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资本主义(casino capitalism) 赌场资本主义是英国著名政治经济学专家苏珊·斯特兰奇(Susan Strange)在《赌场资本主义》著作中对当代资本主义经济的一种比喻,它形容当代资本主义具有高度的投机性和风险性。斯特兰奇和其他一些西方左翼学者认为,当代资本主义社会恰如一个巨大的赌场,它具备了赌场的所有要素:赌徒、赌具、赌资、筹码和赌场的规则,它也像赌场一样充满了投机和风险,少数赌徒可能一夜暴富,但更多的则是满盘皆输。
各方看法编辑本段回目录
在西方左翼学者看来,当代资本主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具有更大的投机性。
赌场资本主义 |
操纵资本主义金融市场这个大赌场的主要力量,是银行家、资本家和专业经纪人。他们是这一赌场中的大赢家,他们已经形成为一个新的“债券持有阶级”。瑞?坎特伯雷提出:“债券持有阶级在适应其生存而形成的环境中逐步发展并继续繁荣。其中的极少数成员事实上不仅拥有被公众持有的所有债券,而且拥有大部分股票和其他的可在市场上流通的资产的价值。债券持有阶级是超级富裕家庭中的精英,华尔街的一些投资银行家和证券经纪人构成了其中的一小部分,他们大部分都有自己的交易账户。这一新的美国的有闲阶级组成了年收入从开始大约19万美元随后上升到几千万美元的家庭。这一群体总人口仅约 110万,或大约 50万成年人,但他们的平均财富却至少有790万美元。”
严重影响编辑本段回目录
尤其严重的是,资本主义的这一巨大赌场也把众多的普通居民卷入其中。但是,“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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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资本主义理论除了强调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投机性外,也同样强调其不确定性。在后一点上,它与德国学者乌尔里希?贝克和英国学者安东尼?吉登斯等人提出的风险社会理论(risk society theoty)有异曲同工之处。贝克和吉登斯认为,全球化或后现代状态对当代资本主义体系的主要影响之一,就是使它具有极度的不确定性和高度的风险性,当代的西方发达资本主义社会已经成为一个“风险社会”或进入了“风险时代”(the age of risk)。“他们的观点是,现代的政治和经济制度实际上促成了各种风险的大量产生,这些风险包括自然生态方面的风险和其他已被察觉和认知的风险,与此同时,现代的政治经济制度和其他方面的一些制度和规范仍然在发挥着作用,并继续导致各种风险的形成。他们还认为,由于社会进步所带来的副作用和负面效应,现代社会还将不断产生新的更大的风险。”
贝克于1992年发表了关于风险社会理论的经典之作--《风险社会:走向一种新的现代性》,首次提出了风险社会的概念。他在该书指出,西方发达国家正在从“工业社会”转向“风险社会”。风险社会是一个充满着不确定因素、个人主义日益明显、社会形态发生本质变化的社会。此后,贝克又发表了一系列论著,进一步阐述其风险社会理论。按照他自己的解释,风险或风险社会的概念具有以下8个要素:
l)风险与毁灭不一样,它们不是指已经发生的损害。但风险确实有毁灭的危险。所以,它既不是毁灭,也不是安全,而是一种“真实的虚拟”。
2)它是有威胁的未来,成为影响当前行为的~个变量。
3)它是事实与价值在“数字化的道德”中的结合。
4)它是一种人为的不稳定,既是控制,又是失控。
5)它是知与不知的结合,即,一方面,在经验知识的基础上对风险进行评估;另一方面,则是在风险不确定的情况下作出决策和行动。
6)风险的全球性,使全球和本土同时重组。
7)风险只有被社会感知时,才对现实构成真正的威胁。
8)在风险社会中,自然和文化之间的界限开始消失卢吉登斯特别强调全球化对于风险社会的影响。
他认为,“风险与冒险或者危险是不同的”,在“传统文化中,没有风险的概念,因为它们不需要这个概念”。风险有外在风险和内在风险两种类型。外在风险是来自外部的、因为传统或者自然的不变性和固定性所带来的风险。内在风险是被制造出来的,指的是由我们不断发展的知识对这个世界所产生的风险,是指在我们没有多少历史经验的情况下所产生的风险。他认为,大多数的风险属于内在风险,包括环境和生态的恶化。不过在吉登斯看来,风险也并非全是消极的,它也有积极的一面,它是社会变化的动力之一。它是现代性的产物,是现代资本主义的固有特性之一。“实际上,如果没有它,资本主义是无法想像的,也是难以运转的。”然而,全球化及随之而来的风险社会,“带来了其他形式的风险和不确定性”,使得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没有越来越受到我们的控制,而似乎是不受我们的控制,成了一个失控的世界”。
