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公司云计算产品经理Ynema Mangum提出了关于云经济的系统阐述。他将人类的经济发展历程划分如下:农业经济(agrarian economy)、工业经济(industrial economy)、数字经济(digital economy)、知识经济(knowledge economy)(对应于Web 2.0时代)、云经济(cloud economy)(对应于Web 3.0)和体验经济(experience economy)(对应于Web 4.0) 。这些词汇不新鲜,但是他的划分方式非常新鲜。对于云经济,国内人士也对云经济有所阐述,吴扬文的系列文章是代表。
云经济市场体编辑本段回目录
云经济(Cloud Economy),抑或云市场,同样将是一场涉及诸元的跨越和链接,并涉及到当前世界计算机与互联网领域所提出的“云计算 (Cloud Computing) ”概念。云计算(Cloud Computing)的定义乃是由互联网发展所带来的计算机分布式处理(Distributed Computing)、并行处理(Parallel Computing)和网格计算(Grid Computing)所形成的一种全新计算运行模式。所谓的分布式处理系统,即指所有计算均运行在并不具有共享内存的多台机器上(某种理论意义上这种分布可以达到无限),然而在任何一个用户眼里却只是一台计算机。这种无限可扩展的计算模式,从互联网具备了前所未有的超级计算能力,同时完全有可能实现互联网自身的智性化,从而由语义学的角度来达成每一个用户所需的计算。
一直处于信息技术领先位置的斯坦福大学Sun公司在最初就指出:互联网就是计算机。时至今日,人们普遍已接受了互联网不仅是计算机,同时还是一个巨大的前景市场,汇流成为了一种全新的经济态,以及是一个人类在过去数千年所未曾设想的崭新社会。因此,“云计算”理论从一开始便包含了这样的一种思想:通过所有互联网计算力量的联合而使每一个成员获得这种庞大计算的分享。任何一位终端自由用户通过一台笔记本或者手机,就可以通过网络计算服务实现其所需要的一切,从这一角度而言,互联网上任何一位终端用户就是“云计算”的真正拥有者。将这一原理复制到人类现实社会,亦可得出任何一个人类个体就是社会真正的主人这一人本定律。而当这一定律成为人类社会共同遵循的公式,人类必将由此改变。
云经济(Cloud Economy)和云市场(Cloud Marketing),是“云计算”在现实社会的同义衍生。它既不基于传统概念的行政规划,也不依赖于政府的事先讨论定义,它没有主体,而是任由一个自由个体所自然发动并产生“云集”发展的结果。这种云经济市场体,一直以来便是人类社会所有经济和市场规律的本质,因此必需成为当今各国经济学家们和中国国家发改委官员们所重新关注并认真研究的对象。在今天华尔街金融体开始萎顿以及各国经济实体发生坍塌和急剧衰退之际,云经济开始显示出它的真正面目-即不在任何格式化的政治与经济体系之中的自由经济体。
被联合国、世界银行、摩根士丹利银行评为“全球最大的日用商品批发市场”的义乌,三十年前还是一个位中国浙江省中部靠摇拨浪鼓卖糖的贫穷农业县。当地政府率先放宽个体户经济,允许农民经商,允许开放城乡市场,使摇拨浪鼓的农民纷纷加入经商队伍,而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这种小商品的宽松市场一经形成,商人们就蜂拥而至,这种被中国中央电视台称为“草根经济”的义乌商业发展模式,其本质则是典型的云经济和云市场。一个自由和宽容社会可以带来怎样的奇迹发生,往往都是不确定的。然而,这样的不确定往往是人们所期望的。而所谓的“草根经济”,则带有了中国社会至今尚存的明显官民阶级意识痕迹。
我在深圳笋岗的一次简短访问中,了解到地方政府正欲将当地改造升级为更大的商贸物流集市的计划,其目标似乎比一年400亿元人民币营业额的义乌还要壮观。政府对于拉动地方经济升级的种种愿望是可以很好理解的,然而一个更为宽松的市场经济政策与社会人权维护显然更加重要。我在广州时天河南进行了一番现实云经济(Cloud Economy)模型的调查和研究。它似乎是从2000年开始以自然的方式开始,并明显不过地藏身于繁荣耀目的天河城与正佳广场南向毗邻的一片旧住宅区内,而在更大区域空间里,这片区域成为天河商业中心区与珠江新城CBD之间的一个过渡衔接带,在这个被称之为云社区的区域里有着超过二百家的精品小店和个性咖啡馆。大约十年前,最早的一批个体自由经纪人开始在这片住区中开设小商品经营店,在天河南颇有名气的南北东西精品店和咖啡馆的投资人宋梅就是其中之一。到2007年时,这种类似的小店和咖啡馆已达到一百多家,开始与原住社区居民发生冲突,以至不得不由政府出面,用强制手段将它们统统扫地出门,此举让那些自由经营者们损失巨大,许多刚刚装修好的经营计划一夜之间化为乌有。然而仅仅也就在一年多之后,这个云社区又死灰复燃,而且新进驻的自由店家更是有增无减,也令此地的租金连连翻番,原来的业主们也开始变得心安理得坐收租金了。今天天河南云社区,已开始与天河商业中心和正佳广场共享每天80万人次的客流,而在这些巨大商场关门打烊之后,这一片地带的咖啡酒廊和时装精品廊则发挥出它们更加自由自在的体验优势,穿行在这样的社区中购物和休闲,倒是城市精英们难得享有的情致。刚刚获悉,广东省政府对此特颁发新的文件,为这种“住改商”的边缘商业经济体予以政策解禁,究其原因,也是广东整体经济开始下滑,政府不得不开始施行休养生息了。而我更相信,这是云经济(Cloud Economy)本身所显示的市场作用力量。
