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用“信息恐怖主义”维系霸权编辑本段回目录
西方媒体对西藏事件的不实报道
新华网消息:俄新社10日发表文章,题目是“奥运圣火和信息恐怖主义”,作者是政治观察家德米特里·科瑟列夫。文章认为,奥运圣火传递一再遭到干扰表明,西方国家因担心其全球主导权受威胁,使用信息武器对付中国等全球竞争者,这种手法的肮脏与不道德程度丝毫不亚于恐怖主义。西方通过所谓的非政府组织,利用不明真相的群众,肆无忌惮地使用这种手法。文章摘要如下。
没有人会终止奥运圣火的全球传递。正当第16届国际奥协代表大会与会者聚首北京时,关于这个问题的流言在全球传播。大会召开前夕,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表示,尽管伦敦和巴黎的反华示威者企图捣乱和扑灭圣火,但奥委会不打算结束奥运圣火的传递。
奥运圣火将继续自己的旅程,并最终顺利抵达第29届夏季奥运会举办地北京。
现在已经可以开始得出一些结论。它们涉及在大国集团的主要玩家地位发生转变的时期,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当今世界主要大国的政府已经不能也不想彼此开战,甚至于不想在大国集团中一较高低。 但这仅仅是政府的态度。非政府组织(或所谓的非政府组织)积极挑拨相互竞争的大国之间的关系。争夺明日世界的战争看起来是这样的:争取世界主导权的国家(像中国)的最强大武器是经济。考虑到现在经济全球化,不要说发生在中国的危机,就是发生在泰国的危机也可能令欧美蒙受损失。而正在失去世界领导权的大国最钟爱的武器是信息。我们从妄图借奥运激怒中国,使北京采取不适当举动的事件中看到了这一点。
实际上,我们过去也曾见到过类似情形。例如1999年南联盟战争前和战争中发生的事。当时,媒体自由以某种出人意料的方式使新闻报道形成了齐刷刷一边倒的局面:科索沃恐怖分子、杀人犯和侵略者成了自由斗士,塞族人倒成了杀戮者。这对当时相信媒体报道公正客观和自由思想竞争的所有人来说,不啻一个很好的教训。
信息武器是一种肮脏与不道德程度丝毫不亚于恐怖主义的把戏。因为这两种情况所利用的都是不明真相的旁观者。对一个愚昧、孱弱、要求“西藏自由”并企图弄灭奥运火炬的欧洲妇女,你能怎样呢?不能给她当头一棒。她真诚地相信,中国当局对“西藏人民的痛苦”置之不理。其他一些非政府组织极其肮脏和愚蠢的宣传关注的也是这一点,它们的宣传所指望的也正好是愚昧的并希望一直愚昧下去的人。
欧美文明使这一卑劣的利用愤怒公民的艺术得到了完善,使这些公民自愿并自费成立非政府组织。没有“痛苦者”的支持,欧洲人和美国人会觉得少了某种东西。这些人的崇高能量被巧妙地用于针对全球竞争者的“另一场战争”,这场战争是非常现实的。
为什么这些活动的组织者有恃无恐?要知道世界上这样的“西藏”有170个,也就是说,有170个地区可以为要求从某个国家独立出去而人为地成立民族运动。这种“西藏”有一部分就在欧洲和美国。
答案非常简单。如果西方文明把信息游戏变成了一门伟大的艺术,那么对于中国和其他一些文明来说,信息不过是枯燥的繁文缛节的一部分,在需要的时候要正确地遣词造句。不过,西方对“达赖集团”这类贴合事实的词语不屑一顾。
中国人本可以多年前就在全世界建立非政府组织网络,那么这些非政府组织就可以去宣讲,中国政府如何减免西藏的税收,如何多年保持12%的经济增长速度,西藏生活水平高于中国的平均水平,抑或西藏建起了200家农村超市。但今天有谁愿意听这些呢?可这才是真相,是有别于“西藏种族灭绝论”的真相。
还有,你未必能看到某个非政府组织打着“解放得克萨斯,抵制美国奥运会”的口号兴风作浪,因为中国人根本不擅长此道。
维基解密:信息恐怖主义抑或信息的民主化编辑本段回目录
李翔
国际刑警组织针对朱利安·阿桑奇的红色通缉令让“维基解密”网站再次成为全球关注的对象。随后的新闻是厄瓜多尔政府先是表示愿意给阿桑奇居留权,然后又被该国总统否认;接着,媒体披露说阿桑奇人在伦敦,但是英国严重犯罪调查机构拒绝批准逮捕阿桑奇。
如果连各国政府、政治家和警察机构对阿桑奇和“维基解密”的态度都如此难以达成一致,可以想见公众和媒体对阿桑奇和“维基解密”就更是众说纷纭。其中最简单的分歧是,阿桑奇和维基解密的工作,究竟是对这个世界的矫正,还是对这个世界的破坏?
