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QQ相约自杀案编辑本段回目录
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两个小青年在网络上相识了
范某生前是上海海事大学法学院的大一学生,张某是丽水一家职业院校的应届毕业生,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本可有着大好前程,却一时糊涂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今年6月,丽水青年张某在腾讯的一个QQ群里发出发出自杀邀请,并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希望有轻身念头的“同仁”能与自己联系,相约自杀。远在上海的范某看到了信息后主动与张某联系,并邀请张某来上海自杀,但由于顾及到上海的开销比较大,两人最终选择在丽水自杀。
6月24日,范某按照张某提供的路线从上海来到丽水,两人见面后在路边商贩处买来了木炭、脸盆等工具,并在某酒店房间内引炭自杀。由于难以忍受痛苦张某中途反悔,将脸盆中的木炭用水浇灭后逃离酒店。但范某仍然坚持自杀,最终身亡。公安部门侦查后认定范某属自杀行为,未做出刑事立案。
“自杀同伴”和腾讯公司是否有不可推卸责任
范某的突然离世让父母痛心不已无法接受。他们认为,是张某在QQ群里邀约范某进行自杀的,而在张某放弃自杀念头后并没有及时阻止范某的糊涂行为,而深圳市腾讯计算机系统有限公司作为网络服务的提供者,也未及时对“相约自杀”的内容进行删除或者屏蔽,致使其得以传播,据此,范某父母请求法院判令张某赔付、腾讯公司连带赔付死亡赔偿金、丧葬费、交通费、精神损失费等各项费用的50%责任,共计人民币279028元。并希望通过该事件引起社会关注,避免惨剧再次发生。
“自杀同伴”有话说
第一被告张某的代理律师辩称:范某自杀的念头是在张某发出自杀邀请前就已产生,而且范某主动打电话联系张某,其自杀念头和欲望十分强烈。张某在放弃自杀行为后已经当场阻止小范继续自杀,小范的死亡结果完全是其自身原因造成。另外,范某是成年人且大学在读,其对自已行为的后果应当承担全部责任。而且范某急于自杀的念头比张某更为强烈,并不存在张某诱导范某进行自杀,张某亦不存在先行行为引起对小范的救助义务。小范自杀动机的产生、加强均与张某无关。双方相约自杀,是两人不谋而合,不存在谁主动谁被动的说法。且自杀过程被张某中止,小范不听劝说,在事隔几小时后再次自杀,所以张某无需承担法律责任。
用户过多导致腾讯公司没有能力及时对信息监控和屏蔽
第二被告腾讯公司辩称,腾讯公司目前还没有掌握相关自杀QQ群的相关信息,并且是在接到法院起诉书后才知道有用户网络相约自杀的事件发生。公司对QQ用户范某的死亡表示遗憾和惋惜。但是,该公司严格按有关规定提供互联网信息服务,不存在违法行为。腾迅公司为五亿用户提供网络服务,对于QQ上海量的点对点即时互联网通讯信息,公司没有能力对所有有害信息及时进行监控和屏蔽。同时,腾迅公司本身对死者小范的死亡并不存在故意或过失的主观状态,从法律上不应承担赔偿责任。
今天的庭审过程持续了近四个小时,各方当事人对案件事实和适用法律问题进行了激烈辩论,争论焦点主要集中在:第一被告张某与死者范某谁对相约自杀更具主动性;第一被告张某放弃自杀后是否已有效阻止范某继续实施自杀的行为;死者和两被告的责任承担,尤其是作为网络聊天平台提供者的腾讯公司是否应当承担赔偿责任。
据悉,庭审结束后,法院合议庭将对案件进行评议,并另行择日作出宣判。
网友QQ相约自杀案一审宣判 腾讯被判承担责任编辑本段回目录
丽水网友QQ相约自杀案昨日一审宣判
腾讯被判“有罪”并承担赔偿责任
