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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Fred BakerFred Baker

Fred Baker(28 February 1952——),曾任1996年至2001年IETF的主席。自20世纪七十年代末以来,他一直活跃在网络和通信业。他目前是思科公司的一名院士。

  他曾主持了一系列的IETF工作组,包括Bridge  MIB , DS1/DS3 MIB,ISDN MIB,PPP Extensions,IEPREP,和IPv6业务,并在1996~2002年担任IETF的IAB(互联网体系架构)成员。他曾参与撰写和修改了约40个RFC。涉及的主题包括网络管理、OSPF和RIPv2路由,服务质量(同时使用综合服务和区分服务模型)、合法侦听、互联网的优先服务等。此外,他还一直担任国际互联网协会(ISOC)2002~2008年董事会成员,从2002年到2006年担任ISOC主席。他也是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技术咨询理事会的前成员。

  目前他主持IETF IPv6工作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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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Fred Baker was IETF chair from 1996 to 2001, when he was succeeded by Harald Tveit Alvestrand.[1]

He has been active in the networking and communications industry since the late seventies, working successively for CDC, Vitalink, ACC. He is currently a Fellow at Cisco Systems.

He has chaired a number of IETF working groups, including Bridge MIB, DS1/DS3 MIB, ISDN MIB, PPP Extensions, IEPREP, and IPv6 Operations, and served on the Internet Architecture Board 1996-2002. He has co-authored or edited around 40 RFCs and contributed to others. The subjects covered include network management, OSPF and RIPv2 routing, quality of service (using both the Integrated services and Differentiated Services models), Lawful Interception, Precedence-based services on the Internet, and others. In addition, he has served as a member of the Board of Trustees of the Internet Society 2002-2008, having served as its chair from 2002 through 2006. He is also a former member of the Technical Advisory Council of the Federal Communications Commission.

He currently co-chairs the IPv6 Operations Working Group in the IETF, and is a member of the Internet Engineering Task Force Administrative Oversight Committee.

IETF主席Fred Baker先生介绍IETF概况编辑本段回目录

  问:Internet的发展需要标准化的支持,而在形形色色的网络标准中,有很多来自于IETF。请问IETF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组织?您能否为我们介绍一下它的发展渊源?

(图)Fred BakerFred Baker

  答:IETF的全称是InternetEngineeringTaskForce,即Internet工程任务组。这个组织最早源于70年代初KlemRock博士所主持的一个项目,而这个项目最初研究的问题就是如何采用非电路交换方式来进行通信。

  在IETF组织产生以前,所有的通信都是在电路交换方式下进行的。所谓电路交换就是电话网所采用的通信方式。在电话网中,每两点之间都有一条固定的通路,这条电路实际上就像一个管道,管道内承载的是电话信息,只要管道没有问题,沿着管道就一定能将电话信息送抵目的地。打个简单的比方,就好像在北京到上海之间只有一条道路,如果有几辆卡车需要从北京到上海,那么沿着这条路走就能一直到达上海。但是如果在这条公路上有一处断裂的话,那么卡车显然就无法到达目的地了。怎样解决这一问题呢?KlemRock博士有一天突发奇想,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两点之间建立一个网络来取代惟一的一条固定通路呢?这就好像在北京到上海之间修建一个公路网,如果其中的一条路断掉的话,那么熟悉这个公路网的卡车司机就会自动地寻找出另一条通路到达目的地。这也就是所谓的分组交换。分组交换和电路交换相比而言,每一个分组承载的信息更多。如果仍将分组比作卡车,就意味着在分组交换中卡车司机的头脑中要有更多的智慧,因为他需要在网络中去寻找通路。

  分组交换引起了美国军方的强烈兴趣,他们当时正苦于没有一个安全稳妥的方式来在战争中传递信息。采用了分组交换方式后,即使在战争中一些网络设施遭到摧毁,但是由于分组信息都具有智能,能够在网络内自动寻找路由,极大提高了网络的抗战争能力。在美国军方的大力支持下,分组交换的理论研究在1983年已基本完成,同时还建成了一个名为ARPANET的数据网,不仅供美国军方使用,还能提供给美国的一些科研单位和大学使用。ARPANET发展得越来越壮大,成为了后来的Internet。

