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理群 |
著作收录编辑本段回目录
钱理群著作 |
2.《心灵的探寻》,上海文艺出版社1988年7月出版。
3.《二十世纪中国文学三人谈》(与黄子平、陈平原合作),人民文学出版社1988年9月出版。
4.《周作人传》,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90年8月出版。
5.《周作人论》,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8月出版。
6.《心系黄河——著名泥沙专家钱宁》,科学普及出版社1991年9月出版。
7.《丰富的痛苦——堂吉诃德和哈姆雷特的东移》,时代文艺出版社1993年5月出版。
8.《人之患》,浙江人民出版社1993年9月出版。
9.《大小舞台之间——曹禺戏剧新论》,浙江文艺出版社1994年10月出版。
10.《绘图本中国文学史》(与董乃斌、吴晓东等合作),祥云(美国)出版公司,1995年7月出版。
11.《精神的炼狱——中国现代文学从“五四”到抗战的历程》,广西教育出版社1996年出版。
12.《名作重读》,上海教育出版社1997年出版。
13.《世纪末的沉思》,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年出版。
14.《压在心上的坟》,四川人民出版社1994年出版。
15.《1948:天地玄黄》,山东教育出版社1997年出版。
16.《漫说文化》(与陈平原、黄子平合作),湖南教育出版社,1997年出版。?
治学格言编辑本段回目录
?如果真的爱北大,希望北大在实现中国的教育与社会现代化的历程中继续发扬光荣传统,就应该(也必然)像前辈那样,敢于“反省”、“批判”北大的种种“黑暗”(不足、失误),知羞、知愧,以至知耻,并敢于公之于众(可以想见,胡适当年以教务长的身份,公开承认北大“学术上很少成绩”,这需要多大的勇气与自信力!)如果不是这样,“不知反省”,不以不足、失误为羞耻,反过来掩盖确实存在的严重问题,以至危机,甚至以“否定成绩,破坏安定团结”等等借口,来压制对北大的任何反省,那么,无论怎样信誓旦旦,都不是真的爱北大,至多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表演而已。
一百个北大人,就有一百个北大。
出身书香编辑本段回目录
钱理群 |
钱的父亲天鹤先生是安定学堂第五届毕业生,他外祖父就把长女嫁给自己的得意门生。钱母从小受西式教育,请英语老师教英文。钱父后来大概是1906年或1908年去美国留学。先考取了清华学堂预科,然后从清华毕业后到美国康奈尔大学学农科。胡适也在那里学农科,钱父成为胡适的同学。
钱先生称,其家庭出身决定了其的研究的基本立场:“因为我的家庭成员中,既有国民党员,也有共产党员,而且我的感觉中,他们都是好人,甚至我敢说他们都是中国最优秀的知识分子。历史就是这样,在20年代初中期最优秀的知识分子站到国民党那边,三四十年代最优秀的到共产党这边来。我父亲为了救国,加入国民党,我哥哥姐姐为了争取民主自由加入共产党。我要写出历史的复杂性。”
背负重债编辑本段回目录
这里“身负重债”指的是感情上的债而非经济上的,编者注。
“我曾经说过,我的研究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还债’,一个是‘圆梦’。我有什么‘债’?简单说起来,是三笔
债:欠家庭的债,欠年轻人的债,欠自己的债。我确实经常在年轻人面前,有一种愧疚之感。永远摆脱不掉的梦魇,构成了我二十世纪90年代以后的研究、写作与讲学的一个内在动力与心理背景。”钱理群
钱先生表示,他一生中不堪回首的记忆和隐痛的“债”是自己的“债”,是自己欠自己的债。回顾自己的一生,他认为这是一种充满苦难与屈辱的记忆。“这样一些惨不忍睹的记录,我的一生太多了,特别是前半生。太多的动摇、屈辱、背叛、扭曲、变态……我无法抹去这一切,它梦魇般地压在我的心头,像一座座坟……”
钱先生从21岁到39岁在贵州生活了18年。他说回到当年生活过的地方,面对当年的很多老朋友,其中有些对不起他们的老朋友,见面时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这些年大家都在谈“文革”,谈忏悔,而钱理群却没有发言。其实他自己时刻在进行着“文革”的忏悔。他认为他一生犯的最大的错误,或者说罪过,有两个,都是“文革”中发生的。一个是烧毁了父亲的照片,另一个是他在“文革”中不得不说违心的话,害了一些朋友。