此前维基解密披露的那段著名的视频《附带谋杀》,揭露美军在巴格达的行动中有滥杀平民的举动。对此美国国防部部长罗伯特·盖茨说,这段视频是“以管窥豹地看待一场战争,完全不顾前因后果”;而披露这段视频的人 “永远不用负任何责任”。这种指责适用于大部分的泄密事件,披露者不必为泄密的后果承担责任,而且披露的信息也大都是片面的、“不顾前因后果”的。所有认真的传统调查记者大概都曾经面临过类似的局面。
泄密者大量公布被列为高度机密文件的做法也并不少见。“吹哨者”们总是存在。我们能记得的上一个著名的吹哨者是来自五角大楼的丹尼尔·埃尔斯伯格。鉴于当时还不存在如此发达的互联网,埃尔斯伯格没有个人博客,也没有将信息泄露给某个网站,而是将高度机密的五角大楼文件泄露给了包括《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在内的权威传统媒体——刊登五角大楼文件,让这两份报纸被送上法庭,还让《华盛顿邮报》差点被停刊。《华盛顿邮报》的出版人凯瑟琳·格雷厄姆回忆,当她说刊登五角大楼文件可能会毁掉这份报纸时,她的编辑们抗争说:“的确如此,但是毁掉一张报纸的途径不止一种。”
如今堂·吉诃德般的朱利安·阿桑奇身上则混杂了多种角色。发达的互联网和信息技术让这个灰色眼睛的白发澳大利亚男人成为备受争议的英雄。他身上有埃尔斯伯格、凯瑟琳·格雷厄姆以及黑幕调查记者如鲍伯·伍德沃德的影子。他同时兼具泄密者、媒体大亨和调查记者的角色。
阿桑奇相信信息的完全公开和透明将会改变很多事情,正如技术主义者相信技术终将改变世界,或者制度决定论者相信制度才是唯一的问题。他认为问题的症结在于组织和机构刻意在隐藏或者扭曲信息,一场披露信息的解密运动,会让那些制造不公和多行不义的组织(有些时候是政府)受到惩罚,在压力下得到改善或干脆崩溃。
这原本是新闻媒体的工作。但阿桑奇在接受《纽约客》记者采访时说:“我想建立一种新的标准:科学性的新闻。如果你发表一篇关于DNA的论文,所有优秀的生物学期刊会要求你提交研究中获得的数据,以便重复试验、检查和核对。新闻报道也需要这么做。目前的新闻存在着直接性的权力失衡,读者无法核实他所听到的内容,这会导致新闻的滥用。”但是随后他又说,他的使命“是要揭露不公,而不是提供客观的事件记录”,“要做到完全的不偏不倚那就是白痴。那意味着把街上的灰尘和被害者的生命同等看待。”
这种不用承担责任的信息披露,让很多机构和人物陷入尴尬,激怒了很多人,也触犯了很多人心中的准则——这些人倒并不真的是直接的受损者。美国前副总统候选人佩林说,应该像追捕本·拉登那样追捕阿桑奇。这是把维基解密和恐怖主义对等,是把信息的披露和撞向世贸大楼的被劫持客机对等。更多认为属于自己是阴谋和秘密受害者的民众显然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这是信息的民主化,没有哪个机构能够比民众优先占有更多信息。
姑且不论阿桑奇和维基解密想要的“解密运动”究竟是一种信息恐怖主义还是信息的民主化,但仅仅从他们受到的关注程度就可以知道,世界确实不那么透明,而更多的人想要更加透明。那我们为什么不着手让它更透明呢?