  在网络不断发展壮大的过程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技术问题,亟需一个技术小组来制订各种标准,所以在1986年的时候,IETF正式成立。IETF的主要任务有两个,一是解决Internet上遇到的技术问题,另一个就是推动Internet的进一步普及和发展,让越来越多的人都能够使用Internet。1989年,美国军方撤出IETF。这时IETF组织已拥有200名成员,他们都是工程师和学者,其中除了10人来自英国和澳大利亚之外,其余成员都来自美国。而到1999年,在奥斯陆召开的IETF会议参加人数已多达2000人,他们来自于33个国家,其中48%来自美国。这还只是参加会议的人数,IETF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松散的组织,它最主要的工作形式还不是通过IETF大会,而是通过E-mail。它还有一个人数众多的E-mail成员名单。时至今日,IETF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庞大的国际性标准化组织,其负责的主要工作有:认证并解决Internet中遇到的操作和技术问题;指明Internet协议及近期架构发展方向并解决与此相关的技术问题;向IAB(InternetArchhitectureBoard,Internet架构委员会)提出关于Internet协议及其利用方面的建议;协助将技术从Internet研究工作组转向更为广泛的Internet团体;为Internet社区内的厂商、用户、研究者、代理协议商及网络管理者之间进行信息交流提供一个学术论坛场所。

(图)Fred BakerFred Baker

  问:IETF所制订标准的涉及面很广,那么它内部的组织结构是怎样的?它们又是如何分工运作的呢?

  答:IETF的组织结构主要划分为8大领域,其下又有120多个工作组,每一个工作组负责一个主题,如MPLS的推广或QoS的实现等等。IETF的8个领域分别是总体领域、用户服务领域、路由领域、应用领域、安全领域、传输领域、Internet领域以及网络运行和管理领域。其中每一个领域都设有一个主任职位,我就担任着总体领域的主任工作,负责IETF的总体协调和运作。用户服务领域的研究主题是从用户角度出发如何使用Internet。路由领域研究的主题有OSPF、DGP、MPLS等等。应用领域重点关注如何在Internet平台上开发更多的应用,如Web应用、电子邮件等等。安全领域主要解决用户的识别和加密问题。传输领域的研究大多和话音有关,如VoIP等等,其中还包括用IP传图像、服务质量和7号信令等问题。Internet领域主要研究的内容有IPv6,以及IP在各种介质上的运行,如IPoverATM、IPoverFrameRelay,以后还可能会有其他介质等等。网络运行和管理领域的主要工作则是确保整个网络的运作正常。

  问:IETF的标准究竟是如何产生的,这是大家所共同关心的问题。您能为我们介绍一下标准的制订过程吗?  答:所谓标准实质上就是大家达成的一个协议。标准一旦制订出来后,大家都将共同认可、共同遵循。在IETF的工作中,制订标准实际上是一个非常繁杂的过程,要经过很多步骤和反复。开发标准的目的是为了解决问题,因此制订标准的第一步首先是进行问题的陈述。在IETF中,我们将对问题的陈述文件称为Charter。问题的陈述出台后理论上就会有人提供问题的解决方案,但实际上通常在Charter出台之前就已经有了好几个解决方案。接下来,工作小组的成员将对建议的解决方案进行研讨,找出一个最具可能性的解决方案,这就是所谓的Internet草案,它相当于一个工作文件。在工作组成员研究草案的过程中,可能会发现草案里存在很多问题,于是就会重新整理草案。这个过程通常要循环好多次。经过工作小组中工作成员的反复修改和讨论,直到大家都觉得比较满意的时候,才会将Internet草案送交IESG(InternetEngineerSteeringGroup,Internet工程方向组)。IESG实际上是由8个领域的主任组成的IETF领导核心小组,他们的主要任务有两个,一是确保在送交的草案文件中能够体现开放、公平的原则,也就是说在草案的制订过程中工作组中每一个人的意见都能得到尊重,并且每一个人都基本同意该草案文件;另一个任务就是要从技术的角度确保草案文件的正确性,同时还要确保草案的完整性并且能够让人读懂。当草案送交IESG后,通常IESG会指出工作组的工作过程还有哪些欠缺,例如可能有些人的意见没有征求到等等,然后将草案打回工作小组重做。等到IESG批准了草案之后,就会将其送交RFC(RequestforCoomments,征求建议)。RFC有专门的标准编写人员,由他们来形成最终的IETF标准。

