像》(南方日报出版社,2010年12月)
艺术经历:
1991年在广州艺术家画廊举办《诗人马莉画展》。
2007年参加诗人魏克策划的“首届中国现代诗画大展”。
2010年10月参加上海世博主题王小慧“2010梦想计划”小车模彩图设计赛获优秀奖。2009年开始创作“中国当代诗人肖像系列油画”,并被《今天》网站隆重推荐,台湾《中国时报·旺报》副刊陆续选登。《诗歌月刊》2009年9月开始连载于封三。
2009年开始在台湾《中国时报·旺报副刊》写作“南方的故事”随笔专栏。
2011年在北京今日美术馆举办“触·马莉中国当代诗人肖像画展”(由著名艺术评论家栗宪庭、著名画家陈丹青、著名诗人于坚作序言。诗人翟永明、海男、梦亦非、著名学者林贤治、李公明等人对马莉的画予以高度评价)
获奖情况:
2003年荣获第二届中国女性文学奖(官方奖)。
2010年荣获第一届中国新经典诗歌奖(民间奖)。
著名诗人梁小斌对马莉的评论:编辑本段回目录
诗人马莉是我们这个躁动岁月里安静写作的典范。马莉诗歌从一块“白手帕”的飘扬开始,直至抵达《金色十四行》,其全部凝望均表达了天下经典诗歌的一个基本奥妙,这就是:在一定的尺寸上燃烧。马莉的贡献在于她把当代女性的日常生活提升到一个智性的高度,而令世人瞩目。
马莉的诗歌恢复了中国古代女性词人的典雅传统,这个典雅来之不易,几乎要被暴戾撕碎。马莉诗歌精神里无处不在的纯净之光,终于演变为中国当代女性诗歌的一个重要母题。马莉的诗歌尺度自给自足,无限柔韧,并且如此多娇。 正如诗人自己所说“光芒,并不需要光芒的照耀”,我们完全赞同。
——2007年12月北京
马莉在2011年1月7日北京今日美术馆成功举办《触·马莉中国当代诗人肖像画展》,栗宪庭、陈丹青、于坚为她的画展写下三篇序言:
栗序:
马莉的诗意绘画(节选)
马莉把自己的画分了三个系列。一个系列是诗人的肖像画,马莉不是美术学院出身,画肖像自然没有近代欧洲现实主义那套画法的约束,随手写来,画的是她心中诗人朋友的印象,所以大多特征突出,甚至有意突出了诗人某种形象上的特点,给人一种趣味盎然和忍俊不禁的感觉。据我认识的少量诗人看,如芒克的头发特征,由于马莉的夸张描绘,使那双往上翻看的朦胧醉眼和浓眉,更加传神,而且,整个画面大面积使用绿色,让芒克那股子青春气息洋溢画面。韩东的肖像,强调出一种清瘦和神情的冷峻,为此,马莉拔高了肖像脖子的长度,并让脖子硬挺挺的从坚实的衣领中伸出来,俗话也常用梗着脖子来形容人脾气犟的,看来犟与视觉上的硬有通感,所以,马莉连韩东的眉毛和眼镜都处理得很“硬边”。于坚的脑袋在马莉笔下,就像一个烈日直射下的鹅卵石,在轻柔白云和温暖阳光的对比下,仿佛有种既坚硬又烫手的感觉。
从现实主义肖像画的角度看,除了油画通常说的素描结构问题外,画面还有很多可挑拣的毛病,比如芒克的脸稍短了些,于坚脸上黄色的处理,阳光感不够等等。但是,我们不从这个评价系统看,那马莉肖像画的短处,也许恰恰是它的长处。欧洲自文艺复兴到十九世纪,由于科学和人文主义的发展,绘画强调的,是在一个平面中制造出三度空间的感觉来,因此,焦点透视和解剖结构的准确性,就成了那个时期的一个重要标准。五四以来中国的油画尤其油画肖像画接受的就是这样一套价值标准。但是,中国传统的肖像画,自魏晋以来就从来强调“以形写神”,为了突出神,可以不在乎形的“真实”,或者为了“神”的需要,必夸大形的特点,而且那套焦点透视和解剖学意义上的真实,更是从来没有过。马莉使用的虽然是油画材料,但创作中强调的是诗人的“神”,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她心中诗人“神”,乃至她自己的精神之“神”。为此,除了突出诗人本身的特征,马莉还大量使用了意象的方式,如李轻松的肖像,背景一个巨大蜻蜓占据了画面很大的面积,那一定是与李轻松诗的意象有关。而牛汉的肖像,则在肖像的腮部画了两组粗壮的白色“虎须”;画面左上方,一只“虎腿”伸进画面;一只拿着干枝梅的手,从一个方形框里伸出,这是马莉眼中的牛汉有虎气,还是牛汉的诗歌有虎气,我只能说臆想的观感,但诗界的观众一定能会心一笑的。举这样的例子,是想强调马莉画肖像的方式,其实就是中国传统诗和画共有的比、兴手法。这虽称不上原创,但说明马莉一出手就很有想法,这些想法体现在每一幅诗人的肖像里,诗界朋友会比我看出更多的东西来。
