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健康: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人类社会的进步,人们对健康概念内涵的认识也不断深化扩展。1977年美国学者恩格尔(EngelG.L.)发表《需要新的医学模式:对生物医学的挑战》一文,标志人们类对健康概念的认识由过去注重单一的“生理健康”模式向“生理-心理-社会适应”综合健康模式的重大转变,即认为人类健康不仅仅是指躯体健康(physicalhealth)、而且还包括心理健康(psychologicalhealth)、社会适应良好(goodsocialadaptation)和道德健康(ethicalhealth),是四个方面健康的有机统一。
国家健康
研究背景编辑本段回目录
当今世界各国面临着战争、贫困、疾病流行、恐怖主义,以及人口爆炸、资源短缺、生态赤字、气候变化等一系列前所未有的严峻挑战和危机,它迫使人类对传统的、以追求“财富最大化”、“力量最大化”所主导的国家发展和治理模式进行深刻反思。
以追求“财富最大化”为主导的“财富型”国家,若不能健康发展,即便富甲天下,也往往逃脱不了衰亡的陷阱。例如,1820年大清帝国经济总量(GDP)占世界的32.9%,人口总量占世界的36.6%,均高居全球第一,是世界最富裕的国家之一,但是当时大清帝国却失去了吐故纳新的自我代谢能力,失去了对全球千年之大变局的应变和适应能力。正如德国哲学家赫尔德在《关于人类历史哲学的思想》(1787年)中对当时大清帝国的看法——“体内血液循环已经停止,犹如冬眠的动物一般”。由于不能健康发展,大清帝国成为一个病入膏肓的“病态国家”。
国家健康行进报告 |
改革开放30年来,作为一个正在迅速崛起的世界大国,中国的经济社会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其意义和影响是全球性的、历史性的。“中国之谜”、“中国奇迹”、“中国经验”、“中国模式”、“中国元素”等新词正在被全球广泛颂扬和探讨。2004年英国伦敦外交政策中心研究员乔舒亚·库珀·拉莫(JoshuaCooperRamo)发表“北京共识”一文,把中国发展模式概括为“北京共识”,把中国发展模式诠释为“努力、创新和实验;捍卫国家利益;循序渐进”,认为中国模式为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的发展树立了学习的榜样,认为“北京共识”正在取代“华盛顿共识”。从社会主义建设实践中,特别是2003年以来,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从新世纪新阶段的中国国情出发,深刻总结改革开放以来的成就、经验与教训,把握人类发展的客观规律,丰富人类发展的理论和内涵,创新发展观念,提出了“以人为本、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科学发展观和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等一系列科学发展理念和思想。这些新理念和新思想的提出和落实,标志着中国正在逐步超越传统的“财富型”国家和“力量型”国家的发展和治理模式。从复杂系统的角度看,国家是在特定的时空边界之内,由其“自然-人口-经济-社会”(NPES)组成的具有自主行为特征的复杂生命组织系统。国家与生物个体相似,也具有典型的生命周期特征,有他的幼年、青年、老年和暮年。但是,两者又存在着许多本质上的不同。使用“国家生命周期”概念,只是描述国家生命阶段性特征的一个隐喻。例如,对于生物个体来说,其预期寿命有一个特定的时间范围,而对国家来说,不存在死亡的不可避免性,其生命时间跨度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和扩展性。“周虽旧邦,其命维新”,国家可以通过自我变革和创新。保持国家机体健康,超越国家生命周期陷阱。同时,国家在其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具有显著的生理、心理、行为等标志性特征。一个国家在中青年时期,其生命活力旺盛,机体免疫力强,一般具有较强的抵抗来自外部的打击能力和处理来自内部的危机能力;如果国家处于老年时期,遭遇同样强度的打击和危机,就有可能使国家崩溃和解体。识别一个国家处于生命周期的哪一个阶段,“历史年龄”不是必然依据和唯一参考系,要综合把握其“生理年龄”、“心理年龄”和“行为年龄”。国家作为一个复杂的、高级的生命组织系统,同样亦存在“健康”问题,因此,亦可以把健康概念合理地延伸到引和扩展国家生存与发展状态的研究领域之,用于表达国家运行状态是否良好。广义上说,健康概念表达一个复杂组织系统的良好运行状态,由此,亦可把“国家健康”理解为“国家运行的一种良好状态”,即国家是一个具有自主生命特征、复杂的组织系统,各组成部分能够各司其职、各尽其能,相互协调统一,具有良好适应自身发展和处理外界环境变化的能力。