  到了RFC后所形成的标准还要经过几个阶段。首先是建议标准(ProposedStandard),即推荐大家在一定范围内使用的标准。它在使用的过程中有可能会出现一些小问题,然后再对之进行修改、调整和完善。有时候如果问题很严重,甚至有可能会将整个标准推翻重来。建议标准经过一段时间的实施后就会形成所谓的草案标准(DraftStandard)。一般而言从建议标准实施到草案标准形成,通常需要两年左右的时间。草案标准继续在实际环境中运作一段时间后,如果运作得比较稳定,大家也都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时候才能形成最终的标准。

  时至今日,IETF已经拥有2691个RFC,但RFC中实际上只有一两百个能够形成最终的标准。其余很多RFC都是用于提供资料的,还有一些则是历史性文件。

(图)Fred Baker等Fred Baker等

  问:有人说,在实际运作中标准的制订并非是唯技术论的,也就是说,标准并非是最好的解决方案,而是看它是否符合某些成员所代表厂家或公司的利益。您如何评价这一说法?IETF在制订标准的过程中选择解决方案的衡量尺度是什么?

  答:我并不否认这种情况的存在,标准的制订不可避免地会代表某些厂家的利益,但我们正极力避免类似情况的发生。实际上IETF应该是一个技术专家和学者的组织,我们希望大家都不要去考虑自己公司的利益,而是从Internet发展的角度出发来考虑问题,也就是说,制订出的标准应能促进Internet的普及与推广,这才是IETF的发展宗旨。

  问:如果我们想要参加IETF,要经过怎样的申请程序呢?现在有没有中国人参加IETF?

  答:如果不了解情况,人们也许会觉得IETF高不可攀,但实际上我在前面已经介绍过,IETF是一个非常松散的国际化组织,其工作形式也主要是通过E-mail进行。您可以访问我们的网站(http://www.ietf.org),上面有很多工作小组的介绍。如果您对某个工作小组负责的主题感兴趣,就可以申请加入它的邮件清单,然后您就可以看到其他人写的建议方案,如果您有自己的想法,也可以写进去。要想参加IETF会议也很简单,网站上经常会张贴出会议的有关信息,如果您有兴趣,就可以从网上报一个名。可以看出,这一切都符合Internet公平、开放的原则。只是您需要交纳一笔会议费,而且开会所需路费和住宿费用也需要您自己承担。

  IETF发展至今已成为一个国际化组织,其成员来自30多个国家,在我的印象中,也有中国人参加IETF大会,但他们都来自香港和台湾。(FredBaker先生的这番话不免令人有些沮丧,国内的网络技术大多仍处于'跟'的阶段,什么时候才能有来自我国国内的成员登上IETF的主讲台,介绍自己的解决方案呢?)

国际互联网协会主席Fred Baker访问电子科技大学编辑本段回目录

 (2004年10月22日13:55:52 星期五消息)

(图)Fred BakerFred Baker

国际互联网协会(ISOC)主席、思科系统公司科学家Fred Baker将于2004年10月25日访问电子科技大学。期间,Fred Baker先生将在电子科技大学发表讲演,内容包括“IETF的介绍”、“Quality of Service in Mobile Ad Hoc Networks ”(移动自组织网络的服务质量) ;同时Fred Baker先生将就计算机网络技术的研究与发展与老师和
同学们进行面对面研讨。这是一次难得的与世界级大师交流的机会。

国际互联网协会(ISOC)在1992年1月正式组建,是一个非政府的全球合作性国际组织,是国际互联网最具影响的权威机构之一。其主要工作是协调全球在Internet方面的合作,积极推动Internet及相关的技术、发展和普及Internet的应用,同时促进全球不同政府、组织、行业和个人进行更有效的合作,充分合理地利用Internet这种新型通信手段。ISOC有下列几个专业机构:国际互联网工程任务组(IETF);国际互联网工程指导小组(IESG);国际互联网机构委员会(IAB)。

Fred Baker先生从七十年代后期开始,先后在ACC、Vitalink和CDC等单位从事网络和通信产业工作,这期间在路由技术方面获得多项专利,目前就职于思科公司,是互联网的工程社区建设的积极推动者之一。自1991年以来,他在互联网工程任务组的很多工作组内承担要职,到目前为止,他合作制定或编辑了全世界约3000个因特网标准(草案)中的34个,是世界上少数深入了解因特网的核心技术和深层含义的人员之一。1996年起,Fred Baker先生作为因特网架构委员会(http://www.iab.org)的一员负责视察整体因特网协议的构建框架。