斯科特?拉什在这方面甚至比贝克和吉登斯走得更远。他认为,当代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不仅进入了风险社会,而且开始形成一种“风险文化”。他说,技术资本主义所导致的“这些始料不及的风险和危险将不再是由工业社会的物质化生产过程中所产生的风险和危险,而是从信息领域、从生物技术、从通讯和软件领域产生出的新的风险和危险,例如金融风险和各种危及人类生存的风险和危险等”。他分析说,“由于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和技术资本主义各种门类的防范和化解风险的专业系统程序的日益复杂化,各个领域都存在危及全人类生存的混乱无序的不确定性,都存在危及全人类的巨大风险。人类为了防范和化解风险而不停地忙于改进和更新各种专业系统程序,忙于解决各种问题。可是旧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各种问题花样翻新,层出不穷。这就是风险文化时代,人们的主要任务就是防止和排除诸如生物技术。空间技术等飞速发展后所导致的包括生态风险、核风险在内的各种可以危及人类毁灭人类的巨大风险。”
不少西方左翼学者指出,造成赌场资本主义的投机性和高风险的根本原因,是资本主义的政治经济制度。政府要对这种投机性和风险性负主要的责任,“金融市场不稳定和投机的根本原因,是不负责任的政府,而不是脆弱的金融机构。贪婪的交易商或者热闹的创新。过大的财政赤字、国家作为借款人的拖欠,以及糟糕的货币管理等都是灾难性的。”所以,对于那些激进的左翼学者来说,要真正克服这种投机性和风险性,就必须进行体制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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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资本主义》是英国著名政治经济学专家苏珊?斯特兰奇(Susan Strange) 的成名作。书中指出:现代资本主义体系已成为一个巨大的赌场,每天卷入其中的资本之大,运转速度之快,是前所未有的,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毫无选择地被卷入其中。美元在国际贸易、投资和金融领域中的主导地位决定了美国是这个赌场中的导演和决策人。《赌场资本主义》的发表在世界各国的政治家、经济学家、学者和大众读者中引起了极大的兴趣和热烈地讨论,尤其是对那些共同关心着金融市场,诸如银行倒闭、金融欺骗、政治腐败、洗钞等问题的人们来说更是如此。
美“赌场资本主义” 害惨发展中国家编辑本段回目录
德国议员舒尔茨称:“今次危机显示赌场资本主义的泛滥和不可靠,它只有一个逻辑,就是填满荷包。今次危机亦标志着『弱肉强食』资本主义的破产,它不再投资于企业和创造职位,而是以财生财,完全不受控制。”
普京斥美不负责任
俄罗斯总理普京昨日亦把全球经济危机,归咎于美国金融系统的“不负责任”。他说:“这不是个别人士的不负责任,而是整个系统的不负责任。”他认为,美国无能力作出适当决定,危机已冲击俄罗斯经济。
以往,美国对一些发展中国家施加压力,迫使她们开放经济,部分国营企业私有化,货币与美元挂钩,并须采取痛苦措施,将负债降低。随着信贷市场紧张,危机渐渐显现,一些商品型经济尤其脆弱,因为工业国可能降低大豆、铁矿等的需求。美国政府监管不力,没有预防危机,因此被视为背叛了许多发展中国家。
巴西总统卢拉说:“我觉得很不公道,我们在20世纪挨过多少饥饿日子,刚在21世纪开始改善,又要承受国际金融系统的苦难。”哥斯达黎加总统阿里亚斯亦称:“美国的事影响全世界,尤其是我们这些小柄。”
卡通画“美跪求中国打救”
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称,世界正酝酿新经济秩序。“应该怪责什么?帝国主义、美国和不负责任的美国政府。从今次危机起,一个新世界冒起,这是个多极世界。”
在此危机之际,各国多份报章都提及中国对全球经济日益重要,期望中国出手相救。在阿尔及利亚,一份报章头版刊载了一幅卡通,山姆大叔(象征美国)在毛泽东(象征中国)画像前下跪祈祷说:“救我们!”
