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商界精英、大学教授、情报高官,他们有一个共同点:拒绝使用手机。他们是美国的“拒手机一族”。
拒手机一族编辑本段回目录
现如今,美国几乎人人使用手机。联邦电讯委员会的统计数字显示,美国现有2.8亿名手机用户。尽管如此,仍有一部分人坚持不用手机,以“拒手机”为荣。他们当中不乏“股神”沃伦·巴菲特,俄罗斯矿业、金融业大亨米哈伊尔·普罗霍罗夫等“大腕”。塔维斯·斯迈利是一档电视访谈节目主持人,两年前起弃用手机,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如果不查看手机,便记不住电话号码或日程安排。
斯迈利坚持认为,自己拒用手机,也使“斯迈利集团”75名员工受益。“一开始,公司里人人抱怨,如果老板不用手机,公司就要完蛋。但实际上,他们每个人现在与我谈话的时间比以往还要多。”
美国明尼苏达州威廉·米切尔法律学院教授艾弗希恩·约翰·拉德珊是坚定的“拒手机一族”,现年47岁,担任美国中央情报局法律总顾问助理、美国司法部律师。
拉德珊年轻时就不习惯接听手机来电。“如果有人周五打来电话,十有八九是合伙人叫你周末工作,所以我们就开始使用来电显示。但有些合伙人用我们不熟悉的电话号码打过来说,‘可算逮到你了’。”
除拒用手机外,拉德珊还不允许学生在课堂上使用笔记本电脑。这一规定吸引不少教师“跟风”。
喜欢不带手机四处旅行的拉弗尼大学文理学院院长乔纳森·里德说:“我喜欢和陌生人聊天……带着手机,让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围着我转,没有其他人的 存在。最近,我去了以色列,在一家不错的餐馆内惊奇地发现,一张桌子前,坐了两名男士和几名漂亮女士,他们每个人都在打电话……”
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高级导师叶连娜·科斯托格洛多娃说,如果“抓到”有学生在上课时打手机,“我会把他们的成绩降低2%”。
戒瘾难
其实,每名“拒手机一族”都曾花费一番苦功,才得以戒除“手机瘾”,但有时还是难免“破戒”,需借用别人手机解决突发事件。他们的这一特殊“癖好”,往往得不到周围人的理解,被视为“怪人”。
电视访谈节目主持人斯迈利承认,他原先患有“无手机综合征”。“不用手机的第一周,正赶上我出差,不得不使用宾馆固定电话,估计那时花费开支得有1000美元,”斯迈利说,“而现在,我只要出差,就‘偷着’用助理手机。”
中央情报局法律总顾问助理拉德珊开玩笑说,自己是个计划性很强的人,而唯一特别反感他拒用手机的人是妻子凯蒂。“有时我用固定电话给妻子打电话,告诉她‘我今晚7时或7时30分到家’。她却回答,‘我们一会儿再聊这个’。”
美国康德·纳斯特出版公司旗下杂志《旅行者》的副主编柳原半谷(音译)不习惯带任何便携通信工具出门。她说,在印度,“就连牦牛牧民、人力车车夫都有手机”。有些时候,她也会闪过一个念头,希望自己有一部手机。
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高级导师科斯托格洛多娃回忆,有一次,突然发现一名年轻人偷偷潜入自己的汽车中,而她不得不向那个孩子“借”手机报警。
更高效
不少“拒手机一族”反映,不使用手机,与人交流的效果反而更好。
拉弗尼大学文理学院院长里德认为,提高工作效率是他弃用手机的原因之一。“这样一来,我更容易集中精力,也会为某些事情提前做好准备……我经常 看到别人在工作期间把手伸入衣兜里,拿出手机,这样做分散了他们的精力。开会期间,有些人错过了与别人交谈的机会,因为他们时不时地用手机查看电子邮件, 或走出会议室接听电话。”
一些“拒手机一族”虽弃用手机,却不“避讳”其他现代通信工具,如社交网站“脸谱”和微型博客“推特”。
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高级导师科斯托格洛多娃坦言,她虽然不喜欢使用手机,却经常查看电子邮件。
不过,也有人彻底“回归原始”。华盛顿州亚基马牙医库尔特·拉伯顿既不用手机,也不发电子邮件。他习惯给别人留手写字条。