Fred Baker:互联网地址及路由扩展的过去和未来编辑本段回目录

    当人们提到网络可扩展性的话题时,就会感觉世界就像起火了一样,生命受到了威胁。因此我必须仔细解释这些问题,告诉大家天不会掉下来,生命也没有受到威胁。

 

  而且正由于存在这么多问题,所以我想告诉你们技术界正在做什么工作,一些你们可以借鉴的策略,以及我们的一些观点。我会谈及路由与地址的增长历史,一些典型的应用。回顾历史上为适应这种增长采取的种种策略,审视现有硬件、成本条件对增长趋势的限制,探讨可以改进现有互联网的方法,等等。这些问题可以说是历史的问题,也可以说是现行的问题。

  IPv6与IPv4的路由和编址

  目前IP地址、前缀、路由的增长态势在很长一段时期内不会改变,这是一个核心问题。并且,用IPv6取代IPv4是维持当前增长趋势的惟一途径。未来几年我们有机会用IPv6取代IPv4,而中国走在了前列,并在往那个方向推进。因此技术界面临的问题是,如果我们采用了IPv6,我们有机会改变现状吗?我们可以使网络更廉价吗?一些现存的问题或者需求可以解决吗?网络将更可信,更可运营吗?

图1 全球路由增长趋势

  让我们来看看互联网发展历史中路由的发展变化。图1是从bgp.potaroo.net/cidr/下载下来的全球路由表图。从图中可以看到,1988年6月,全球网络有173条路由。到1991~1992年间,我们发现用来分配IP地址空间的方法将把地址用尽,因此改变了原有的方法。地址空间在20世纪90年代之前的增长都是线性的,之后开始超指数增长。

  1992年互联网开始商用,我们开始把研究成果用于商业服务,路由以很高的倍数迅速增长。

  因此,20世纪90年代后半叶起,互联网用户开始膨胀。这种迅速的增长源自DWDM的使用,网络运营商可以使用更大的带宽进行互连,而且到同一个目标的路由不再只有一条。由于可以有多条路由,所以可以对路由进行优化,或者把流量分割到多条路由上去。于是就产生了流量工程。

  路由条目继续以超线性速度增长。在2001年10月,我们的骨干网上有283,000条路由,从图中可以看出路由前缀数大幅增长。其中大约有1/3是用于流量工程的。

  这样存在的问题是什么呢?有两个基本的问题。一方面,人们把大的前缀划分成了很多小前缀,用来做路由优化、分摊流量等流量工程的工作,从而导致类似的路由大大增多。另一方面,我们经常给网络边缘的所有系统都分配前缀,以至于如今我们有约30,000个自治域。我们把前缀分配给这些自治域的不同位置,所以17.4万多个骨干网路由都与配置的地址相关,而且大部分路由路径都包含这3万个自治域。我们试图给所有的东西都分配前缀,但有太多的“所有的东西”,以致有太多的路由信息需要携带。

  尽管这些是有办法解决的,但终归有一个权衡的问题。因为有越多的信息要交换,就有越多的信息需要储存和处理。这对于内存来说是很大的压力。此外,对于散热以及能耗也是一个挑战。新的数据中心往往对电力有很高的要求,因为路由器需要很大的电力。所以技术界关心是否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提高系统的可扩展性,包括怎样更好地分配地址前缀,以及流量工程。

 

图2 路由前缀的发展趋势

 

图3 IANA关于地址池的使用趋势

 

  如果我们使用IPv6,我们就可以重新分配地址空间。我们就会有更多的前缀,这是件很好的事情。由于才开始几年,所以我们还没有足够的数据去分析出大的趋势。对于其未来走势,完全取决于个人的看法,所以我在图2上展示了不同的曲线,有线性的,平方的,超指数的,立方的。其中立方的是增长最快的。无论如何,增长肯定是超线性的。现有的数据证明它不可能是线性的,我们的问题是它将来会是什么样的?

