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宝凤 |
莫宝凤是鄂伦春族桦树皮镶嵌画、鄂伦春族赞达仁以及鄂伦春族萨满舞、日格仁舞的传人,被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命名为“中国民间文化杰出传承人”,中国文化部、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正式批准莫宝凤为第二批“中国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
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莫宝凤有很高艺术造诣 |
经历编辑本段回目录
莫宝凤1936年12月15日出生 |
在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伯父伯母带着她兄妹一同骑马迁居到了陶温尔一带的拉沁口子?现汤旺河附近,在那里她结识了比她大一旬的民间说唱家李水花,俩人趣味相同,非常要好。虽然当时正值战乱时期,猎民的生活比较艰难,但他们的传统文化活动仍然十分活跃,他们的歌舞艺术,他们的口头文学,有痛苦,有欢乐;有哀怨,有希望。他们说唱的莫日根故事,表达了猎民对邪恶的憎恨,对英雄的赞美,对安定生活的希冀。这一切,使莫宝凤汲取了更多的民间文化。由于日伪统治者对鄂伦春人采取民族隔离政策,把沾河流域的毕拉尔千猎民们集中在雾都连山林里进行强化,她随同家人来到这里。从各个乌力得恩部落迁来的猎户,住在河东、河西两岸的撮罗子和土窑子里。河东与河西的猎民经常赛歌;有时候围着篝火,以说说唱唱来打发受管制的日子。而莫宝凤却如鱼得水,几乎天天扎在有说有唱的地方,人们也都喜欢她。
战争,瘟疫,导致许多部落家族人丁锐减,莫宝凤家也未能幸免,只剩下老弱病残。她家与几户猎家返回到拉沁河一带居住不久,见仍然难以维持生活,不得不投奔亲友,经过艰难迁徙,来到乌涤尔河的三湾子。无论境遇如何,“有猎人的地方就有歌”,在新的地方,她又学到了许多民间文学艺术,她以略带童音的动听的歌喉,妙语连珠的词语,特色浓郁而优美的曲调,在年轻的民歌手中逐渐崭露头角。
解放初,鄂伦春族猎民陆续下山定居,莫宝凤终于与离别十年的母亲相聚了。经鄂伦春政府动员鄂伦春族青年男女上学,她与其他几个鄂伦春族青年一起到逊河学校读书。她认真学习,积极参加文体各项活动。读到三年级,未婚夫要求结婚,她才不舍地走出校门,做了家庭妇女。虽然家务负担较重,但她仍然坚持参加业余文艺演出。
在“文革”期间,鄂伦春族民间文化被荡涤,她的已下放当猎民的丈夫被列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典型”,身患重病。接着,她因为为老队长辩护说真话而被扣上“保皇狗”的帽子。这一切,对于开朗而倔强的她来说,如同霜打的叶子,压力太大了。从此,在村庄,在田野,在业余演出队,或者是采风对象中,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再也听不见她的歌声和笑声了。阳光温暖,冰雪融化;春风和煦,枯树发芽。80年代的她,又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她的歌声淳朴、浑厚、圆润,具有浓郁的民族风格;她的语言语汇丰富、风趣幽默,组词形象精练、韵律适宜、和谐优美,“现编现唱都是一套一套的”,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她说唱叙述的长短篇?包括片断 鄂伦春民间“摩苏昆”说唱故事、“坚珠恩”叙事歌有《英雄格帕欠》、《鹿的传说》、《双飞鸟的传说》、《诺努兰》、《阿尔坦滚滚蝶》、《雅林觉罕与额勒黑汗》、《婕兰和库善》、《罂粟花的来历》等,收入《黑龙江民间文学》17、18集,其中一部分收入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的《英雄格帕欠》一书中。她演唱的民歌《歌手》、《赛场上的召唤》、《会亲家》、《苦歌》等几十首,部分收入《鄂伦春传统民歌》,部分在一些刊物发表。她先后接待了中外专家学者、文艺工作者、研究生等上百人,为他们提供了大量的鄂伦春族历史、语言、宗教、文学艺术、风俗及生产生活等口碑资料,还多次亲自表演萨满舞,深得鄂伦春人和来访者的尊敬和爱戴。
艺术贡献编辑本段回目录
艺人莫宝凤(中)在讲故事 |
现在30岁以下的鄂伦春青年多已不会讲鄂伦春语,更没人会做传统的桦皮画、桦皮船、桦皮器皿、兽皮制品、民族乐器和狩猎工具。在鄂伦春族的语言、口头文化、歌舞艺术和手工艺几近灭绝的情况下,莫宝凤的技艺更显珍贵。为了保护这位鄂伦春民间文学艺术传承人,民间文艺家协会将莫宝凤推荐为中国国家级民间文化杰出传承人,以便把她所掌握的技艺更好地传承下去。
个人荣誉编辑本段回目录
2008年1月,中国文化部、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正式批准莫宝凤为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