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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花絮编辑本段回目录
这是根据漫画书改编的影片。导演更愿意管它叫“图画小说”。《幽灵世界》这个标题有点奇怪,因为片中并没有幽灵僵尸出没,它指的正是高中毕业和以后生活之间这段时间,一段奇怪的、不知拿来做什么的空白。只不过在两个女孩看来现实世界只怕比幽灵世界更奇怪。
同一些真正神神怪怪的漫画书不同,《幽灵世界》讲的是现实生活和很真实的人。漫画书作者,本片编剧之一的丹尼尔·克罗斯在导演看来和他自己都有些愤世嫉俗、看法悲观,但又不是绝对的悲观,所以他们才能从日常的悲剧中创造出这荒诞的喜剧。茨威戈夫赖以成名的记录片《克拉姆》
本片制作班底中有大名鼎鼎的约翰·马尔科维奇,他和朋友罗素·史密斯的MR MUDD公司负责此片制作。
好莱坞有那么一些惯演边缘另类人物的年轻演员,索拉·伯奇无疑是其中引人注目的一个。她在《美国美人》一片中扮演凯文·斯贝西和安妮特·贝宁的女儿,青春期的孤独、骄傲、别扭、不被了解,给人极深印象。你可能不喜欢这个女孩,但你无法忽视她。看了《幽灵世界》的漫画再看她的定妆照你会发现,她跟伊尼德真的很象。黑色镜框下那个跟世界有些不融洽的女孩就在眼前。看了她们的表演,克罗斯惊叹道:“我几乎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就象上帝一样。那两个女孩就那样出现了,做着我画的动作。我走出门觉得我死去的祖母会冒出来,或者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会发生。”他非常庆幸两个女孩演得非常出色,他最知道如果演砸了会是什么场面。 另一个女孩斯嘉丽·约翰松在《马语者》中的表现获得众人关注的目光,而她在《幽灵世界》开始制作时才十五岁,扮演十七八岁的高中毕业生,比二十多岁的人来演合适多了。
编导二人并不打算把本片拍成一般意义上的青春片,以青春美貌热闹搞笑取胜,不过他们又说,也不想弄成自以为是的艺术片,搞得太深沉。两个个性与众不同的女孩如何处理各种关系和自己的生活,好好拍出来就足够好看了。
媒体报道编辑本段回目录
我发现自己正在老去心里倒有几分高兴,总算不再那么生涩了。一切都在变得柔和熟练,多么好。
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在青春期遇上事儿吧。可是象伊尼德这样的人就难免。因为世界在她眼中,本来就并不安静。这其实是两个少年在奇怪的世界中寻找自己位置寻找一点可以信赖的东西的故事。世界越来越象个大卖场了,置身其中你能找到你能想象的一切,只是有的东西特别多有的好象就比较缺货,仿佛一个名利场,你要什么,拿东西来换。伊尼德和丽
学习成年人的规则对孩子来说是艰难的,困惑反抗逃避,有的人很顺理成章,有的人会很受伤害,有时是毁灭性的,然而绝大多数人也长成了理智的成年人,颇具建设性。《幽灵世界》就是生活,伊尼德和丽贝卡的世界就是每个人的世界,不知自己的位置无法安心,心不安,无以立足。这世界太复杂了,可是我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不会太害怕。
这部电影对原著有所改动,不过漫画书中精彩的对话还在,听听两个女生对世界有什么看法,很有趣。
精彩剧照编辑本段回目录
相关评论编辑本段回目录
那一年,Thora Birch 19岁,两年前她出现在另一部电影中,那个电影叫作《American Beauty》;那一年Scarlet Johansson 17岁,两年后她出现在另外一部电影中,那个电影叫作《Lost in Translation》。在1999年,她们相遇在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叫作《Ghost World》。
很容易被电影的名字误解,然而这并不是一部鬼片。我的理解是,我们生存在一个孤独的世界里,周围的人们都是如此陌生,仿佛除了自己,身边的都是幽灵。
日本有一个关于战国时期的典故。人有问曰:杜鹃不鸣,奈何? 信长答曰: 杜鹃不鸣,杀之。 秀吉答曰:杜鹃不鸣,使其鸣。家康答曰:杜鹃不鸣,待其鸣。虽然三位领袖处置不鸣杜鹃的方法各异,然而他们的想法都是改变杜鹃。如果杜鹃对应于这个社会,显然不是所有人都有织田信长们的魄力和能力。于是他们不得不在以下两种方法中选择其一:适应它或者离开它。电影便是描写了这样几个无法改变社会的孤独的小人物如何在格格不入的世界里书写自己的生活。
假如你是昆汀·塔伦蒂诺,有一天你发现你要把所有辛辛苦苦搜集来的小玩意全都摆摊出售,因为你没钱吃饭了;假如你是屈原,有一天你在喝醉酒之后发现其实真正醉酒的是除了你之外所有的人;假如你是Donnie Darko,人们一直觉得你是个白痴,然而有一天你突发奇想的去测智商,发现自己的智商是250;你会怎么办?
王小波说,任何爱情,只要坚持到最后,总归是值得赞赏的。然而对于信仰丧失的我,不仅仅是爱情,任何事情,只要你执迷不悟的坚持到最后,也都是值得赞赏的,不论你是马克思主义者,非暴力不合作运动的参与者,用生命反对同性恋的虔诚基督徒,天天画女人生孩子特写的女权主义者,认为人类必须灭亡的革命战士,还是对抗那些悲观主义的改良主义者;不论你最终投入了汨罗江的怀抱,隐居在桃花源里,还是躲在断背山上。
你穿着SM的装束,带着猫女的面具,穿着黑色网格长袜和数不清有多少根鞋带的长靴,拿着皮鞭,哼着60年代的乡村音乐坐在一个废弃的候车长椅上。
人人都有这个时刻,认为身边的一切都无法原谅,觉得自己如此孤独,至少在我们青春期的时候。于是当我们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似乎“志同道合”的朋友的时候,我们载歌载舞,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仿佛就在这个时间,就在这个空间,就在这个不属于我们的世界,千载难逢的,莫名其妙的,我们聚在了一起,来不及也说不出“你也在这里”,仅仅是紧紧的抱在一起,笑着,还流着泪。围着篝火,举着烈酒,一起唱着: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
半世逍遥
突然有一天,我们醒来了,然后离开了。你说你困惑,那么我来讲给你听。虽然看似我们都很忧郁,我们都很孤独,但我们不是同一类人。你孤独是因为你愤世嫉俗抑或犬儒主义,我孤独是因为我想融入肮脏的世界却不知如何,他孤独是因为他本就不属于这个时空,他带着面具,穿着黑色的长衫,而里面甚至没有一团气。所以,再见,抑或再也不见,我的朋友。如果这时,仿佛一只吸血鬼的你加倍感受到了几个世纪的孤独,那么在踏上通往天国的列车之前,看一下这部只属于你的电影。
《Ghost World》讲的便是这些。虽然我什么都没说,但我什么都说了。
虽然现在Scarlet Johansson如火如荼,除了一贯的冷美人的角色之外,竟然被Woody Ellen看上作热情似火的情人,然而在《Ghost World》中,Thora Birch更胜一筹,但愿这个真正的演技派也能有Scarlet Johansson的运气。其实Christina Ricci曾经被考虑过扮演Enid这个形象,在我看来也非常合情合理,然而最终这个角色能到Thora Birch的手中真的是一件让人庆幸的事。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部电影让我改变了对美国漫画的印象。以后有时间(虽然估计没这天),一定多看一些。现在觉得比日本漫画好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