  图3关于地址空间的研究数据来自于运营研究团体,上面反映出来的地址及发布路由的增长速度是人们意想不到的。到2006年,我们的骨干网上有18万条路由,11.9万个CIDR聚合。我们预计从现在开始三年以后这些数字会翻倍。按照这样的趋势,预计12年后,路由表里会有50万条记录。如果我们开辟一个IPv4前缀的市场,会有人愿意来买卖IPv4的前缀。而如果是IPv6的话,14年之后预计有250万条路由。

  未来网络的可扩展性问题

  IETF正在研究和推行的一个项目是NIMROD体系结构。它的设计原理是将系统的标识和系统的定位符分开。在现有系统中,如果想给某人发邮件,就需要访问相应的网站。我们用系统的IP地址来标识这个系统在网络中的位置,利用http协议将这个系统与应用程序结合起来,并将它翻译成IP地址。因此IP地址同时扮演着系统定位符和标识符的角色。在IPv4中,大多数系统只有一个IP地址,这样做是合情合理的。而在IPv6体系中,一个系统一般有多个地址,地址对告诉我们系统间的路由。

  NIMROD的思想是用一个实体ID来标识系统,并用一个IP地址来定位这个系统。因此我们所说的定位符与标识符的分离,其实是把电脑与用来路由的网络接口区分开来。

  因此,NIMROD的工作原理是从网络(可以是商业网络、局域网络、家庭网络等),向外发布“MAPS”,“MAPS”是一系列的定位符(前缀)或者“MAPS”,而路由将这些“MAPS”连接起来,就像把图里的点连接起来一样。系统之间的会话其实是端点间的会话,严格地说是端点间通过定位符的会话。作为定位标识的IP地址,在会话的过程中可能变化,而且可能变化多次。

  我们可以把它与现有的IPv6头进行类比,把一个数据包头放在另一个包头里,但却不叫隧道,也不是LISP,因为它是端到端的,是移动的IP。当你在开车的时候,车上移动电脑的地址标识符会不停地变化,而它的“家”地址并不变化。因此NIMROD也有点像移动IP,拥有一个“家”地址和活动地址。其中一个告诉你谁在跟你通讯,另一个告诉你他在哪里。

  具有战略意义的Multi-homing

  所谓Multi-homing,就是我们的端网络同时接入多个ISP。比如我同时连接CERNET和商业网络。你有两种方式来获得地址,一种是向CHINANET或APNIC申请网段,与运营商无关(Providor Independent);另一种是从ISP那里获取地址,比如从CERNET、中国电信,或者其他任何你可以接入的运营商那里获得地址(Provider Aggregatable)。这就是目前实际应用中的Multi-homing的定义。

  IETF五年前开始研究Multi-homing的体系结构,定义了未来互联网对Multi-homing的需求。然而,要同时实现这些需求是很困难的,挑战还是相当大的。首先我们要提供冗余。使用Multi-homing的一大理由就是让网络连接更加健壮,当然现有的Multi-homing已经可以做到。其次,用户希望地址有移动性,即便在更换运营商时,仍然可以拥有原来的地址,这涉及到一个重新编址的问题。尽管我们已经有相应的技术和运营方案来实现快速的重新编址,但如果可以实现不需要重新编址,这将是非常有趣的。同时,你希望利用一些类似过滤的方法使自己不受到网络攻击的伤害,希望在定位符变化的环境下依然正常工作,作为路由器希望路由可扩展,作为主机希望应用程序运行良好,等等。因此对于IETF来说,Multi-homing有很多需求。

  然而如果我们用Multi-homing的视角来看现有的体系结构,以美国为例,一个Multi-homing实体可以看成一家公司、一所学校、一座房子,一个实体可服务1.8万人。如果包含中国,估计这个比例是1:50000。预计2050年全球将有100亿人口,假设每1000个地址使用一个前缀,那么就有1000万个前缀。这意味着我们需要更多的存储、更多的能源、更强的散热需求、更高的运营成本。我们或许有好办法来解决,或许可以找到便宜的解决方案。

  幸好目前的体系结构和一些解决方案可以满足我们的部分需求。如果我们使用运营商分配的IP地址,地址是不可移动的。而如果我们获得独立于运营商的地址,那么地址就可能是可移动的,而且能进行数据包过滤,以及实现ISP之间的合作。然而,问题是这些地址分配方案都带来了大量的前缀。

  IETF提出SHIM6。SHIM6采用ISP分配地址(PA)的方案,每台电脑都可以拥有每个服务提供商的地址。这对于ISP来说有直接的好处,但对于边际网络,比如个人电脑或者小企业来说,这增加了操作的复杂度。因为任何时候你想与Multi-homeing的对端通讯,你都要为不同的ISP完成路由。于是他们会跟IETF说那不是我们想要的。然而,IETF之所以看好SHIM6,是因为它可以很好地控制路由和地址空间,他给ISP带来了很多前缀,用户可以方便地实现Multi-homing而不需要给边际网络实体编址。