腾讯称无法律授权监控内容并表示将上诉
时报记者 吴海婕 陈中志 甘小虎 通讯员 章露
上海海事大学学生小范在腾讯QQ群上看到丽水一男青年小张的死亡邀请,小范应邀赶到丽水相约自杀,自杀过程中,小张中途放弃,而小范则自杀身亡。
事后,死者小范的父母将小张以及深圳市腾讯计算机系统有限公司一起告上法院,索赔27.9万元。类似案件在国内尚属首例。(见10月22日A7版《死者家属将腾讯推上被告席》)
据了解,就在小范悲剧发生前的3个月,也是在丽水,两个年轻人用同样QQ相约自杀的方式死亡,但两人的家人并没有上法院状告腾讯。(3月31日本报曾以《青年朱小辉之死》独家报道)
昨天上午,法院宣判小张和腾讯公司分别承担20%和10%的赔偿责任。
法院方面表示,希望这个判决结果能推进网络净化进程,今后网络运营商要对监管不力而付出代价,“这对互联网发展产生重大影响”。
事件回顾
QQ群中发出死亡邀请
今年6月,丽水的小张在一个名为“安魂者殿堂”的腾讯QQ群上发出消息,邀请有自杀愿望的人一起自杀,并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看到这一消息后,上海海事大学学生小范与小张取得联系,双方约定到丽水一起自杀。
6月24日早晨7点,两人在事先找好的一家旅馆烧炭自杀。在实施过程中,小张感到头痛难忍,决定放弃自杀,但小范坚持继续自杀并身亡。
事后,小范的父母认为,是小张通过网络邀约小范进行自杀,才最终导致小范的死亡。
而小张在QQ群里发布相约自杀的信息,作为QQ的运营商,深圳市腾讯计算机系统有限公司应该对小范的死亡承担连带赔偿责任,小张应该负主要责任。索赔因小范死亡造成的各类损失共计27.9万元。
今年10月22日丽水市莲都区法院开庭审理此案。
小范父母的代理律师认为,腾讯公司作为网络服务提供者,有能力监控并且发现这些有可能侵害他人民事权益的信息(比如“相约自杀”、“自杀邀请”等)。小范和小张就是在两个名为“死亡咨询”、“安魂者殿堂”的QQ群里发布“相约自杀”信息,但腾讯公司没有屏蔽这些信息,没有尽到法定义务。
庭审中,腾讯方回应称接到传票才知自杀群,并且腾讯公司无法做到实时海量监控,也无法屏蔽“自杀”这些词汇,认为这会阻碍产业发展。
“小范和小张还通过移动电话和短信相约自杀,为什么不把他们也告上法院,而只告我们?”腾讯公司在法庭上质问小范父母。
法庭上,双方调解不成,法官没有当庭宣判。
一审判决
邀约方和腾讯共同担责
昨天上午,丽水市莲都区人民法院再次开庭审理此案。
法院审理认为,小张多次在不同的QQ群上向不特定的对象长期公开告示自杀邀请,腾讯公司也一直未对这种可能侵害他人生命健康权益的有害信息采取措施,致使小范与被告小张相约并实施自杀。小张和腾讯公司的行为间接结合发生损害后果,应当根据过失大小和原因力比例各自承担相应的赔偿责任。
同时,死者小范是一个有独立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在没有强迫、威胁的情况下自主地选择了以自杀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从预备到实施自杀的整个过程中,一直表现出积极追求死亡结果的主观意志,应自负主要责任。
法院判决小张一次性赔偿小范父母,死亡赔偿金、丧葬费、交通费的20%,计101225元,精神损害抚慰金10000元,共计111225元。
此外,根据《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第七条规定:“从事互联网业务的单位要依法开展活动,发现互联网上出现违法行为和有害信息时,要采取措施,停止传输有害信息,并及时向有关机关报告。”腾讯公司应承担10%的赔偿责任,判决腾讯公司一次性赔偿小范父母死亡赔偿金、丧葬费、交通费的10%,计50612.50元,精神损害抚慰金5000元,共计55612.50元。
