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四世》 |
作品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亨利四世》 |
作者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莎士比亚 |
莎士比亚是16世纪后半叶到17世纪初英国最著名的作家(本?琼斯称他为“时代的灵魂”),也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文学的集大成者。他共写有37部戏剧,154首14行诗,两首长诗和其他诗歌。长诗《维纳斯与阿多尼斯》(1592~1593)和《鲁克丽丝受辱记》。马克思称莎士比亚为“人类最伟大的天才之一”。恩格斯盛赞其作品的现实主义精神与情节的生动性、丰富性。莎氏的作品几乎被翻译成世界各种文字。1919年后被介绍到中国,现已有中文的《莎士比亚全集》。
作品背景编辑本段回目录
《亨利四世》插图 |
主题思想编辑本段回目录
《亨利四世》插图 |
在他的优秀历史剧中,莎士比亚通过丰富生动的情节、众多的人物和广阔的场面,再现出十四、五世纪的英国历史和当时各种社会力量之间的冲突。他塑造出许多人物,从国王、贵族到士兵、农民,其中不少具有鲜明的个性,有的还成为文学史上有名的典型。《理查三世》(1592)是他早期历史剧中的一部杰作。全剧描写十五世纪末英国国王理查三世的暴行,通过对他一生的介绍,指出暴虐无道、失去人心是他灭亡的原因,表达了对封建暴君的谴责。这个剧不仅主题突出,情节生动,而且在人物的塑造上也取得了可喜的成绩。理查三世是莎士比亚的早期历史剧中最为成功的一个暴君形象,他只问目的不择手段,也不管对象,无论是骨肉还是亲信,只要阻碍他登上王位,他都要铲除尽净。在塑造这一暴君形象时,莎士比亚抓住理查三世野心勃勃、阴险狠毒而又言行不一、口蜜腹剑的性格特点,利用独白、旁白等手法,把情节围绕着理查三世的一系列阴谋活动展开,从而大道情节集中、性格突出的效果。
幕后花絮编辑本段回目录
《亨利四世》封面 |
剧情评价编辑本段回目录
《亨利四世》 |
紊乱的人物关系,莫名的剧情逻辑。剧本中每个人物都在神神叨叨,不知所云。首先出场的四名枢密顾问,故作神秘。他们有属于自己真正的名字,却要去扮演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角色。从他们的对白中,带给人的所有信息是——亨利四世是个疯子,一个臆症、妄想、人格分裂、健忘等多种精神疾病集于一身的疯子。然后登场的是医生和贵族:侯爵狄?诺里是“亨利四世”的外甥,芙丽达是他的未婚妻,玛蒂尔黛侯爵夫人是芙丽达的母亲,男爵贝克莱迪则是玛蒂尔黛目前的丈夫。然后是精神病医生捷诺尼——他是特地前来为“亨利四世”治病的。弄清这些人的关系是十分有用的。因为这些人中间,隐藏着亨利四世变成为什么会变成疯子的关键。
剧本采用的是戏中戏的结构,皮兰德娄借助历史剧的手法,将复杂的剧情融入其中。由于亨利四世活的精神世界停留在八百年前的历史剧里,医生必须要以还原现场的刺激解开亨利四世心中的结,于是请所有人一起来为亨利四世演上一出历史剧。然而在这过程,原本正常的贵族和医生却被亨利四世反问到哑口无言——亨利四世早就结束了疯癫,然而他却拒绝自己正常,不愿回归这个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正常的现实世界。
就像人会选择性地忘记一些生命中不愉快的记忆一样,亨利四世的自我在坠马的十二年后恢复,然而他始终用自身的超我意志控制着,让它与现实世界隔离开来,从而使得所有人都以为他仍旧是一个停留在亨利四世时代的疯子。在弗洛伊德的理论中,自我是自己可意识到的执行思考、感觉、判断或记忆的部分,自我的机能是寻求“本我”冲动得以满足,而同时保护整个机体不受伤害,它遵循的是“现实原则”,为本我服务。如果把本我看作一种本能的话,亨利四世的意识深处其实带着那种对于回归现实的渴望。在他坠马之前,他是一个贵族,并且与年轻的玛蒂尔黛侯爵夫人有着男女间的爱情。玛蒂尔黛侯爵夫人在剧中也是一个沉湎于过去的角色,事实上,他们两个人物的身上有许多相似的地方。玛蒂尔黛侯爵夫人不断地想从女儿芙丽达身上找回自己青春的影子,正因为她对自己年轻的岁月有着太多留恋。甚至可以这样说,她还是喜欢着亨利四世,因此她渴望回到过去,回到那自己曾经年轻无忧的时光里。但她是现实,她清楚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嫁给贝克莱迪,面对现实去了。女儿芙丽达身上带着她年轻时候的影子,这让她想起已经流逝掉的青春,她不满,甚至愤怒,以至于对所有人的都抱着清一色的憎恶态度。她与亨利四世最大的不同,并不是她敢于面对现实,她也不愿意这样做,却无能为力。她认识到无奈的现实,所以妥协,而非面对。她的自我判断出她在现实生活中唯一的选择,她走上这条路,这是属于她的一种自我保护。
《亨利四世》 |
由此可以看出,亨利四世是个极端向往自由的人。也正是因为他这种对自由的极端向往,成了捆绑住他手脚的锁链。害怕对自我失去掌控力而宁愿把自己束绑起来,完全沉溺在自己虚构的精神境界中不愿自拔,亨利四世的自我在十二年后他醒来的那一刻已经完全迷失掉了。
剧本中的人物用一种不合逻辑的荒诞去表现他们对现实的怀疑与否定,在没有戏剧性的事件、曲折婉转的情节,甚至连结局也一样不置可否……然而再去第二遍第三边继续把《亨利四世》看下来的时候,皮兰德娄的《亨利四世》仍是一部怪诞剧,可已经成了一部彻头彻尾用怪诞剧讲述的悲剧。
这便是在《亨利四世》中所看到的是人类面对生存条件的荒诞所产生的恐惧感。他们在传达此一信息时,常故意不采取合乎逻辑的结构和明智的理性去阐释人类处境的不合理性与荒诞性。在皮兰德娄的怪诞剧中,往往全部是这样迷失掉自我的人。他们可怜、无助,精神世界如同一片幻影,看似触手可及,又无法真实掌握。他们的人生也始终处在一种不能自己把握住命运的无力感中。这样的人介于疯狂和清醒之间,没有办法用疯狂还是清醒去定义他们。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悲剧的根源。皮兰德娄执著于对人类精神深处的挖掘,从《六个寻找作者的剧中人》开始,他一直在苦苦追寻人究竟想要的精神世界。在他看来,现实是可怕的,动乱、变幻莫测。人在其中很容易失去自我,只能逃避、封闭,乃至戴上面具。皮兰德娄借助怪诞﹑离奇的情节表明社会生活中充斥着迷乱、荒唐,人只能给“自我“戴上种种“假面”逃遁于虚幻的现实之中,而最终仍然无法找到一席得以安葬灵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