云经济(Cloud Economy)是一个与所有传统经济和新经济学已有思维体系根本不同的非学术概念。我想所有的经济学家们都会在最为根本的部分保留住对政府和政策的不信任,任何一个拥有正常思考力的学者或多或少都会懂得没有一个政府能够最终操纵股市和有完全能力抵抗经济波动。因此,我更确信是亚当•斯密最早看到了“云经济”的不确定性规则的核心。《论国民财富的性质及成因》这部伟著的中心思想,即是为了说明一个看起来似乎杂乱无章的自由市场之中实际上有着一个自洽与自在的调整机制,这一机制将自动倾向于生产社会最迫切需要的货品种类来达成人类经济市场的平衡。用这位230年前的人类经济学教父的话来说,每个人“只想得到自己的利益”,但是又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牵着去实现一种他根本无意要实现的目的……他们促进社会的利益,其效果往往比他们真正想要实现的还要好。”自1776年这部伟著发表以来,自由经济市场以一只“看不见的手”而自发调节无数个寻求“自利”经济个体的行为,并由此而推动整个人类社会财富增加的理论就开始流布于世而成为经典。可以肯定的说,这一经典“看不见的手”之所以可以达成,便是这一深藏不露的“云手(Cloud Hand)”自始至终存在的原因,亦是那个远远比我们所知世界更大的客观世界的存在所致。而人类对于这只看不见的“云手(Cloud Hand)”的认识,则需要21世纪的重新开始。 (吴扬文)
云经济与自然根编辑本段回目录
2009年刚刚开始,全球经济的自由落体似乎尚未见底,而“第二波风暴”则正在加速使人们对未来产生更多担忧。尽管新兴经济的中国正在向欧洲派出庞大的采购团以表明信心,尽管有人声称中国“没有发生金融危机”,然而即便如此,正在快速膨胀的失业率和深陷停顿和倒闭风险的实体企业们同样使这个社会结构变得岌岌可危。这场危机中,无人可以独善其身,业已成为共同之识。而整个事件的背后,则隐隐透露出某种令全球世界都无以猜透的力量。有关金融经济危机的肇始因由,已有诸多的争论,但是,一个最为根本的原因,却有可能被人类所共同忽略,而且更有一些事件透露出人类至今不改的自大与傲慢,这也是敦促我写下这一本小书的最直接的原因。
实际上,无论2008年是否发生危机,在更大意义上,某些事物仍将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而将一切联系起来并发生相互作用,这些作用有时是复杂的,而有时又极其简单,甚至简单得超乎我们想像。或许是我,抑或是你以及他,都不约而同地生存在这个世纪中。全球化经济,这个并不陌生的词语,从一开始就使我们不可或离。无论你是在北美、东京或是上海,或者正呆在加沙或是东非索马里,哪怕你正在世界某一处我们所不知道的街角咖啡馆里正读着这本小书,显然,“云经济”已将我们联系在一起了。我在一些城市中留连的时候,的士司机都在感叹收入少了数成,许多人开始不再需要出租车,而是转而选乘公交通勤车,世界另一隅发生的经济危机,业已使中国各地和各个阶层感到了瑟瑟寒意。或许,这也是这个国家在其首度开放的现代历史上,第一次感受到的另外不同的世界。
这就是云经济(Cloud Economy),无论我们对于全球化是怎样的态度,无论我们对当下经济正在发生的状况作如何评价,它都以一种悄然而形的姿态呈现,这一点,包括中国的诸多经济学者们也无法拒绝它的到来-而仅仅数个月之前他们还对太平洋彼岸发生的次贷危机以及可能传导的全球经济事件视若无物了。云经济(Cloud Economy),我在此将之称为与人类社会诞生而俱来的,同时也是自足自洽的一种人类经济生态体。它的性状如同云一样,其本质就是飘移不定,充满不确定性,同时不断创生出新的经济结晶体,降落到人类的地面上。经济学之父亚当•斯密曾指自由经济社会的资源,均由一只看不见的手(Invisible Hand)所支配,尽管有人将之望文生义地译为“黑手”,实质上,这只看不见的手(Invisible Hand)恰是一只云手(Cloud Hand),字面上的差异,只因时间不同而已。也有不少经济学者认为亚当•斯密的这只手的重要性反而不如它的趣味性,这种论调显然高估了评调者自己的智力,也因为种种这种论调的存在,让世人忽略掉了这位人本主义经济先哲所强调的“单纯的自然自由体系(simple system of natural liberty)”观点,从而使人类经济充斥了政治意识形态、金融资本投机和政府利己主义以及民粹主义和种种贸易保护思想,更兼容了垄断利益集团的种种欺世阴谋。2009年,这场波及全球的经济危机,无论从政府还是金融,无论是企业还是个体,都在为自己曾经的“不单纯动机”付出代价。我们离开“单纯的自然自由体系(simple system of natural liberty)”究竟有多远了呢?