国家健康 |
(1)国家健康是一个历史的、相对的、动态的概念。国家形态、结构和职能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而不断演化和变化的,即使处于同一时代,由于每个国家的政治、经济、历史、文化、文明的差异和不同,国家形态、结构与职能也必然呈现独特性及多样性。与之相对应的国家健康内涵也必然是多元的、演化的、与时俱进的,没有绝对的、统一的国家健康模式和标准,这也赋予国家健康概念本身具有自我更新的生命力和适应力。
(2)国家健康是一个综合性、全面性、整体性的概念。国家是一个具有典型生命周期特征的、复杂的组织系统,国家各组成部分不是孤立存在、可以明晰划分的,而是相互依存、密不可分的有机统一体。国家健康是对国家运行状态是否良好的综合性、整体性的表述,他不仅仅包括国家生理的健康,而且还包括了国家心理、行为的健康,是构成国家各个子系统健康状况的整体优化、综合贡献和总体表达。
(3)国家健康是一个平衡、协调、和谐的概念。平衡是瞬时的、相对的,不平衡是永恒的、绝对的。国家同生物个体相似,在其生命周期过程中,由于国家机体内部维持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动态平衡的内环境,才保证了国家生存、发展和演化的基础。国家健康是建立在国家各个组成部分之间的平衡、协调、和谐基础之上的,平衡、协调、和谐是国家运行状态是否良好,国家是否健康的基本标志之一。
(4)国家健康是一个引领性、建设性、变革性的概念。国家健康与国家财富、国家力量概念具有质的不同,国家财富、国家力量和国家健康是国家生命历程中所追求的三个有逻辑顺序、阶梯跃升的国家目标境界。国家健康是对传统的追求国家“财富最大化”和“力量最大化”所主导的国家发展和治理模式进行深刻反思的基础上提出来的,它是一个新的理念、思想、模式和形态。
基本定则编辑本段回目录
中与美国俄罗斯法国英国国家健康状况比较图 |
一个健康的国家,必然是一个节约发展的国家。节约就是创造国家财富,节约就是提升国家竞争力;节约是健康国家的本质属性和内在要求,节约是一个国家生理代谢和行为责任是否健康的重要标志之一。“历览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败由奢。”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乃至一个家庭,只有崇俭和节用,以勤俭立德,才能兴旺发达,实现持续健康发展。节约发展的核心内涵是指一个国家在其生存与发展过程中,通过对资源的科学配置、高效和循环利用、有效保护与替代、公平公正占用,充分挖掘“节约红利”(Economy-dividend),实现资源对国民健康和国民幸福综合贡献的“跨越式增长”,实现资源综合利用效率的“倍增式跃进”,实现资源综合利用效益的“台阶式提升”。
一个健康的国家,必然是一个行动敏捷的国家。行动敏捷是国家健康与否最显著的标志之一。进化论的奠基人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Darwin)有句名言“存活下来的不是那些最强壮的种群,也不是那些智力最高的种群,而是那么对变化做出最积极反应的种群。”种群如此,国家亦如此。从农业时代,到工业时代,再到信息时代,每次时代的跃变,都使得国家敏捷度有一个质的提升,如果说过去国家生存法则是“大的战胜小的”或“强的战胜弱的”,那么今天国家生存法则是“快的战胜慢的”,即“敏捷化生存”。在当今信息化和全球化“双轮驱动”的时代,应对“时空压缩效应”、“瞬时效应”、“不确定性”和“高风险性”的挑战,要求国家组织结构本身更富有弹性、灵活性、协调性,国家更富有应变能力、适应能力、学习能力和危机处理能力,能够使用变化的、创新的方式、方法和手段,应对崭新的、错综复杂的、瞬息万变的挑战。