青年得志编辑本段回目录
钱理群 |
据钱理群讲述,他属于“文革”结束后的第一代研究生,而当时他又有一个很特殊的身份:成长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1960年大学就毕业了,但70年代末又来读研究生。他的同学比他的年龄要小七八岁,十多岁,而他的老师,例如谢冕、孙玉石,比他只高一班,更有意思的是,教文艺理论的,竟是他大学的同班同学李思孝。“考试时,他来监考,我立刻想起了中学读过的一篇课文:《永不掉队》,讲苏联卫国战争时期,大学教授当了战士,战争结束后,他当年的团长又来做了他的学生,都是社会的激烈动荡时期造成人的身份的激烈变化。”钱理群出现在学术界是上世纪80年代,所以人们都把他看作是二十世纪80年代的学者,而且因为和黄子平、陈平原一起发表《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很长时期都被称作“青年学者”,后来突然发现了他的年龄,又把他叫做“老教授”。
钱理群说,“因此我常常说自己没有中年,从‘青年学者’一下子就跳为‘老教授’。更重要的是,由此决定了我的思考,我的学术研究,就带有跨代的特点,它的世界观、人生观,以至文学观、学术观的基础是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大学教育所奠定的,而又受到上世纪80年代的学术训练,在学术眼光、观念与方法上都有鲜明的上世纪80年代的时代烙印,这就构成一个比较复杂的学术背景。”
学术人生编辑本段回目录
堂吉诃德 |
“但在上世纪90年代初,我重读塞万提斯的这本书,却发现小说的后半部发生了变化:堂吉诃德慢慢向桑丘靠拢。”
更重要的是,这是对中国知识分子精神史的一个发现:在上世纪40年代的中国,“堂吉诃德”与“桑丘”的关系发生了一个质变:思想界提出了一个“堂吉诃德向桑丘学习”的命题。他说他一直在做这样的研究,“到底应该怎样看待民众”。
钱理群认为,上世纪90年代的新问题是知识分子与民众的分离。今天反过来看,“我这一时期的著作都集中在知识分子自身的反思,普通人民的生活与命运,却在自己的关怀的范围之外。这就又引发了新的反省和新的思考”。
钱老妙语编辑本段回目录
在我的理想中,今天的大学特别需要“沉静”、“清洁”和“定力”即所谓“静、清、定”这三种精神力量。
我所说的“新科举制度”,这是有一整套评价标准、竞争机制和操作程序的,如职称的评定与竞争,学科带头人、人才工程的成员的评定与竞争,硕士点、博士点、重点学科、学术基地的评定与竞争,不同级别的科研项目的评定和竞争,不同级别的评奖的评定和竞争,等等。——在许多场合已经变成闹剧了。
一位大学老师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我举例说明:我的鲁迅课对促进学生今后就业有什么作用。我听了大吃一惊,一时语塞,甚至有点手足无措,而我的心却隐隐作痛。
我有时觉得很奇怪,现在全国上下都在讨论政府部门转变职能,要放权,分权,教育部门似乎是一个例外
我又想起了赵丹的遗言:“管得太具体,文艺无希望”;今天我们面临的问题也是如此:“教育行政部门管得太具体,教育无希望。”
而我所担忧的是,我们前面所说的实用主义、实利主义、虚无主义的教育,正在培养一批“绝对的,精致的利己主
义者”。沈从文: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大学之大,大在哪里?就在于它有一批大学者。大学者大在哪里?就在于他们有一颗赤子之心,因而具有无穷的创造力。这就是沈从文说的:“星斗其文,赤子其人。”他们有星斗般的文章,又有赤子之心。
读书是不是就只是苦呢?如果只是一件非常苦的事情,那我号召大家吃苦我就不讲道德了。世上真正的学术,特别是具有创造性的学术研究是非常愉快的。从本质上说,学习和研究是游戏,一种特殊游戏,它所带来的快乐是无穷无尽的。
我把希望寄托在 (入学)10年后发表自己意见的那一批人身上,我关注他们,或许他们才真正决定中国的未来。中国的希望在这一批人身上,而不在现在表演得很起劲的一些人,那是昙花一现!沉潜10年,这是我对大家最大、最诚恳的希望。
我在北京老看见那些老大妈在那里扭秧歌,扭得非常投入、非常狂。我有时候就在想,“老夫聊发少年狂”是可以的,如果“老夫”没完没了地在那里“狂”就不对了。现在是老年人狂,相反,少年却是少年老成。这就出了大问题。所以我经常对北大的学生讲:“你此时不狂更待何时?”