信息时代如何应对媒体恐怖主义编辑本段回目录
在21世纪的今天,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国际上针对中国的媒体恐怖主义?
首先,我们要弄清楚几个问题:一是什么是媒体恐怖主义,它的主要表现形式及行为方式是什么;二是中国在媒体恐怖主义中所遭受的危害程度,只有认清了媒体恐怖主义的真面目,了解我们所承受的灾难,才可能在信息时代找出应对媒体恐怖主义的策略和方法。
一
媒体跟恐怖主义有什么关系?我们往往会认为媒体是恐怖主义者进行恐怖活动、恐怖宣传与组织的一个工具。本文所讨论的不是媒体与恐怖主义的关系,而是取恐怖主义的精神内核以揭示信息时代媒体的巨大破坏力,在用极端的手段进行破坏方面,媒体恐怖主义行为和恐怖主义活动似乎异曲同工。因此,所谓媒体恐怖主义,是指在信息时代媒体操纵信息话语权故意对某些国家和个人进行“妖魔化”,以挑起“看不见”的战争的一种恶劣活动,它是强势力量对弱势力量的一种控制和掠夺。
从西方媒体在历次国际事件中的表现及最近对中国的种种恐怖主义行为来看,媒体恐怖主义至少具有以下特征:
工具性
媒体恐怖主义是某些团体或组织,以媒体尤其是以报刊、电视、广播、网络等大众媒体为传播工具进行大肆的“恐怖主义”宣传,使之成为信息时代媒体恐怖主义的重要载体。
目的性
媒体恐怖主义的工具性质,决定了它的目的性。有工具性就必然有操纵工具的人或力量,任何活动的背后都必然有人为的因素。这种恐怖主义的背后也必然存在这样的因素和力量,因此我们不应仅仅简单地看做是一种媒体行为,它的目的性通过故意歪曲事实以制造貌似的“真实”来达到。
破坏性
媒体恐怖主义是信息时代另一种意义上的恐怖主义活动,它不是弱势对抗强势,而是强势侵凌弱势,依靠强势力量控制和掠夺弱势力量,达到破坏、粉碎、颠覆弱势力量的目的。
虚伪性
媒体恐怖主义往往借助正义与理性的外衣,不惜歪曲事实、颠倒是非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在行为方式上具有典型的虚伪性特征。
二
在信息时代,媒体恐怖主义具有不可估量的破坏力,中国深受媒体恐怖主义的折磨。不必说西方媒体在中国投资非洲、中国企业海外兼并、中国玩具的质量、中国食品安全等问题上的种种表现,也不必说西方媒体对奥运圣火传递过程中伦敦、巴黎遭到的种种暴力阻挠的报道,单单在3·14西藏事件的报道上,西方媒体“一边倒”地站在藏独分子的立场上,打着“人权、民主、自由”的旗帜为制造恐怖事件的分裂分子呐喊助威,完全不顾事实真相进行大量的虚假、歪曲报道,置中国于践踏人权和不义的境地,这种媒体恐怖主义活动使中国的国家形象严重受损,同时使得国外的普通民众对中国造成极大的误解,严重影响人民之间的正常沟通和交往,对中国造成的伤害是巨大的。
随着世界经济一体化趋势的加强,我们正逐步跟世界接轨,我们的媒体也一样,在信息领域,由于政治、经济、技术力量的不平衡,导致信息资源占有和控制的严重失衡。西方强国对信息的控制突出地表现在他们对世界话语权的掌控上。且不说他们的立场目的,但就他们的报道来说,就可以做到让他们国家普通的民众信服,因为他们国家的民众视听不到来自我们的真实信息,我们的媒体信息触角达不到他们,而他们的媒体信息却可以轻而易举地被我们视听,这就是信息流通的严重失衡。
三
面对西方媒体恐怖主义的破坏,我们应该反思,反思我们的媒体策略及沟通渠道策略,以找到应对强势媒体恐怖主义的方式方法。笔者认为,今后我们应在以下几个方面做出努力。
一是加强信息公开和通报。我国在这一方面已经迈出了一大步,但还远远不够。虽然在信息公开的情况下仍然会有歪曲真实的现象发生,但总会有更多的媒体报道真实的情况,比妄猜和拼凑新闻事件要好得多,西方个别媒体在3·14西藏事件中利用他国图片冒充我国西藏的图片,充分说明信息不够公开的危害。媒体由于信息来源渠道不畅通而造成事实上的虚假报道,给我国的国家形象带来了破坏性的影响,即便最后我们花费巨大的物力、财力、人力,拿出了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们是错误的,他们的错误报道已经先入为主了,已经影响到他们的国民对中国的认识了,道歉又有何意义?我们要从一系列新闻被动事件中吸取教训,加强信息公开和及时通报,力争在信息战中处于主动地位,把媒体恐怖主义对我们的危害降到最低。