一个健康的国家,必然是一个进取创新的国家。进取创新是国家心理行为健康的内在规定,是国家健康与否的核心标志之一。著名历史学家汤因比(ArnoldJ.Toynbee)在研究过21种在历史上曾经出现过、后来相继消亡的文明之后的出结论,这些文明死亡的原因,无一例外,都不是他杀,而是自杀。文明自身丧失了进取创新的活力,必然会被历史淘汰出局。进取创新是国家财富的源泉和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是国家行为品格的精髓,是国家永葆青春的生命线。一个国家在其成长、崛起和兴盛之时,无不具有与时俱进,开拓创新、自我革新的品格;反之,则必然由盛转衰,甚至最终走向衰亡。创新是当代国家必然的生存方式和发展选择,只有创新型的国家才能实现繁荣富强,只有创新型的民族才能兴旺发达,只有创新型的政党才能永葆先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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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健康的国家,必然是一个和谐发展的国家。和谐是以事物的矛盾和差异为前提的,是运动中的平衡,差异中的协调,纷繁中的有序,多样性中的统一,是和而不同,互相包容,求同存异,共生共荣。和谐是国家健康的特征向量和本质属性,是对国家运行状态的一种理想的描述和表达。国家和谐不仅体现在人与自然关系的和谐,人与人关系的和谐,而且还体现在国家与国家关系的和谐上。和谐理念,源于中国,属于世界,中国明确提出了国家发展的治、公平正义、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社会。”世界既是平的,又是断裂的,“和谐世界”是国家实现和谐发展的外部必要条件,“和谐世界”超越了国家的自私和自我中心,中国提出“努力建立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的理念正得到国际社会越来越多的理解、赞同、支持和参与。
国家健康 |
一个健康的国家,必然是一个协调发展的国家。国家作为一个“自然—经济—社会”复合系统(NES),三者之间有机统一、相互耦合、协同协调是国家复合系统健康发展演化的内在规定和本质要求。国家协调发展表现为指支撑国家生存与发展的诸要素、诸方面、诸层次之间在质量上相互适应、数量上相互匹配、功能上相互促进,在整体上呈现一种良好的状态和有序的过程,呈现出多维度、多层次、多要素的经纬交织的特征。从全面、综合和整体的角度看,国家协调发展的基础宏观判据表达为以下三个方面:首先,表现为支撑国家生存与发展的三大本质要素和独立变量——“国家财富、国家力量和国家健康”之间的平衡协调程度。其次,表现为表征国家发展与进步程度的“物质文明、精神文明、政治文明、生态文明”四者之间的平衡协调程度。最后,表现为构成国家生存与发展的代谢、免疫、神经和行为四大系统之间的整体协调及其系统诸要素之间多维度、多层次的平衡协调程度。
健康理念逐渐从医学、生物学等学科领域向生态学、地理学、社会学、经济学、系统学等其它学科渗透,其研究视野也逐渐从相对狭义的生物生命体的健康向更广义的、非生物的复杂组织系统的健康扩展,用健康概念表达一个复杂组织系统的良好运行状态。
指数公式编辑本段回目录
美国国家健康研究所认为心存善念是一指数 |
其中,NHI表示国家健康指数,B表示国家行为系统健康指数,M表示国家代谢系统健康指数,I表示国家免疫系统健康指数,N表示国家神经系统健康指数,a1,a2,a3分别表示M,I,N的权重,b1,b2表示不同的国家类型
概念模型编辑本段回目录
通过对国家的组织、结构、功能、以及行为特征的理论分析,综合应用系统科学、复杂性科学、组织行为科学、生命科学等,把国家这一具有生命特征的复杂组织系统,简约和解析为代谢(MetabolismSystem)、免疫(ImmunitySystem)、神经(NervousSystem)和行为(BehaviorSystem)四个子系统,从而对国家健康内涵更加简洁、清晰的理解。
国家健康 |
其中,代谢、免疫、神经三大系统侧重对国家“生理特征”的描述和刻画,而行为系统侧重对国家“心理行为特征”的描述和刻画。生理和心理行为两方面特征较为完整地刻画了国家生命机体的运行状况。据此,从相对狭义的角度,可认为国家健康就是建立在代谢、免疫、神经和行为四个系统自身良好运行状态,以及相互之间整体自洽、平衡、协调、和谐基础之上的一种相对良好的状态。
国家健康 |
国家的四个系统之间通过复杂的机制相互联系、相互影响。要维持国家的健康,除了各个系统的正常运行以外,还要使系统之间保持一种平衡与协调,实现功能互补,共同维持国家生命机体的良好状态。某一个系统出现问题,不仅会影响本系统内部的稳定,还会对其它系统的运行造成影响。比如,资源代谢和环境代谢不合理,会造成资源的大量消耗和环境的严重污染,从而使国家的代谢功能紊乱,影响国家的健康;而且随着资源的消耗和环境的污染,会使得国家的自然资源减少,生态的脆弱性增加,进而影响国家的自然免疫功能,危害国家的安全和稳定。