现在,云经济(Cloud Economy)开始光复亚当•斯密的伟大思想,你不用惊异自己是如何诞生,当然,华尔街和东京麻生内阁以及中国发改委与所有御用经济学家们也不用为未来经济衰退的各项指标而争吵,在种种我们曾经看得见并自信旦旦的经济之手都不再挥举之际,云经济(Cloud Economy)正在重新聚集、分裂和生长,并按照“它的方式”支配着这个刚刚从高速奔驰中萎顿下来的人类经济列车。我想,自然之“云”的呈现,对于21世纪的人类而言,是足够考验我们的想像力,而同时,它也客观地带给我们一个崭新意义的云社会(Cloud Society),并让我们从种种坚固传统秩序撕裂的豁口中张望到自由的根砥。
我在2009年情人节写下这一些时,似乎别有意趣。有朋友告诉我,危机中的情人也开始迅速变得节俭,宅生活开始流行,这样更加节省生活成本,然而,我相信,经济危机并不会对人类的情感产生更多的坏作用,相反,它更有可能因为经济衰减而变得更富有同情和爱意,而人类之情,在其本质上都与这个不确定的云以及自然所赋的未来密切相关。
云经济:微软、谷歌和亚马逊编辑本段回目录
这是zoho的开发者sridhar写的一篇博客(看原文点这里)。既然zoho事实上也是一种云运用,那它的博客就有点内行人看门道的意味了。但是他这次没有说技术,而是谈了商业逻辑,oh my god。
按照他的说法,亚马逊事实上在以零售商的方式兜售云服务。对利润要求的不同,肯能导致它和微软、google在市场上竞争所用的方式也不同。我还真没有这样去思考问题过。但是对于公司运营者而言,思考这些问题是很必要的吧。
译文如下:
<今天,微软启动了其azure云平台,是时候做了个数据表格去适当的比较一下微软,谷歌和亚马逊了。我用了毛利(而不是收入)以及净利的数据。毛利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一个公司在支付了外部供货商的货款之后得到的收益;毛利中还需要足够去支付雇员工资、房租等等。对于一个软件厂商而言,产品销售成本几近0,所以收入几乎都是毛利。但对零售商而言,差不多70%-80%的收入都是要付给供应商的,因此毛利是对于公司所获得经济生产力(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翻译)的更好的评价。下面我们用的数据是根据最近一个季度粗略进行的评估。
Company Annual Gross Profit in USD Net Profit in Billions USD Employee Count Gross Profit/Employee in Thousands USD Net Profit/Employee in Thousands USD
Microsoft 48 17.68 91000 527 194
Google 12 5 20123 596 248
Amazon 4 0.8 20500 195
你注意到其中很戏剧化的不同了吗,谷歌和微软截然不同。谷歌在人数上和亚马逊差不多,但是毛利却三倍于后者。这个数据真实反映出亚马逊在云计算上的竞争策略。引用一下nick carr的话:
bezos(我不知道他是谁)注意到亚马逊的零售经营和软件技术商相比是“低毛利生意”,其“倾向于要获得更高的收益(这里margin指收益吗?)。这种相对低收益的零售业特质使得亚马逊对创造高效率,搞自动计算系统这一套非常敏锐。这使得亚马逊能够首先转而开始其云计算服务,并且用足够低的价格销售之以吸引大量客户。
“从表面上,肤浅地看,(云计算)显得(和零售业比)非常的不一样。”bezos总结,”但是事实上,我们开展网络规模的运用已经很长时间了,我们需要去建造这一整套基础架构的网络服务只是要能去管理我们的家务事。
微软的所说的从技术视角而言非常有趣,但是非常难以看清它用什么方式来和亚马逊竞争。对于公司而言很难为了成长而在价值链上往下游走,所以我怀疑微软是否能很轻松地接受亚马逊所能接受的那种利润。在另一方面,对于亚马逊而言,云计算的服务只是必须比零售业的利润高那么一点就值得被投资。这些困难不难超越,因为零售业本来就很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