二是增强我国媒体的实力。我们的媒体在与世界接轨的过程中,无论技术力量还是人员结构都得到了加强,但是我们的媒体在世界信息传播中占有什么样的地位?我们的声音在多大程度上被人重视?这些问题的答案恐怕仍然会令很多国人无奈。媒体实力的增强,一靠资本的力量,二靠节目内容的影响力。在现有的新闻体制下,媒体多数自负盈亏,一方面给媒体带来更大的发展空间,另一方面为了自身生存会使媒体丧失部分影响力。因此,对于媒体,国家该扶持的还要扶持,不单单从政策上,从经济上也要扶持,但不要干预媒体的内部经营管理,要保证媒体经营管理的自主权。同时,媒体自身也要努力,在财力有保障的情况下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加强新闻报道,提高媒体内容的质量,以媒体自身的影响力获得受众的尊重和认可。
三是要做好外宣报道。别人对我们不了解甚至误解,首先我们应该从自己找原因。依靠他国媒体全面传播我国的情况是不现实的,由于意识形态等原因,他们肯定只报道他们感兴趣的事情,这种片面的选择性报道必然会给我国的国家形象带来影响,长此以往,民众往往被媒体洗脑,一代一代地积累,造成他国民众对我国根深蒂固的成见,比如CNN新闻主持Jack Cafferty今天仍然认为中国人和50年前一样为“一群呆子和暴徒”。加之国外能到中国实际感受中国情况的人毕竟有限,所以我们的媒体一定要做好外宣报道。做好外宣报道,一定不能按照我们的思维习惯、表达方式去报道,要有“本土化”意识,入乡随俗,用目的国人民喜闻乐见的方式去报道,传达我们的情况,使他们对我国有一个全面、真实的了解,化解媒体恐怖主义的杀伤力。
四是要多通过民间渠道加强不同国家人民之间的沟通。从北京申奥到奥运圣火传递,西方一些非政府的民间组织如“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记者无国界组织”,还有一些人权组织,他们以种种借口反对、阻挠中国举办奥运会,并且态度极其嚣张,这足以说明民间渠道的威力。因为他们的非政府立场,所以他们的观点、观念往往更易于被普通民众所接受,民间渠道既然有这么强的作用,我们为什么不多利用一下民间渠道呢?当然我们在通过民间渠道加强世界人民的沟通上已经做出了一些成绩,比如和很多国家联合举办“文化年”活动,艺术团体在世界各国巡演,等等,但做的还不够。应该让我国的民间组织更多地走出国门,进行民间的沟通,全方位表达。这样做的效果会远远好于政府的对外宣传,当然民间组织走出国门会有很多现实因素的限制比如经费问题等,政府应该给予一定程度的补贴和支持。
参考文献:
①俄新社:《西方用“信息恐怖主义”维系霸权》[EB/OL],http://news.xinhuanet.com/misc/2008-04/12/content_7964371.Htm
(作者单位:福建师范大学福清分校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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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tech.sina.com.cn/i/2010-12-04/00154941717.shtml
http://media.people.com.cn/GB/22114/42328/201340/1258250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