构建出国家健康的概念模型(ConceptualModel),代谢系统、免疫系统、神经系统和行为系统作为国家的四大系统处于四棱锥底面上的四个顶点,同时底面的四条边以及两条对角线表示四个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构成国家健康的四大基础,共同支撑起国家的健康。国家健康就是建立在自身良好运行状态,以及相互之间整体自洽、平衡、协调、和谐基础之上的一种相对良好的状态。
模式研究编辑本段回目录
国家健康:一种新的国家治理模式研究
国家健康静态-动态聚类分析
20世纪50年代以来,在国际学术界,关于国家发展状况、发展模式、治理结构和运行状态等方面的研究逐渐形成四大代表性方向:
一是“国家财富”的研究,即以世界银行(WB)等为代表,从国家财富内涵、增长、生产、分配等角度,对国家的财富状况进行研究和评估,其定量表达的代表性指数有国民生产总值(GDP)、国家财富指数(NWI)等。
二是“国家力量”的研究,即以世界经济论坛(WEF)和瑞士洛桑管理学院(IMD)等为代表,从国家竞争力、综合国力等角度,对国家生存能力、发展能力和竞争能力进行研究和评估,其定量表达的代表性综合指数有综合国力(ANS)和国家竞争力指数(GCI)等。
三是“人文发展”的研究,即以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等为代表,从人类健康、教育水平、生活质量等方面,对一个国家的人文发展状况进行研究和评估,其定量表达的代表性综合指数有人类发展指数(HDI)和国民幸福指数(GHI)等。
四是“可持续发展”的研究,即以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WSDC)等为代表,从国家资源、环境与生态的承载力和可持续性,以及与人口、经济、社会的关系等角度,对一个国家的资源环境支撑经济社会发展的可持续性进行研究和评估,其定量表达的代表性综合指数有环境可持续指数(ESI)和生态足迹指数(EFI)等。
虽然上述四大研究方向分别从不同的维度对国家发展状况、发展模式和治理结构等予以剖析和诠释,但是对于如何应对国家危机、摆脱发展困境、走出发展陷阱、创新发展模式、保持国家健康、实现国家可持续发展等方面,还没有勾画出清晰的“路线图”,并予以科学的诠释和回答。
科技工作者,在充分吸取和借鉴上述四大代表性研究方向成果的基础上,以“科学发展观”和“和谐社会理论”为指导,全面分析当今世界各国发展面临的挑战和危机,总结中国发展的成功经验和存在问题,并逐渐形成了“国家健康”这一新的研究方向。
国家是一个具有典型生命周期特征的、复杂的生命组织系统,国家健康是对国家良好运行状态的综合表达。通过对“国家健康”概念的理论解析,建立了“国家生命周期”模型、“国家健康组成模型”、“国家健康综合指数”模型、“国家健康投入-产出”模型、“国家健康盈余—透支”模型等,初步构建了国家健康研究的理论与方法体系。
从复杂系统的角度看,国家是在特定的时空边界之内,由其“自然-人口—经济—社会”(NPES)组成的具有自主行为特征的复杂生命组织系统。国家与生物个体相似,也具有典型的生命周期特征,有他的幼年、青年、老年和暮年。但是,两者又存在着许多本质上的不同。使用“国家生命周期”概念,只是描述国家生命阶段性特征的一个隐喻。例如,对于生物个体来说,其预期寿命有一个特定的时间范围,而对国家来说,不存在死亡的不可避免性,其生命时间跨度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和扩展性。“周虽旧邦,其命维新”,国家可以通过自我变革和创新。保持国家机体健康,超越国家生命周期陷阱。同时,国家在其生命周期的不同阶段,具有显著的生理、心理、行为等标志性特征。一个国家在中青年时期,其生命活力旺盛,机体免疫力强,一般具有较强的抵抗来自外部的打击能力和处理来自内部的危机能力;如果国家处于老年时期,遭遇同样强度的打击和危机,就有可能使国家崩溃和解体。识别一个国家处于生命周期的哪一个阶段,“历史年龄”不是必然依据和唯一参考系,要综合把握其“生理年龄”、“心理年龄”和“行为年龄”。当然,国家作为一个复杂的生命组织系统,亦存在“健康”问题。广义上说,健康概念表达一个复杂组织系统的良好运行状态,亦可把“国家健康”理解为“国家运行的一种良好状态”,即国家是一个具有自主生命特征、复杂的组织系统,各组成部分能够各司其职、各尽其能,相互协调统一,具有良好适应自身发展和处理外界环境变化的能力。