“电子邮件不比有邮票的东西,”拉伯顿说,“你可以用1992年的生活习惯活在2010年,而且过得不错,尤其当你的办公室里充满了用2010年交流方式生活的人。”
杜鹃(新华社供本报特稿)《羊城晚报》
都市中出现“拒用手机”一族 编辑本段回目录
如今,就在手机被很多人用得不亦“热”乎的同时,却有另外一些人,长时间关掉手机,或干脆把手机停掉。
南京某高校一位姓张的老师就是这样一位“拒用手机”者。据这位老师介绍,他在学校做辅导员兼教书,在工作之余,很希望有相对独立的时间和空间去处理自己业务上的事,使自己在学术和教学科研上有发展。但是手机却带给他很大的麻烦,好多次他刚静下心来看书,就有短消息或电话过来,使他的思路经常被打断,他觉得自己被分裂了,没有完整的时间看书。后来他总结了一下,发现绝大部分的短消息或电话是可以不去应付的,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妨碍,于是就想把手机关掉一阵。为了坚定自己的决心,他甚至把SIM卡给折断了,彻底关掉手机后,他觉得一下子轻松了好多,终于可以清静地看看书,搞搞研究了。据张老师说,他的一位朋友,曾经是某外贸进出口公司的老总,但是为了却父亲的遗愿,一直想上南大研究生。为了让自己集中精力准备考研,他也把自己的手机停掉了,公司的一些事情全部交给家人或朋友处理。而南京某高校的一位大学生也表示自己不再想用手机了,原来这位学生刚经历过一段感情上的纠葛,这段时间他特别不想受到外界的干扰。
对于“拒用手机”一族,南大心理中心的费老师分析认为,刚开始手机是人们为传递信息需要产生的,但渐渐地手机开始过多地介入人们的生活,使人的自主权丧失得厉害,一个消息或电话就可能把原先的想法和安排全部打乱。而人从本性上是不喜欢过多地被控制的,有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当人感觉到手机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是麻烦和不舒服时,人就会重新理性地面对这个现代通信工具。实际上,在美国和日本,工作、开会或去图书馆时关闭手机是一种社会公德,手机只是在没有固定电话的情况下应急使用。
LadyGaga怪癖多:走路要保镖抱 怕得癌拒用手机编辑本段回目录
日前,搞怪女王Lady Gaga被爆出因怕长脑瘤,讲电话拒绝拿手机。Lady Gaga担心手机的电磁波会让她长脑瘤,因此每当要用手机,一定要助理帮她拨号、替她拿电话,她再使用扩音器讲话,拒绝离手机太近。
许多研究报告指出,手机的电磁波会增加人类患癌或是长脑瘤的风险,虽然现在依然没有实际的例子证明,但Lady Gaga却十分怕死,宁可信其有,就怕受害。
更有人爆料称,Lady Gaga人红变大牌后,懒得走路,多数时间要求保镖抱着她走,该爆料人还表示:“Lady Gaga身边的人都试着容忍她讨人厌和奇怪的行径。”
童话大王郑渊洁因垃圾短信宣布拒用手机编辑本段回目录
环球时报特约记者李秋恒报道,在今年央视3.15晚会揭秘移动运营商通过出售用户信息,帮助发送垃圾短信谋取利益后,童话大王郑渊洁宣布彻底告别手机。
郑渊洁16日在其博客中说,他大概是中国移动全球通的第一个用户。近年来,他的手机开始大量收到垃圾短信和产品推销广告电话,其中“假发票”、“办假证”、“克隆家人或朋友手机卡”甚至“找小姐”之类的短信不绝于耳,严重干扰了正常生活和写作。有一次,他去海南陪伴在那里疗养的四川地震孤儿。回到北京后,手机就全是海南房地产的短信广告。
郑渊洁说,他想了种种办法对付收集垃圾短信,直至手机永远处于静音状态,还曾向中国移动公司的相关人员建议治理垃圾短信事宜。
不过,在315晚会才披露了垃圾短信产生真相后,他决定做“第一个”告别手机的人。郑渊洁写道,“我觉得手机用户像傻子:花钱买通讯公司的骚扰。我决定从今天起告别手机。自己当自己的主人。”
信拒用手机和信用卡 不喜欢和圈内人做朋友(图)编辑本段回目录
舞台上爆发力十足的信,私下生活却犹如原始人,没有信用卡也拒用手机,更不喜欢和圈内艺人做朋友,‘感觉圈内人交朋友好像都有目的,我不喜欢。’
信发行个人第3张专辑,唱片公司看中其音乐实力,送上一张‘音乐无限卡’,要让信在音乐上无论进修、买乐器或录音都由公司买单,但对登上大银幕有憧憬的他并不知足,笑说:‘只能刷音乐部分吗?那电影勒?’
