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阅读”=绿色阅读?或可催生当代经典文体编辑本段回目录
- 调查显示,当今一个小学生一天的阅读量,包括文字、影像、广告等,大约在20万字左右,这已超出了15世纪一个成年人一年的阅读量。
- 如此海量的信息摄入主要是以“微阅读”的方式进行着,这种借短消息、网文和短文体生存的阅读方式正在盛行,它被越来越多的人看作人类在面对资讯爆炸下的自然选择。
- 有人因此断言,“微阅读”时代正在到来。“微阅读”为何受追捧?我们熟知的传统阅读方式会否因此被颠覆?技术革新带来的生活方式变革,再一次提出了时代的追问。

- 欢迎进入阅读多样化时代
- 等车时,我习惯拿出手机看新闻;走路时,我喜欢戴上耳机“听”小说;陪老婆逛街,我常常拿出i-Touch看电子书打发等待的时间……某天看到“微阅读”的新闻,我才知道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微阅读”的忠实执行者。
感谢日新月异的科技,让我们的阅读无处不在。过去我常常抱怨生活被工作割裂得支离破碎,没时间阅读。而今,我在快节奏生活的缝隙,仍然可以利用“边角料”时间阅读新闻,接受资讯,乃至发布资讯。“微阅读”让我跟上了这个迅捷的时代。
不过,如果仅仅因为“微阅读”的出现,就将这个时代命名为“微阅读时代”,这种说法我不能赞同。微阅读只不过提供了过去没有的一种阅读方式,并不适用于所有文本,也不能替代其他阅读方式。因此,我更愿意将现在称为阅读多样化的时代。
阅读多样化的时代中,对于不同的文本和资讯,可以采取不同的处理方法。短小、碎片式的资讯,如快速更新的新闻、轻松浅显的小说,我们利用碎片时间获取。我在地铁里阅读手机报,在等待的间歇用手机上网看新闻,也用i-Touch看看最近流行的职场小说。然而,我却不能随时随地阅读类似《剑桥中华民国史》这样的严肃书籍,更无法想像,有人能够在手机上啃完《资本论》这样的皇皇巨著。
总有一些结构宏大、蕴涵深刻的文本,是手机无法承载、短时间无法消化的。当利用微阅读完成每天必需的资讯更新后,我还是会静下心来,用完整的时间捧读自己心爱的书籍。
“微阅读”=绿色阅读
曹洛洛
雷锋同志曾经说过:“这世上本没有成段的阅读时间,挤的次数多了,也便成了阅读时段!”好吧,这句话是我杜撰的,但是他的确经常在执行运输任务的途中,就着驾驶室的灯光读上个三五百字的毛主席语录。我们来分析一下这段故事:助人不辍的雷锋同志应该是个大忙人,而他置于手边时不时翻看的也恰恰是最适合“微阅读”的语录体。
综上,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微阅读”是一个对生命价值有深刻体察的人所提出的终极追求。不管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还是在当下。
这样讲似乎有点虚张声势,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微阅读令我们摆脱了许多生活中的“垃圾时段”。我们不再需要用玩手指头来消磨等候的时光,任何场合、任何时刻,我们都能掏出一只小仪器,轻松地营造起只属于一个人的阅读空间。
这种“闹中取静”的心境其实相当怡然自得,不过这种心境不知道何时会被打断,何时又才能继续———所以我们的思维得像Windows 7那样擅长窗口切换,又得像移动硬盘那样拥有超大记忆体。小说、散文、科普作品总归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读了,因为你未必能记得到底是谁说了一句露马脚的话招致大侦探波罗的怀疑;你也不大能把荷塘月色的静谧心情保持到下一个地铁站;你更不可能几次三番整理头绪来把电解质在水溶液中的反应搞清楚。甚至大型新闻报道也未必适合,我们也许会觉得“滚动更新式”的报道更贴合这种阅读方式:一篇新闻稿不必一开始就完成新闻确认和评论,甚至无需交代清楚“5个W”,而是从一个粗糙的事件轮廓开始,跟着记者的脚步不断求证不断廓清,到最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这是互动感多么强的一种阅读体验。
从最初的“给你结论”,到现在的“给你过程”,到底哪种形式更好?我们可以搬个小板凳,坐看图书交易和“围脖”更新谁更活泛。
“环境文本”与“绿色阅读”编辑本段回目录
在生态文学批评的概念中,有所谓的“环境文本”一说。那么如何找出所谓的“环境文本”呢?著名的生态文学批评理论家劳伦斯·布尔(Lawrence Buell)总结了以下四点所谓的“环境文本”的特征,可以帮助我们进行甄别:
- 非人类的环境不仅仅是框架设施,而且是暗示人类历史牵连在自然历史之中的表现;
- 人类的利益不被当作唯一正当的利益来理解;
- 人类对环境的责任是文本的伦理指向的一部分;
- 把环境作为一个进程,而不是一个至少在文本中被暗示的恒定或被给定的观念。
在生态文学批评中还有所谓的“绿色阅读”一说。这种“绿色阅读”方法在研究中主要考虑以下这些文学问题:
- 自然如何在文本中得以展现?
- 荒野如何建构?
- 都市的自然如何和与乡村和野外自然比较?
- 科学和自然历史在文本中充当什么角色?
- 什么是性别和景物之间的联系?
- 景物是隐喻的吗?
- 环境伦理学或深层生态学如何影响你的阅读?
明确的政治立场和深刻的伦理关怀是生态文学批评的理论基石。生态文学批评(其实所有的文学批评都是如此)应该公然承担一种伦理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