马莉另外的两组画,马莉分类为“女性与神性作品”和“抽象作品”,除了内容的区别外,从语言的方式看,其实都有意象化和超现实主义的语言特征,这里所谓的“意象”,依然借用的是中国传统文论,即借物抒情、寓意或比喻某种难于言说的感觉这种方式,或者马莉把中国传统的方式,与西方超现实主义和抽象主义诸如马格利特、籍里柯、康定斯基的方式混合使用。两类作品的区别在于,“女性与神性”中的每幅作品,基本都是在一个场景中营造一种意象,而且这些意象富有戏剧性,像一个现代舞台剧,而戏剧的主角是马莉式的“女性心象”,其中多幅作品画面是天堂般的风景,纯净而梦幻,女神般的女性人体,高贵而美丽,让我们想起文艺复兴时期画中的女神形象。而有些画面中偷窥的黑色人形,也许象征着马莉创作自述中有关“误解女性的”男权观念。马莉的“女性与神性”的系列作品,也是一个系列戏剧,她就是这个系列戏剧的导演,每一幅作品的演出都很完整,要详解每一幅作品,需要更多的篇幅,我想还是留给细心的观众去观看。马莉“抽象作品”的画面,除了有抽象的符号外,画面还有大量物象的形,穿插在这些抽象的色块中,由于意象的穿插,在抽象形和色彩情绪的直接宣泄中,意象仿佛一缕理性的思绪,在情绪中闪烁和纠缠,使画面复杂和多意了。
马莉的色彩感觉很好,所有画的色彩都很纯净和明亮。相比较,“诗人肖像”强调的是她对诗人朋友的感觉和友情,色彩会随着不同的描绘对象,而采用不同的色调。“女性与神性”的色彩首先着眼于场景的抒情性,每幅画有情绪的主色调,但总体呈温馨和梦幻的抒情感觉。而“抽象作品”系列,色彩有种金属般的音乐感,情绪宣泄的直接性更明显,像钟、鼓配合着铜管和偶尔出现的一缕丝弦声:明亮,热烈,清脆。2010-11-10
陈丹青序:写在马莉开展之际(略)
于序: 为诗歌僧侣造像(略)
——读马莉的画
于坚
这是一个精神失明的时代。透过喧嚣,透过时代的插科打诨,透过诗歌叛徒、还俗者们对诗人形象的作践、糟蹋,透过文化体制对诗歌的歪曲漠视、透过群众对诗歌的功利主义猜疑。在时代的深处,诗人像五百罗汉那样安贫乐道,持着灯,继续亘古事业。
这种形象感动着马莉,她独具慧眼,看到诗人在此时代中的真正面目,她像一位诗歌信徒那样发心许愿,要为汉语的五百罗汉造像。这是一个宗教行为。马莉把诗人画成圣徒,并非标新立异,其实她只是彰显了一个一直暗藏着的文化心愿。与西方不同,在那边,诗人主要是文字游戏者,因为精神领域有教堂负责。在中国,诗人就是圣徒。诗人必须是圣徒,如果诗人成为象牙塔内的文字游戏者,汉民族就要抛弃诗人。在二十世纪的最后十年,许多诗人在西方文化的影响下向着诗歌小型象牙塔的投奔,其后果我们已经见识。
马莉把诗人塑造成圣徒。我注意到在她的画面中,诗人都被置于天空中,花叶内,犹如莲花所环绕,这也许并非马莉的故意,而是她下意识的表现。
这个时代诗人必须有比以往任何时代都更强大的力量,他写作,他还要自己解释自己,就是诗人的形象,也得诗人自己塑造。
马莉的画很好看,或者说很美。有着卢梭式的朴素和非专业气质。马莉的画符合常识,符合普通人对绘画的那种基本感受。这种感受在当代中国时髦的画廊里寥若晨星。观念和功利主义已经摧毁了当代美术,野怪黑乱的漫画式作品已经成为时代主流,成为媚俗者的方向。今天环顾中国画廊,触目皆是为资本主义的大公司虚构的集权主义妖怪,一只独眼瞟着钞票。很难看到那种“好看的”“美的”、可以置于私人房间深处的永恒画面。
所以突然间看到诗人马莉的绘画作品,像踩了一脚刹车,时代的大流突然停下来,安静了,我们看到一群僧侣,哦,那些写诗的傻子,那些穷人、那些鹅卵石、那些丹柯。
感谢诗人马莉。
2011-11-25于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