日前信生日时,公司曾送上价值20万的手机当生日礼物,但信却不喜欢用,也不担心没有手机朋友会找不到他,‘我大概只有3到5个朋友,他们也习惯了。’他更坦言圈内好友只有郑元畅,日前郑元畅和林志玲拍MV时原本想去探班,不过不是为了好友,‘其实是想要去看林志玲啦!’
没有手机的日子编辑本段回目录
哦,确切地说,应该是没有 iPhone 的日子。
前天晚上我女朋友拿着我的 iPhone 在玩 Fruit Ninja,一直玩到没电才罢手。于是我拿出刚买的山寨充电器给它充电,刚插上去就发现 iPhone 背后电池部分突然变得烫手,不由得心里一凉:杯具了斯密达,这估计是电源 IC 烧坏了。
第二天中午把它拿去大沙头送修,维修的师傅证实了我的猜测。不过,师傅说目前没有合适的零件,要修好还得再等三五天。
好吧,既然如此那也只有等了。
但是,我的职业不允许我和外界失去联系。没办法,只好到隔壁的手机卖场去买了台诺基亚的 C1 先用着了。别被诺基亚这三个字和 C1 这么现代的命名方式给蒙了,其实,这就是一台只有短信、电话功能的直板手机,而且和远古时代的 2100 一样,还有手电筒功能。
我本来以为我要陷入末日了。已经习惯了随时随地用 iPhone 来打发时间的我,怎么可能忍受没有智能手机的日子呢?可是没想到,我只用了半个小时就适应了没有 iPhone 的生活,而且在此后的时间里我还过得不错。不仅如此,我甚至有一种“以后就这样了”的冲动。
以前我在上下班的路上,总是拿着 iPhone 在打发时间:用 Stanza 看看书,或者用 IM+ 发个推,要不然就是从我安装的几十个游戏里挑一个挑战一下 Openfient 里的世界最高分数。
现在呢?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对着公车窗外的景色发呆。这种体验并不怎么样:无聊、无趣,而且有些焦躁。不过,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了其中的好处:原来公司附近就有一家全家便利店,我居然从来没有发现!我平时最喜欢吃的就是全家便利店卖的金枪鱼饭团,以前每次都要翻山越岭地坐好几站公交车去火车东站附近的那家去买,以后可就方便多了。
要不是我的目光终于从 iPhone 上解放出来,恐怕我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这个小惊喜。
下班回家,冲凉、做饭、吃饭、上网……例行公事的居家生活,免不了一件事,那就是上厕所。
往常,我的厕所生活是很丰富多彩的,但如今没了 iPhone,难免有些空落落的。上厕所没事干怎么行呢?对着墙壁发呆多没劲啊!于是我决定带本书进去。嘿,我突然想到,这是几个月以来我第一次真正拿起一本纸质书。
五分钟过后,肠胃问题解决完毕,我继续拿着这本书,关掉电脑走到了客厅。一个晚上的时间,我重温了一遍渡边淳一的《爱的流放地》。我从小就喜欢看书,iPhone 让我丢掉了这个习惯。可今天,我又把它捡了回来。
夜幕低垂,我躺在床上,习惯性的在枕边摸索:Google Reader里还有一千多篇未读文章,我得在睡前看完。摸了半天才想起来,我的 iPhone 已经拿去送修了。得,那就算了吧:关灯,睡觉。已经很久没有在11点之前睡觉了,今天刚好是个养足精神的好机会。
睡着之前,我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要不然,iPhone 修好之后就送给女朋友得了。这样过,也蛮好的。”(via nervouna)
参考文献编辑本段回目录
http://www.cnbeta.com/articles/121896.htm
http://www.techcrunchchina.com/41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