雷曼一周年:赌场资本主义卷土重来编辑本段回目录
雷曼首先死于自杀,其次死于谋杀,再其次死于公众的冷漠。
撰稿·和静钧
2008年9月15日凌晨的那一夜,华尔街百年老店、投资银行业“标兵”雷曼兄弟,面对着一场赌局般最后的揭盖,一筹莫展。该公司投资管理部门全球主管乔治·沃克抓起电话,拨到了白宫。
沃克尔对接线员说:“我是乔治·沃克,布什总统的堂弟,有急事要找总统。”
沃克要告诉总统,雷曼危在旦夕!雷曼的60亿美元的信用违约互换(CDS)、300亿美元的杠杆贷款,400 亿-600亿美元的住房不动产抵押贷款证券,以及300亿-400亿美元的商业抵押贷款证券,都即将会化为乌有!如果政府不施救,势必引发全球金融业的一场海啸!
在焦躁不安地等待数分钟后,电话另一头传来女接线员温柔的声音:“对不起,总统不在。”
天亮了,雷曼破产了!
雷曼人去楼空
在雷曼兄弟垮台一周年后,我们跟着德国《明镜》周刊记者的脚步,来寻找雷曼死亡前一刻不为人所知的挣扎。那一刻的挣扎没有预兆,因为还在一周以前,信心爆棚的雷曼还以韩国人报价太低为由,拒绝了亚洲新贵的收购要约。
华尔街的傲慢,意外地拯救了韩国人的钱包。
这说明,所有活跃在华尔街上的金融从业者们,都未曾想过突然终局而被赶出场的命运,他们自信只要轮盘还在转,财源就会滚滚而来。
今天,漫步在纽约第七大街,在第49街区到第50街区之间,人们已经看不到雷曼一年前还在此矗立的醒目招牌。大楼的底色由绿转蓝,大屏幕上打出的是“巴克莱投资”巨大字样,它在提醒怀旧者:大楼已经易主。
158年历史,对于别人不算长久,对于建国不到300年的美国而言,158年的雷曼,就是半部美国经济史。就像移民国家里发生的所有奇迹一样,雷曼也是由三个德国移民联手打造出来的,它拥有日耳曼文化血统,经历了美国内战、二次世界大战、大萧条,经历了“9·11”恐怖袭击。它的倒掉,是半个美国形象的倒掉。
雷曼的赌徒式的突然死亡,震惊了华尔街。那些从光鲜的富人一夜之间变成“负翁”的昔日银行家们,至今每每说到雷曼式死亡,都会害怕得直打哆嗦。
赌场资本主义
英国著名国际政治经济学专家苏珊·斯特兰奇,在观察了资本主义国家疯狂的市场行为之后,撰写了一部《赌场资本主义》著作。从此,“赌场资本主义”、“赌徒资本家”这些概念便流传于世。
苏珊指出,现代资本主义体系已成为一个巨大的赌场,每天卷入其中的资本之大,运转速度之快,是前所未有的,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毫无选择地被卷入其中。美元在国际贸易、投资和金融领域中的主导地位,决定了美国是这个赌场中的导演和决策人。
在赌场资本主义的冲动下,五花八门的金融产品和衍生品,打包,证券化,再打包,再证券化,直到高风险产品包装成低风险产品,全部塞到购买者手里为止。
有人断言,资本主义在过去30年已经发展到这样一个阶段,那就是大资本家不再用他们的资本去生产让人们使用的产品,而是花在股票市场、衍生产品市场、外汇市场、金融市场等赌博性投资上。简而言之,今天的资本主义经济,是赌博式经济,是赌场资本主义。
总有全赔进去的可能
一年后,越来越多的观察家指出,布什不救堂弟,放任雷曼垮掉,点燃了金融危机的导火索,错在政府。除非政府也加入一场赌局,任何理由都不能完满地解释政府的“不作为”。
如果不让美国人看到雷曼血淋淋地死去,美国议员们还会迅速拨款援救其他陷入困境的华尔街金融公司吗?