国家健康系统报告 |
(1)代谢系统是支撑国家生命活动的基础和动力,主要表现在一个国家的人口健康和发展、资源利用和消耗、以及“三废”排放和综合利用等方面。
(2)免疫系统是维护国家运行有序、协调、安全的屏障,主要表现在一个国家自然资源禀赋的丰度和持续性,经济抗风险能力,社会和谐有序等方面。
(3)神经系统是实现国家自我调控,保障国家良好运行的调节中枢,主要表现在一个国家能够敏捷地感知内外环境的变化,进行科学决策并付诸于实施的能力。
(4)行为系统是反映国家心理动机、行为活动的内在特征和外在表现的综合表达系统,主要表现在一个国家的进取精神、创新行为、以及承担和平发展、消除贫困和可持续发展的国家责任等方面。
其中,代谢、免疫、神经三大系统侧重对国家“生理特征”的描述和刻画,而行为系统侧重对国家“心理行为特征”的描述和刻画。从相对狭义的角度来看,国家健康就是建立在代谢、免疫、神经和行为四个系统自身运行良好,以及相互之间整体自洽、平衡、协调、和谐基础之上的一种相对完好的状态。
通过综合应用历史背景分析法、数据挖掘法、德尔菲方法、神经网络算法、系统免疫算法,以及社会计算等方法,建立国家健康指标临界阈值体系、确定指标体系权重、优选计量方法,综合计算得出评估结果。
国家的国家健康指数(NHI)与相对应的国家财富指数(NWI)、国家竞争力指数(HDI)、环境可持续指数(ESI)作Pearson相关性检验;将国家健康指数(NHI)与相对应的国家财富指数(NWI)、国家竞争力指数(HDI)、人类发展指数(HDI)、国民幸福指数(GHI)、环境可持续指数(ESI)作进一步的交叉回归检验。检验结果表明:国家健康评估结果完全符合统计学方面的要求,从而保证了国家健康评价结果的合理性和科学性;同时,也进一步印证了国家健康评估为综合衡量一个国家发展状况、发展模式和治理结构等提供了新视角、新维度和新方法,体现了国家健康评估的独特价值。
评估分析编辑本段回目录
国家健康 |
综合考虑评估数据的权威性和可得性、评估样本国家的典型性和代表性,在全球选择45个样本国家,45个样本国家的GDP(PPP美元)占全球89.5%,人口占76.6%,国土面积占64.2%,因此,这45个样本国家的国家健康状况评估结果在一定程度上可反映出全球国家健康状况的全貌和特征。在国家健康评估中,所选用的直接和间接数据均来自世界银行(WB)、联合国开发计划署(UNDP)等国际组织公开发布的统计数据,以及以世界经济论坛(WEF)、瑞士洛桑管理学院(IMD)等为权威研究机构公开发布的研究和调查数据。
通过对全球45个国家2002~2006年国家健康状况综合评估,得出一些基本研究结果:
(1)从总体上看,发达国家NHI排在相对前列,发展中国家(包括转型国家)NHI排在相对后列。NHI排前5位的国家是挪威、瑞典、芬兰、澳大利亚、丹麦;NHI排后5位国家是印尼、埃及、巴基斯坦、委内瑞拉、尼日利亚。
(2)依据对国家健康“盈余—透支”和“特征聚类”的深度分析,把45个国家划分为高NHI国家、中上等NHI国家、中下等NHI国家和低NHI国家四类。高NHI和中上NHI表示国家健康状况相对较好,处于“盈余”状态,共有20个国家;中下NHI和低NHI,表示国家健康状况相对较差,处于“透支”状态,共有25个国家。挪威等8个国家属于高NHI国家(NHI≥0.600);美国等12个国家属于中上等NHI国家(0.600<NHI≤0.550);印度等7个国家属于中下等NHI国家(0.550<NHI≤0.500);尼日利亚等18个国家属于低NHI国家(NHI<0.500)。
(3)2002~2006年,有30个国家的NHI呈上升态势。NHI增长较为显著的国家有俄罗斯、乌克兰等转型国家,泰国、智利等20世纪90年代发生金融危机的国家,以及以中国和印度等为代表的新兴市场经济国家。
(4)2002~2006年,有15个国家的NHI呈下降态势。其中,NHI下降较为显著的国家包括德国、意大利、荷兰等传统发达国家。按照NHI的下降幅度由低到高依次为:印度尼西亚、芬兰、加拿大、墨西哥、以色列、法国、波兰、德国、意大利、荷兰。
相关词条编辑本段回目录
参考资料编辑本段回目录
1、《科学对社会的影响》,2007年第四期
2、《学习时报》,第422期
3、2005EnvironmentalSustainabilityIndex(YaleCenterforEnvironmentalLawandPolicy,Yale,2005).http://www.yale.edu/esi/
4、http://blog.china.com.cn/yangduogui/art/19343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