关于是否上诉,小范父母的代理人和小张的代理人均表示回去商量后再作决定。
承办法官表示:生命无价,生命有限。在网络相约自杀日渐成为一个社会问题时,给予赔偿权利人适当的赔偿和精神抚慰,既是对案件本身的法律评价,也是在警示迷途者,在唤醒公众的社会责任感,共同努力,避免悲剧再次发生。
法院回应
望判决能推动网络净化
法院判决认为腾讯方应承担一定责任。
庭上原告方提出,根据今年7月1日实施的《侵权责任法》中关于“网络侵权”的规定,腾讯公司应屏蔽一些有可能侵害他人民事权益的信息(比如“相约自杀”、“自杀邀请”等)。
但法院没有依据《侵权责任法》。参与此案的审判员向时报记者解释,事件发生在今年的6月,那时候《侵权责任法》还没实施,因此不适用,但可以依据《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第7条的规定,腾讯作为网络运营商要对“有害信息”采取措施停止传输有害信息,并及时向有关机关报告。
而腾讯公司一直未采取措施停止传输“相约自杀”这一可能危害他人生命健康身体权的信息,长期放任违法行为和有害信息的存在(从6月初到6月底将近一个月时间),不履行监控、事后处理的法定义务,腾讯方甚至到开庭时都还没屏蔽这类“自杀群”。
因此,腾讯方对死亡事件发生有一定过错,应承担10%的赔偿责任。
审判员认为,网络上出现有害信息(包括一些明显的诈骗信息等有碍社会发展的信息),作为网络运营商应该尽到停止传输有害信息的义务,网络运营商赚钱的同时,也应该尽到社会责任和义务,希望此案的判决能推动网络净化,加强网络管理,推动社会进步。
腾讯抗议
“没有法律授权进行监控”
昨天晚上,腾讯公司公关部相关负责人就判决接受了时报记者专访,称对该起自杀案表示痛心和惋惜,并表示将提起上诉。
该负责人称:腾讯公司依法运营QQ即时通信产品,为广大用户提供沟通平台,但“从根本上说,网络运营商和电信运营商并没有能力和法律授权对用户通信内容进行监控”。
“相关判决未充分考虑到上述事实,我们将提起上诉。”该负责人表示,腾讯公司一贯高度关注青少年教育,并通过腾讯公益慈善基金会、腾讯网少儿频道等平台为广大青少年营造积极向上的学习成长氛围,关注青少年身心的健康成长,社会各界都应积极参与、共同努力。
然而,记者在查询腾讯网络监督举报电话过程中发现,腾讯公司并未设置相应的群众举报监督电话,除了对员工监督举报设置有举报专线(留言电话)和举报邮箱外,就是客服电话。在拨打客服电话后,也没有举报监督的选项。
腾讯相关工作人员并就上述质疑回应记者。
网络“罪与罚”
部分经典案例
2008年底 南京江宁区房产管理局局长周久耕因擅自对媒体发表不当言论,引发网民对其“人肉搜索”,依据网友线索,周久耕最终由于受贿罪被判决。随后,《徐州市计算机信息系统安全保护条例》经江苏省人大常委会审议通过,明确规定不得擅自公开他人信息资料,违者将被处以最高5000元的罚款。
2009年5月1日 浙江省人大常委会审议通过《杭州市计算机信息网络安全保护管理条例》,在全国首次立法推进网络实名制。
2010年4月16日 福州三网友因替人转发“申诉帖”,遭福州警方羁押八个月并获刑,引发舆论对保护网民权益的强烈呼吁。
2010年11月3日 腾讯发布公告,在装有360软件的电脑上停止运行QQ软件,3Q大战全面升级。随后引发公众对软件兼容及隐私权立法的严重关注。
2010年11月23日 因多次举报同学公务员考试舞弊,宁夏警方跨省追捕甘肃网友王鹏。12月2日,宁夏警方公开表示追捕为“错案”。
丽水QQ自杀判决引发截然不同观点
目前国内网络立法普遍重管制轻权益
网络立法“试水过河”争议
时报记者 李笛
昨日丽水QQ群相约自杀案宣判后,在学界及网络上引发了热烈讨论。