寄言青年编辑本段回目录
大学时代是人生的盛夏
青年也不能一概而论,有醒着的,睡着的,有昏着的,躺着的……我的交流对象应该是那些醒着的思考着的青年。
如果说小学中学是人生的春天,那么大学就是人生的盛夏——毕业后到中年是人生的秋天,到了老年就是人生的冬天。根据我的经验,16岁到26岁是人生的黄金岁月。16岁以前懵懵懂懂,完全依赖于父母和老师,16岁以后就开始独立了;26岁以后就开始考虑结婚生孩子这么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真正属于自己的独立时间就不多了。而这16岁到26岁10年之间,大学4年又是最独立、最自由的。如何不虚度人生中这真正属于自己的4年时间,是摆在每个大学生面前的问题。
“好玩”道出读书真谛抗战时北大等名校纷纷后迁,
并在昆明合作设立了西南联大,
西南联大培养了新中国一大批精英。
近些年中学教育的最大失败就在于,把读书变得太功利、太累,让学生害怕读书。同学们进入大学后就应从中学那种压抑的、苦不堪言的读书中解放出来,真正为趣味而读书。著名逻辑学家金岳霖先生当年在西南联大上课,一位女同学站起来发问(这位女同学也很著名,就是后来巴金先生的夫人萧珊女士):“金先生,你的逻辑学有什么用呢?你为什么搞逻辑学?”“为了好玩!”金先生答道。“好玩”两个字,道出了一切读书、一切研究的真谛。
进了大学,除了专业书,大可看些专业以外的书,也就是课外的书。学理科的看看文学书,学文科的看看科学书,看看别人的研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对于别人、别的事情可以有更深切的理解。要“进入专业”,又要“走出专业”。
“真本事”受用一辈子
学生在专业学习上,必须要潜下来,我一再跟学生说:“要沉潜下来。”“沉”就是沉静下来,“潜”就是潜入进去,潜到最深处,潜入生命的最深处、学术的最深处。
要沉潜,就是说不要被一时一地的东西诱惑。现在的大学生面临很多诱惑。同学们一定要记住你现在是人生的准备阶段,还不是赚钱的时候。当然你做勤工俭学是必要的,也是应该提倡的,但是你不能在大学期间只忙于赚钱,要不然以后你会后悔的。这4年你不抓紧时间好好读书,受种种诱惑,图一时之利,放弃了长远的追求,底子打不好,以后是要吃大亏的。
有三种人混得好
我经常对学生讲,社会上有三种人混得好。第一种人,家里有背景,他可以不好好读书。但他也有危险,当背景出了问题,就不行了。第二种人,就是没有道德原则的人,为达到目的,无论红道、黑道还是黄道,他都干。第三种能站住的人就是有真本领的人,社会需要,公司需要,学校也需要。所以既没“好爸爸”,又有良心、有自己道德底线的人,只有一条路——就是有真本事。真本事不是靠一时一地地混,而是要把自己的基础打扎实。所以在大学里一定要学会研究问题的能力,学会思考的能力,只有这样你才能具备终身学习的能力。
活出诗意与尊严
大学毕业后步入社会,大家就会发现社会比学校复杂千百万倍,会遇到很多外在的黑暗。所以在大学里要打好光明的底子,无论是知识底子还是精神底子。当你面对黑暗时,就可以唤醒你内心的光明,只有这样,你才能活出诗意与尊严。我大学毕业后分到贵州,18年后才重回北大。每当遇到外在压力的时候,我总是为自己设计一些富有创造性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进去,在这一过程中抵御外在的黑暗。压力越大,书读得越多,写东西越多,我每一次的精神危机都是这样度过的。
名家看法编辑本段回目录
北大教授孔庆东
对于我们这一代成长于80年代的青年学生来说,钱理群首先是一个青年导师。陈平原老师曾戏言钱理群是“好为人师”,我觉得这不但抓住了钱理群的最大特点,而且说到了钱理群最根本的生存意义上。钱理群可以不当学者、不当教授,但绝不能不当老师。不当老师的钱理群不是钱理群。我认为毛泽东骨子里也是“好为人师”,他也是什么都可以不当,但一定要当老师。毛泽东说过“四个伟大”的赞颂里他只同意“伟大的导师”一条。钱理群的关于毛
北大教授陈平原 |
我第一次见到钱理群,他四十岁出头,貌似一个年富力强的恶僧,风风火火地走来走去。我以为这是一位很勤勉的进修教师——若干年后,我也曾被误认作进修教师,然而是不勤勉的。及至慕名去听钱理群的课,发现原来就是那个恶僧,不禁心中一动。他一张口,我就被吸引住了——我欣赏的老师甚多,但能这样吸引我,使我在课堂上基本不做其他事情的老师,仅此一位。他汹涌的激情,在挤满了几百人的大教室里奔突着,回荡着。他深刻的见解,时而引起一阵急雨般的掌声,时而把学生牢牢钉在座位上,全场鸦雀无声。即使在冬天,他也满头大汗,黑板擦就在眼前,他却东找西抓寻不见,经常用手在黑板上乱涂着他那奔突又奔突不开,卷曲又卷曲不顺的字体。听他的课,我不坐第一排,即便坐第一排,也坐在边上。这样才能抵御他思想的巨大裹胁力,保持一份自我的思索和对他的静观。我发现自己越是上喜欢的老师的课,越爱给老师起外号或者挑语病,大概就是出于这种潜意识。
