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T黑客全纪录编辑本段回目录
MIT是孕育黑客的摇篮。早在人人都爱科学的50年代,MIT的技术模型铁路俱乐部(Tech Model Railroad club)就形成了浓厚的黑客文化氛围,这种氛围驱使了一场Unix、互联网、开源软件的革命,以及很多更酷的影响着当今世界的黑客念头。
不过在MIT,黑客行为的意思与Facebook上的(为了好玩而编写很酷的代码)或防御黑客会议Defcon大会上的(攻破别人的代码让其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运行)都有些许不同。MIT的hack是具有创造性的,又是有些古怪的,往往是由一些匿名的学生在月黑风高之夜精心策划,并像军人一样精确实施的极具难度的校园恶作剧。不过还是会有好心人提供如何消除恶作剧的方法。
传统上,学校对学生们的黑客行为一直是缄默,但却钦佩的。这一点在MIT网站的一个非官方黑客常见问题页面上得到了很好的证实。
问:学校当局批准或支持黑客行为吗?
答:不。被逮到的黑客将会面临法律的惩罚以及罚款。但是,这并不会阻止学校当局在事后赞赏那些很棒的黑客行为。
MIT黑客行为是在理工科名校极其紧张地学习所产生的一种自然反应。Samuel Jay Keyser是一名从1962年开始就在MIT工作的荣誉退休教授,他说:“作为在MIT读书的一名学生你会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你无处可躲。你会发现自己有多么棒。”
这种恶搞的黑客行为既有点炫耀,也有点乱来,还有点反抗权威的意味。 Keyser说:“他们嘲笑所谓的权威,因此他们对于有关他们的评判不以为然。这就像是戴上墨镜来抵御强烈的阳光。”
一开始黑客们只是把汽车和牛拖到大学里显眼的建筑物屋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黑客行为变得更加多样化,更加复杂。1982年,有人在哈佛大学美式足球比赛场地中央充起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气球。就在去年,Green building(麻省剑桥最高的建筑物)突然被变成了一个153像素宽的俄罗斯方块游戏屏幕。
接下来给大家介绍的是:拼字游戏。
在2007年12月,MIT的校园里夹杂着各类游戏,例如:Cranium、国际象棋、Catan。上图为巨大的拼字游戏,这游戏就放在MIT媒体实验室一侧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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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是1926年,就算是在这之后的30年MIT的学生可能也不会称它为“黑客行为”。但他们的想法是不受时间影响的:将一辆福特车弄到建筑物顶端——这次的建筑是1893届学生的宿舍——这使得校园中的每一个人感到很吃惊和兴奋,当然,不包括不得不将车弄下来的工人。
1982年11月20号,耶鲁与哈佛两支足球队正在进行比赛,这时在46码线附近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气球,并被充气膨胀的越来越大,上面写着3个大字:MIT。德尔塔·卡帕·厄普西隆兄弟会的学生花费了数周的时间在晚上潜入哈佛大学体育场,装配他们的设备,并连接到了球场灌溉系统的电源上。DKE分会主席 Bruce Sohn说:“我们这样做是因为气球本来就在那里,所以我们就恶搞了一下,这样很好玩。”
在一个真空吸尘器电机和氟利昂液压机的驱动之下,这个气球不断膨胀,直到它爆裂在MIT黑客们荣耀的光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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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MIT黑客依旧是标志性的。在1992年5月,一辆校园巡逻车被学生们弄到了MIT标志性建筑物Great Dome的屋顶上,搞得一大早天上居然有警灯在不停闪烁。结果这辆车是用木制框架组装成的,外观是一辆雪佛兰骑士。
这次的黑客事件十分经典,因为在一些细节方面黑客们显得很可爱而且很用心。车里有一个假警察,一把玩具手枪还有一盒甜甜圈。警车的车牌数字呢?“Pi。”那汽车牌照文字(美国汽车牌照中间一行为车牌数字,第三行一般为所在州宣传口号)呢?MIT非官方校训:IHTFP(最早由“I Hate This Fucking Place”而来,现已发展出多种版本,如:“Interesting Hacks To Fascinate People”和“Institute for Hacks, TomFoolery, and Pranks”)。
Great Dome里的工作人员不管是谁都非常忙碌,因为他们总是要清理屋顶,上面时不时的会有飞机、卡车,甚至是“神秘博士”的时间机器。在1999年,学生们把大圆顶改成了《星球大战》里的R2D2的外形,实在是颇为神似。但这次R2-D2恶作剧事件在很多人的心中都占有一席之地,因为它就发生在电影《星球大战I:魅影危机》上映的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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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是人们近期的记忆中最具规模的黑客事件。去年,匿名学生将MIT最高的建筑物Green Building变成了一个250英尺高,17*9像素宽的屏幕,并且用它来玩俄罗斯方块游戏。这幢建筑的153扇窗户都被填满了LED荧光板,可以亮起不同颜色的灯光,而整个行动都是无线控制的。