由于牵涉“通信内容审查”等争议,法学界普遍认为,法院的这一判决,将会对以后网络运营和管理产生很大影响。
随着网络用户数量近年来急剧膨胀,无论是去年杭州首次立法涉水“网络实名制”,还是此前的3Q大战,前两天的跨省追捕王鹏案,以及丽水此次判决,都呈现出中国网络立法“试水过河”的鲜明足迹。
这个已经成为人类生活方式的虚拟世界,正经历着重塑规则的阵痛。
腾讯的责任与企鹅的自由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洪道德认为,腾讯网没有资格审查人们的交流内容,因此网站无法对自杀者承担责任。
对于丽水QQ相约自杀案的判决,法律界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看法。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洪道德认为,腾讯网没有资格审查人们的交流内容,因此网站无法对自杀者承担责任。
“第一,在网上通过QQ群讨论自杀这一问题,根据目前中国法律规定来看,不在法律禁止范围之内。第二,运营商有没有法律根据审查QQ群里讨论的内容?我认为没有。QQ群里的讨论相当于人们书信往来,(如果腾讯审查QQ群讨论内容),等于邮局拆阅私人信件,相当于侵犯别人隐私。”洪道德表示。
专门研究网络法的华中科技大学法学院饶传平博士也认为,作为一个网络服务商,对于危害或侵权信息的传播,它在法律上一般负有合理注意的义务。
所谓合理注意,是指网络服务商应对一些明显可能导致危险或侵权的信息,负有安全审查、及时删除的义务。对于直接提供具体内容服务的各大门户网站,其合理注意、及时删除相关危害、侵权信息的法律责任是显而易见的。但是,对于只起信息传输“通道”作用的网络服务商而言,它只是一个技术提供者,与危害或侵权信息所产生的损害结果并无直接因果关系,因此并不需要承担相应的侵权责任。
饶传平告诉记者,实际上,各国的法律,一般均不要求仅仅作为传输通道的网络技术服务商对传播承担主动审查的义务。我国的法律也是如此。
而浙江泽大律师事务所副主任罗云则认为,QQ群是公开的群,任何人都可加入,并不涉及网民隐私,当然,私聊则不能过多干预,要谨慎对待。
罗云表示,对于论坛上的如“相约自杀”,博客中的“相约自杀”等博文,网络服务提供者,均要给予更高的监管义务。
“我赞成法院的判决。”罗云说。
网络立法急于求成
饶传平博士认为,在网络立法上,我们要先技术自治再立法干预,并充分保护网络主体的权利。
“从总体上来说,立法不健全是肯定的。” 亚太网络法律研究中心创始人、网络与电子商务法领域的权威专家刘德良教授认为,这是目前网络涉案事件频出的主要原因。
《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是截至目前,我国层级最高的一部网络立法,于2000年12月28日,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九次会议通过。此次丽水判决依据的也是此法。
此外,还有一些如《中华人民共和国计算机信息网络国际联网管理暂行规定》(国务院1996年2月1日颁布,1997年5月20日修正)、《杭州市计算机信息网络安全保护管理条例》(浙江省人大常委会2009年5月1日审议通过)等行政法规、部门规章。
近年来,因网络频发各类案件,关于网络立法的态度,也各持不同意见,
第一类是急于立法的观点。这类观点认为中国已拥有网民3亿人,“虚拟空间”还不是一个真正的法制空间,网络立法已成为当务之急。
第二类,适时跟进。提出在立法的时间上要适时跟进,在具体立法上要注意准确性,针对性,整体的协调性以及与国际接轨等等。