  SHIM6确实有一些问题,这也是有人会反对它的原因。比如说它的地址是不可移动的。性能只能部分地被预测,当地址变化的时候,TCP/UDP的会话会中断,当然STCP除外。

  还有一件我们正在做的事情,往往被人称作城域网编址。我并不喜欢这个命名,因为它让人将它与一个城市、政府或者国家联系起来,而事实上并非如此。它的理念其实是:所有的人在使用一个地址池的时候,需要在不同的ISP按人群进行分类。这里的人群可以是住得比较近的一些人,也可以用其他的分类方法。这样,每个ISP都使用同样的地址空间,ASP往外发布的前缀是分配给自己区域使用的前缀,这样,路由就可以有很强的扩展性。比如地球上有100亿的人口,每100万人用一个前缀(prefix),那么最终只需要10万个前缀就够了。现在有4.5万条前缀,这对于目前的骨干网来说是没有问题的,因此基于交换的Multi-homing具有很强的扩展性。

  人们热议这个方案的原因是它把目前的协议反转过来了。在目前的协议里,数据的接收方为内容付费,而这种方案改成向发送方收费,那么垃圾邮件的制造者就为发送垃圾邮件而付费,而整体的运营成本会受益。

  综合分析之前提到的各项需求,这种Multi-homing方式确实解决了大部分问题,所以我认为这件事需要认真地推行下去。

  修改IPv6的地址格式

  目前IPv6地址由64位的全球及站点的网络标识和64位的身份标识组成,其中包含了网络提供商等信息。而新的提议是1997年由Mike O’Dell提出的,将现有的IPv6地址格式改成{GSE}格式。其中G是高48位的全球位置标识,S是次16位作为站点子网标识,剩下的后64位E是全球惟一的端点标识。它的思想是把高64位全球及站点标识成为可以被边界网络改变的。当一个数据包到达网络边界的时候,那么我们可以换成一个本地(域)使用的地址,而当这个包返回的时候,这个域的地址被作为源地址。这实际上是说在这个ISP里我们只使用这个ISP的地址,当然可以同时使用SHIM6。这样我们就不需要给边缘网络编址,而在端系统上改东西是很容易的。因此GSE允许IP地址在数据传输的过程中被更改,这对于IPv6地址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变化。那么这样的想法在实际运营中会怎么样呢?

  比如我在一个网络中有一台电脑,它与另一个网络中的一台电脑有开放连接,但是碰巧他们使用了有问题的的IP地址,也就是说路由很差,那么对端在返回包的时候可能从另一个出口出来,从而选择了不同的路由。而这个包的发起者在下一次发送的时候,也根据路由动态调整策略选择了另一条更好的路由,这样就可以大大提高IP的连通性。

  也就说一个数据包在穿越网络过程中,它的路由是可能变化的。那么它在返回源机器的时候,有可能看起来不像是原来的那台机器,因为IP变化了。这就需要搞清楚端点接口上不同IP地址之间的关系,这就回到了NIMROD提到的定位符与标识符的分离,这些信息可以存放在IPv6地址GSE模型中的低64位中。

  这样做的价值是什么呢?如果我们有了GSE编址,就可以在实现ID/LOC分离的同时,不需要为ID和LOC的映射建立新的数据库,就可以实现可扩展的Multi-Homing,同时可以在数据包传输途中重新编址,那么网络的连通性就会大大提高。

  然而GSE也带来其他一些问题,比如它不是后向兼容的,需要对tcp6/udp6进行修改,特别是用64位地址进行TCP连接;纯粹主义者会认为GSE是对端到端原则的违背;“暴露”的EID可能成为潜在的安全隐患;EID到EID+RG的映射会加大域名解析系统的复杂性……

  另外,GSE也有移动性问题。两人各有一部手机,可以互相通话。如果两台手机同时切换基站,那么通讯就有可能中断。因此我们需要解决一个问题,就是怎样使通讯从凌乱的网络切换中恢复过来,这对运营者来说是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还有,举一个GSE模型中最简单的例子,我通过后64位EID告诉你我的身份,那么怎样确保它是全球惟一的?这些都是需要解决的问题。

  (本文译自Fred Baker在第十五届CERNET学术年会上的演讲。翻译:洪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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