现在回想起来,在赌场资本主义的安排中,金融巨头企业总是沿着这样一条路在走:公司规模越大,资本越雄厚,越容易找钱。越大的公司就越不会死亡,哪有坐庄的会赌输的道理?
一开始,都说雷曼没事。
雷曼倒塌前几个月,它的财务表表明,其资产平衡、流动性及资本均保持健康状态。公司高层一度召开记者招待会,对社会上所谓雷曼“流动性出问题”的流言,斥为“一派胡言”。
摩根大通很快与雷曼完成了一笔奢华的收购交易,向外界表明“雷曼一切都好得很”。
就在雷曼快要倒台之前几天,德国的银行高层还称,全球金融市场根本不存在系统风险。
为什么所有“智者”都失察于这样一场金融危机呢?甚至连英国女王也向一大帮知名经济学家问责。
因为有人要做局,有人要起哄,大家才能一起赚钱。
赌徒的赌性表明,当他们后悔并准备收手时,一切都太迟了。
教训知易行难
这场70年来最严重的金融和经济危机,提出了这样一个命题:资本主义难道不是容易出事的机制?它能自我调适、能吸取经验教训吗?
德国《明镜》周刊的分析称,引发这场金融危机的,不是华尔街的那些另类的害群之马式的坏公司,而是有着“金童 ”之身的标兵雷曼。雷曼一度是华尔街金融投资银行业的评价的基准,雷曼的行为,就是华尔街的行为规则,它就是美国式的赌场资本主义中的代表。
《明镜》周刊得出的结论称,这场“英雄变狗熊”的雷曼悲剧,说明单单树标兵建立软性规范是多少危险,说明建立强有力的规章制度是多么重要,约束“模范”,才是华尔街今后不在为恶人间的保证。
危机大军压境之时,资本主义阵营掀起了挽救资本主义的高潮,法国提出要整治金融监管体系,要美国从全球金融霸权中分出足够的权力,交由法国为代表的欧盟。德国则提出了要在联合国框架内,建立“经济理事会”,统揽全球经济活动的监督工作。信用遭受打击的英美金融资本主义,一度表现出要痛改前非的姿态。
于是,很快人们便梳理出多道教训:要设立充分的资本准备金,交易要透明,强化监管,改革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要限制企业高管们的奖金和薪酬,应把奖金更多地与长远利益联系起来。
德国甚至提出要建立全球金融交易税,以此监控金融高管们的贪得无厌的行为,而从投资银行、保险公司、证券公司等身上征到的“全球税”,正好可以用作修复市场的费用。德国副总理施泰因迈尔告诉《南德意志报》说,全球税的建立,将改变由受害人买单的局面,作恶者缴纳的税金,会用来收拾自己留下的残局。
然而,随着危机趋缓,各种经济数据表明,在全球经济开始复苏之后,制定防范金融危机重演的游戏规则的压力,大不如前。
据德国《明镜》获得的内幕消息称,美国总统奥巴马曾一度计划在即将召开的匹兹堡G20峰会上,胜利地宣布金融危机已经结束。这样的举动,无疑就是对美式资本主义怀疑者的挑战。
华尔街游说集团四处活动,力图让他们保持过去一样自由自在的、充满冒险、充斥着“贪婪”创意的生活。
正在全力攻坚“医改”的奥巴马,已经没有多大意愿或者精力,再在华尔街金融监管上采取断然行动。一度高喊严管金融秩序的美联储主席伯南克,也早已失去当初的变法激情。游说集团威胁说,任何旨在降低“赌场”刺激性的法律,只会把华尔街百年光荣拱手让给香港或上海。
华尔街赌场资本主义借尸还魂
在匹兹堡G20峰会召开前,来自世界上最大经济体的20国代表,正在努力就市场监管达成一项妥协。这个行动,似乎表明各国政府对重整金融市场的态度是多么严肃。
但是,美国把G20峰会安排在一系列全球议题峰会之后并易地召开,表明它眼中的G20究竟要达成什么目标,已经失去了方向。
在雷曼刚倒下去时,人们看到,公司越大,垮台的风险越高。
但等到雷曼倒下、已经无人理睬之后,人们发现,随着政府救助资金源源不断,国有化程度越来越高,反倒是公司越大、公司再乱、国家越救济,公司越没有垮台之忧。
一度夹着尾巴的华尔街幸存者,现在突然发现,这场危机,不仅没有令他们的实力遭到削弱,反而变得越垄断,变得越有力,规模变得越庞大。
那么,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深情拥抱“赌场资本主义”呢?