第三类,暂缓立法的观点。该观点认为,网络的历史如此短暂,以至于立法者也许还在摸索中前行。正如人类社会其他领域一样,成文法之前人们相互之间就已经存在着某种规则。所以,维护网络安全和保障网络自由,除了法律之外,利用网络自身业已存在着的特性,以及通过社会的力量和主流价值观的舆论影响,让网站进行自律,与急于立法相比,往往更有效。
饶传平博士提醒说,网络立法需要把握一个“度”,不能为了网络管制而急于并且大量进行网络立法。
饶传平博士认为,在网络立法上,我们要贯彻“先技术自治再立法干预”的思路,应该在充分了解网络的基本特性以及既有的网络习惯法的基础上,首先尊重网络的自律,以达到自治;即使国家出于其维护公共利益的职责而一定需要立法,则需要慎重,必须充分考虑到国家,社会,公民的各种利益平衡,而不是只重视其一忽视其他。
饶传平表示,目前从中央到地方的许多网络立法及判例,均存在某些共性,如缺乏论证急于求成,过分强化政府对网络的管制,而漠视相关网络主体权利的保护等。
重管轻权的立法困局
这些立法不但极少规定政府义务,更普遍限制司法权尤其是限制司法权对政府管制行为的审查。
此次丽水市莲都区人民法院对腾讯的判决,依据是《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第七条规定。
根据该规定,“从事互联网业务的单位要依法开展活动,发现互联网上出现违法行为和有害信息时,要采取措施,停止传输有害信息,并及时向有关机关报告”。
由于互联网包括网站、网页、论坛等公共平台,还包括QQ、MSN等私人化交流平台,然而,上述条例中并没有明确界定互联网企业管制范围及“采取措施”的方式,同时由于牵涉“隐私权”的保护,因此备受争议。
另外,在网络立法中,还存在诸多位阶更低的法规违背上位法立法原则的现象。
比如,《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中明确规定有两方面的立法目的:其一是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公共利益,其二是促进互联网的健康发展,促进个人、法人和其他组织的合法权益。但在其后颁布的各类法规和规章普遍只强调规范秩序、维护安全,而忽视各网络主体的权利保护。
不仅如此,这些立法中不但极少规定政府的义务和法律责任,更普遍限制司法权尤其是限制司法权对政府管制行为的审查。这样,当个人、法人和其他组织在被政府不当行政行为侵害时,相应诉诸司法获得救济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饶传平还认为,网络立法的另一大问题是立法主体多、层次低,缺乏权威性、系统性和协调性。除《关于维护互联网安全的决定》属于法律之外,目前的网络立法全部是法规和规章,立法主体多、层次低是显而易见的。
相比之下,美德等欧美国家不仅有全面规范网络行为的通信类立法,甚至有《反域名抢注消费者保护法》这样对具体网络行为进行规范的法律。
此外,中国立法程序缺乏民主参与,也是目前网络立法中存在的问题。我国大量的网络专门立法也大多是没有经过科学的论证就被签署公布,更没有广泛听取有关机关、组织、公民的意见。
目前我国的网络专门立法大多属部门机关立法,此类立法程序主要依据国务院制定的《行政法规制定程序条例》和《规章制定程序条例》,这种由行政机关自己设定立法程序进行行政立法的现象明显不符现代行政法的控权精神,由此引发的一系列弊端,容易使行政机关制造不当的程序恶意妨碍行政相对人行政法权益的及时有效地实现。
由于网络立法不健全,及地方部门立法普遍缺乏对网络主体的权利保护,直接导致近年来大量司法实践侵害公民权益的案例。如今年4月16日,福州三网友因替人转发“申诉帖”,遭福州警方羁押八个月并获刑一事,便一度引发舆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