钱理群的思想,通过北大和其他学校的课堂,辐射出去,影响了整个80年代的中国青年界。他的专著出版很晚,但他的鲁迅观,他的周作人观,他的中国知识分子观,他的现代文学史观,早已成为一代学子共同的精神财富。如果将来有人以钱理群为研究课题的话,我先提醒一句,他的书是第二位的,他的课才是第一位的。“课堂”研究有朝一日应该成为我们的学术话题。无论从投入的热情与精力,内容的精彩与饱满,得到的反响和愉悦,钱理群的课都比他的书更重要。听过他课的人再拿到他的书,不是有一种急于打开的冲动,而是有一种再三推迟打开的眷恋。中国80年代不乏比钱理群声望更高的思想家和启蒙者,但他们留给青年的只是一些概念和判断,而钱理群给予青年的是一团熊熊燃烧的活的启蒙精神。他的启蒙不是“最高指示”,也不是大鸣大放大批判,而是用自己的生命去体会和言说他所敢于直面的世界。所以他思想的感人程度是既深且远的。
鲁迅像 |
钱理群的思想方式一是深刻的怀疑精神,这很明显是来自鲁迅。鲁迅的怀疑精神被埋藏了许多年,钱理群把它从尘封中掘出,高高地扬起,为之再三咏叹。于是,学生们都习惯了怀疑,不但怀疑“历史”、“学问”、“道德”,而且一直怀疑到鲁迅,怀疑到钱理群本人。当钱理群学生的一大好处就是可以不听他的话,反驳他的话和说他的坏话。
其次,钱理群的思想方式有一种“大”的力量。他视野开阔,善于捕捉重大的话题,善于从大处着眼,善于小中见大,化微为著。钱理群十分注意一个具体学术问题的“时空坐标”。他笔下经常出现“20世纪”、“中国”、“中西”、“大”等词汇,这些词汇今天已经成了青年学者文章中的常用词。这种大思维方式既是得益于马列主义的基本素养,更是决定于对自身生存境况的强烈关注。钱理群经常号称自己善于从别人那里“偷”各种理论和方法,他的论著中也的确什么顺手用什么,从精神分析、原型批评、神话理论到接受美学乃至女权主义,但是他用来“偷”这些和驾驭这些的最基本的功夫还是历史唯物主义和思辨哲学,包括从人的基本生存境况出发去研究人的精神产品,从上层建筑各部分的互动关联中去考察文学等。所以他的思想始终具有一种高屋建瓴的“大”的气势。钱理群
钱理群目前无论在专业领域,还是在整个知识文化界,都已经获得了比较高的声誉。声誉高了,自然也会使不同角度的人觉得他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在我看来,钱理群的研究似乎有如下几点值得注意。一是外部研究与内部研究的平衡问题。在80年代就有人对我说:“你干吗跟钱理群学呀?钱理群不是搞文学的。”这话显然是把“文学”看得太窄了,但它曲折地表达出了一种感觉。钱理群的历史唯物主义有时不能与他的意象法结合得天衣无缝,的确有现实关怀的激情不是从文本分析中得出来的时候。如果从针对这一问题的角度出发,我是赞同把“学理”与“关怀”适当分别处理的。
第二个问题是启蒙的姿态。钱理群的姿态是崇尚独立思考,一切从自我出发,真诚,不受羁勒。但是,纯粹的“独立思考”是不存在的。我们日常所强调的“独立思考”是指不受权威引导,不随波逐流,而不是绝对的空无依傍。钱理群有时天真地以为自己是一个“纯粹”的知识分子,忘了任何人都是不自觉地代表一定的社会利益群体的。他以为自己代表的是大多数和历史的正义,但有时情况很复杂,会变化。钱理群强调既不做权势的帮忙与帮闲,也不做金钱的帮忙与帮闲,也不做大众的帮忙与帮闲,但你毕竟“非忙即闲”地生活着,你的发言客观上一定是对某些人有利、对某些人不利。不清楚地意识到这些,一味“真诚”和“自由”着,就有可能引起错误的掌声,甚至发生亲痛仇快的事情。
不过我想,钱理群是具有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精神的。这些问题,他也许正在思考。钱理群的思想还远没有完全定型,今天对他的这些臧否,只能算是边走边唱的眉批和回评,离整本连篇的总评还远着呢。
先关条目编辑本段回目录
参考资料编辑本段回目录
1、http://www.frchina.net/person.php?id=83
2、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6da361010094wo.html
3、http://cache.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books/1/110416.shtml
4、http://www.zj.xinhuanet.com/celeb/2004-02/27/content_1694776.htm
5、http://www.cjn.cn/cjnjy/syfb/200809/t742263.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