MIT学生报纸《The Tech》称其为“黑客的‘圣杯’”,并称自从80年代俄罗斯方块成为一款很火的游戏之后MIT的黑客们就梦想着这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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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90年10月,麻省理工学院校长Charles M. Vest第一天上班的时候,找不到办公室的门了,因为前一天晚上学生用布告板把门伪装成了一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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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偷走一个2吨重,有着111年历史的加农炮,并且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横穿国土,途经3000英里把它运走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在2006年,戏称自己为 Howe & Ser搬家公司的MIT黑客们就成功地做到了这件事。
2006年3月28号,他们出现在加州理工大学的Fleming House,用伪造的工作文件骗过守卫,并用马车将加农炮成功地运走,拿洛杉矶时报之后报道中的话来说就是“仅凭一个大木桶,一辆四轮马车,还有一张会忽悠的嘴”。
几天之后,这门加农炮重新出现在MIT的Green Building正门口,没有破损,但上面装饰着一枚巨型的MIT毕业戒指。
有意思的是,类似的偷窃事件之前也发生过。20年前,加州理工旁边的HarveyMudd学院的学生也玩过利用伪造文件用马车运走加农炮的把戏。
偷走加农炮的 Harvey Mudd学院学生David Somers说:“这和偷走一只山羊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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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来看看这张镀金“黄铜鼠”的特写,巨型戒指是定制的,所以黑客们刚好可以将它套在加农炮上。
4月10号,加州理工的学生们试图在夜色的掩护下将加农炮运走。虽然比预期多花了一点时间,但他们总算是把这门炮运回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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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8日早上,MIT媒体实验室大拱门下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倒置的漂亮的酒吧娱乐间,正对着媒体实验室。这个娱乐室里细节布局十分精美,包括一把舒适的椅子,一张台球桌——当然——黑客们就是这么设计的。
MIT的教学楼Building 7一直是恶搞者最偏爱的地方,但Samuel Jay Keyser最喜欢的一件黑客作品是在1994年,当时学生们雕刻了一个聚苯乙烯泡沫板,把它夹在在了高级大理石铭文之上——铭文刻的原本是“为科学的进步与发展而建,为工业、艺术、农业以及商业所用”——结果被改成了更有意思的文字。虽然在这张照片中不容易看出来,但被恶搞后的铭文从“农业和商业”变成了“娱乐和黑客行为”。
Keyse喜欢这一恶作剧因为它并没有什么害处,并且十分精巧,而且从MIT的传统来说,它是具有指导意义的。他回忆到:“要移除这些泡沫板,必须得用绳子把它们拖下来,而他们留下了操作的方法。”
多年后的一天,Keyser正在芝加哥会议的MIT俱乐部里描述着那次恶作剧。他说完后,一位女士找到他说:“好好想想吧,你真的相信把那些铭文刻进泡沫板里是一件容易的事吗?”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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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看看这个1994年在教学楼Building 7用于固定泡沫板的弹簧夹。
波士顿的哈佛大桥全长364.4Smoot。拜MIT新生Oliver Smoot所赐,在2013年人人都不会忘记的这一事件也许是最古老的一次恶搞。1958年10月Smoot突发奇想,他躺在大桥上,任由他的4个好基友把他头接着脚,脚接着头地从桥头转到了桥尾,以此方式丈量大桥的长度(每一个Smoot大概是5英尺,7英寸长)。这只是一次善意的恶搞,但第二年他们做的Smoot标记被人重新涂抹了一遍。于是MIT的里程碑式标志——同时也是一种特别的丈量单位——就此诞生。
Smoot本人后来居然成为了ANSI(美国国家标准研究所)的成员——真是天生干标准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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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博士》的电视剧迷都知道,想要在伦敦藏匿一个时间机器还不被人怀疑,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伪装成60年代英国报警电话亭。它被成为TARDIS(Time and Relative Dimension in Space),从1963以来它都一直是人们所熟知的BBC科幻节目产物,直到其变色龙电路出现故障导致其永久停滞在60年代那个转个不停的样子时才淡出人们的视线。
然而在美国,TARDIS突然又进入了人们的眼球,尤其是当它被放到了MIT的Great Dome大楼楼顶时。那是2010年黑客们的杰作。
其伟大之处在于这次恶搞炫耀了TARDIS能在不同地点随时出现的能力。8月25号,它出现在教学楼Building 7楼顶。5天之后,它又现身Great Dome大楼,图片在这。大概4个月后,它降落在加州理工BaxterHall楼顶,根据MIT Hack Gallery所述:“它呆了好几个星期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