“奖金回来了!”华尔街金融从业者们奔走相告。
高盛创纪录的利润,在不恰当的时间,做出了惊人的业绩。当他们豪情万丈地分发天量奖金时,请记住,这与金融危机无关,只与资本赌局有关。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希望一切照旧,要改也不要大改。他们根本不相信需要改革。要不,为何业绩又回升了呢?
雷曼在死亡一周年后,它被彻底遗忘,原以为会成为反赌场资本主义“教科书”的雷曼案例,就这样被扔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总裁卡恩忧虑地表示,改革的激情已经过去了。
今年7月中旬,巴塞尔银行监管委员会通过一项金融管理严厉化的规定,这个拥有27个金融大国的组织,能通过这样一部“法律”,令人欣慰。
由于这个意想不到的“成果”,德国中央银行和金融监管局的代表激动地表示,这个成果的达成,如果退回到两年前,是不可想象的。
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巴塞尔的“法律”,除非被成员国立法机构“内化”为法律,否则还是属于废纸一张。美国国会批准这部“法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反美主义
对于像美国这样的超级大国而言,雷曼的死亡,只是他们庞大利益网中脱落的一块“皮屑”,它的脱落,反倒成了诱饵,把全球的财富吸回到以美元为基础的全球财富中心——美国。当年布什正眼都不看一下的雷曼,搁在奥巴马时代,还会理睬布什堂弟们的哀叫吗?
布什的堂弟并没有哀叫。雷曼前副总裁现任职于麦迪逊大街某知名投资公司。与雷曼一起长大的高管们,正被捧成宝贝级的人才,因为他们最理解赌场式的交易规则。
曾有人说过,美国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它始终充满活力和创意。但所有这些活力和创意,均出自于自私自利;那么正因为此,美国则是个最不容易改变的国家。
大卫·杰勒恩特所著的《美国主义:西方社会的第四个伟大宗教》一书中指出,美国各届政府,都力推“美国主义” 走向全球,成为一种世界宗教,也就成就了“反美主义”这种“宗教”。
参加匹兹堡峰会的德国总理默克尔深知,只有一个团结的欧洲,才能有力量抵制美国,也才能使匹兹堡G20经济峰会有所成就。
德国的金融专家早已经发现,美国的经济复苏每增加一点,美国变法的愿望就会退却一步。
“美国主义”表明,所有针对美国全球金融秩序的规则,都是“宗教性”的规定,修改就是反美。
欧洲领袖把英国的布朗看作促成欧洲团结的关键性人物。布朗虽赞成对金融监管进行改革,但不赞成过分监管。然而,在匹兹堡峰会召开之际,布朗却出人意料地站在德国和法国一边,三国达成一项协议,发表了一封联合公开信,呼吁奥巴马限制甚至禁止金融企业高管的固定奖金。
布朗会不会在最后关头还跟法德领导人站在一起?现在无人知晓。英国不存在反美主义,他们是同一血统的,但英国首先是欧洲国家。至于萨科奇,又在抛出“退出会场”论,无人知道这个善变的法国领袖,骨子里的“反美”到底坚韧到什么程度。
关于雷曼的死亡,已经没有多少人再去深究了;而有关金融危机的缘由,也已经成为一个“美国主义”宗教下的话题禁忌。雷曼首先死于自杀,其次死于谋杀,再其次死于公众的冷漠。不要谈雷曼了,它是个赌徒,它毕竟消失一年多了,还有很多“雷曼”仍然活着呢。
赌场资本主义终受审判编辑本段回目录
本周二,包括首席执行官劳尔德•布兰克费恩(Lloyd Blankfein)在内的七位现任及前任高盛(Goldman Sachs)高管出席了美国参议院听证会,就投行在2008年金融危机中扮演的角色接受质询。
美国参议院常务调查委员会(Senate Permanent Subcommittee on Investigations)的调查程序有时并不能获得实质性结果。质询中,几乎没有什么问题得到高盛高管明确或切题的回答。这令缅因州共和党参议员苏珊•柯林斯(Susan Collins)挠头不已,她说:“我的感受是,作证人的策略就是要把提问者的时间给耗光。”
尽管对高盛高管的质询基本上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答案,但它表明,参议院正在根据事实推断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现在的华尔街是否是一名由纳税人资助的豪赌客。
在目前的形势下,这个问题至关重要。现在,失业率几乎创下三十年来的新高,而对于如何才能有效地进行金融监管,国会议员们正争得不可开交。
阿肯色州民主党参议员马克•普莱尔(Mark Pryor)说:“我觉得,人们现在普遍感觉,华尔街是以大家的金钱和未来作为赌注。”对此,密苏里州民主党参议员卡莱尔•麦卡斯基(Claire McCaskill)补充道:“华尔街公司管理松懈,在这方面简直连拉斯维加斯的赌场老板都不如。”
美国国会举行此次听证会,是因为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指控高盛犯欺诈罪,称其误导投资者购买次贷相关证券,使其损失达10亿美元之巨,而高盛否认该项指控。
美国证交会指出,在这桩交易中,高盛未向投资者披露基金经理约翰•保尔森(John Paulson)做空该产品这一关键性信息,而正是保尔森挑选了产品中的这些证券。保尔森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轻松卷走了10亿美元。
本周二,高盛坚称,在房地产泡沫中,自己绝对没有扮演强盗角色,靠做空客户而大发横财。相反,他们努力把自己描绘成一家全心全意为客户和社会服务的公司。
本周早些时候,英国的《独立报》(Independent)送给贝兰克费恩一个雅号——“赌场资本主义王子”。但他本人却咬定,高盛筹措资本、提供投资建议、开展交易业务,凡此种种,都对“经济增长和创造就业很有贡献”。
然而,调查委员会主席、密歇根州民主党参议员卡尔•列文(Carl Levin)指出,美国证交会此次指控中所涉及的投资产品根本就不能创造任何价值,而只会让炮制这些产品的华尔街投行赚得盆满钵满。这种产品就是所谓的合成债务抵押债券(synthetic collateralized debt obligations),它是一种债务工具,其收益与一系列金融衍生品如信用违约互换等密切相关。
本周二,列文在听证会的开场白中指出:“华尔街就像是一个大赌场,而合成债务抵押债券就是其中的筹码,这个赌场生意再兴隆,也不会带来任何经济增长,而一旦它垮台,则会拖垮整个经济。”
据汤姆森金融公司(Thomson Financial)公司公布的数据,2004年到2007年间,华尔街发行的这类证券超过2000亿美元。又据美国证券业和金融市场协会(Securities Industry and Financial Markets Association)的数据,合成债务抵押债券的发行额从2004年的370亿美元猛增至2006年的890亿美元。
债券交易畅旺之时,也是华尔街利润飞涨、奖金连创新高之日。今年,纽约审计署称,从2000年到2009年间,纽约的证券从业者共狂捞了2170亿美元装进自己的腰包,其中近三分之一是在2006年和2007年这两个泡沫猛涨的年份捞到的。
而几乎是在这同一时期内,华尔街最成功的公司——高盛的收入结构也发生了巨变。
1998年,高盛超过三分之二的收入来自投行和资产管理,这两项业务撮合了资本和投资方,因而有助于经济发展。但到今年第一季度,来自证券交易和自营投资的收益占到了高盛总收入的80%。
这种转变并非高盛一家独享。摩根大通(JP Morgan Chase)、花旗集团(Citigroup)、摩根士丹利(Morgan Stanley)和美国银行(Bank of America)来自证券交易的收入也在增加。
于是乎,华尔街这架超级搅拌机把经济搞得一片狼藉。现在的问题是,参议员们是否能勇于对抗这些金融巨头,实施彻底杜绝银行进行债券交易的改革措施,比如限制银行持有金融衍生品。
亚利桑那州共和党参议员约翰•麦凯恩(John McCain)就高盛案发表意见说:“毫无疑问,他们的行为是不道德的。美国人民将和法庭一起,对他们做出判决。”
参考资料编辑本段回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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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fortunechina.com/business/c/2010-04/30/content_34763.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