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限老友》,倪匡“卫斯理传奇”封闭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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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限老友》,也许是卫斯理的最后一本了,但听说有人要继续写,而且卫斯理丢失了记忆,我不想看这人写的了,心中的卫斯理不需要他人来勾画了。
《只限老友》是倪匡“卫斯理传奇”系列的第143本,写天嘉土王得了癌症,急着要卫斯理找出常与阴间联络的齐白,借走其灵魂,以便做更换身体的手术。最后提出“消灭大量人口以拯救地球”的温宝裕,邀卫斯理等人一起隐遁,离开地球。作者以序言“不认识卫斯理的读者,根本看不懂这个故事,不必浪费时间。而老友,总会在故事中略有所得。”呼应最后结语“老朋友很容易知道我究意作了什么决定:若以后再也看不到卫斯理记述的故事,事情就很明显了!”
当年原振侠迷失在宇宙之中(似乎进入了另外一个时间线),为一个系列作结。如今卫斯理去向不明,这个系列又告结束。也许留下的只是回味了,或许哪天还要重新阅读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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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中国科幻文学大师之称的作家倪匡要封笔了,他的最后作品《只限老友》12月5日发行,也代表他正式退出文坛。倪匡自嘲江郎才尽,人生配额已经用完,现在就连100字散文都写不出来。写了将近半个世纪的科幻小说,倪匡要退出文坛,消息一出,书迷很惊讶,有赞成、有反对,也有人奇怪:以倪匡今时今日的地位,根本没必要说封笔,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何必“封笔”?
《只限老友》是“烂尾楼”
倪匡表示:“我从来没有说封笔,我也最讨厌说封笔,对,想写就写,不想写就别写,我是想写但写不出来啦!”他笑说卖文卖了几十年,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灵感,每天起床坐到书桌前,拿起笔自自然然地就写出来了,一个故事还没写完,脑里面自然涌出第二个故事的情节,就算移居美国改用声控计算机“说书”,也是对着计算机就说出一个个故事,有时天没亮就起床开始他说不完的书。
可是,某一天坐到计算机前,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下去,第一天对着计算机发呆,当时就觉得奇怪,第二天还是继续发呆,不知道怎么说,突然他明白,原来自己写作的配额用完了,再也写不出东西了。可是《只限老友》写了一半不可能半途而废,只好东拉西扯把后半部凑齐结尾,也因为这个缘故,他把书名改为《只限老友》。他说:“我在书前有一篇序就说,如果没有看过我的书,这本书不看也罢,如果是我的读者,不妨把这本看一下,也是卫斯理系列的一个终结,所以这本书是只限老友看的。”
写书的配额用光了
一直以来倪匡都觉得人生每样东西都有配额;好比去餐厅吃饭,知道有最喜欢的禾花雀,马上叫伙计来两打,倪太太不准,只好先叫一打,怎知才吃到第四只,牙齿就没有力了,怎么样也咬不动,他说:“你说惨不惨?原来连牙力的配额也差不多了。”当年喝酒喝得天昏地暗,有天突然喝不下去了,原来是喝酒的配额用完了,现在连喝一杯啤酒也会脸红、心跳,想喝也喝不了,勉强喝了只会比死更难受。所以,突然没有东西可写时,他认为是写作的配额用完了。倪匡说:“不要说小说,连感想、散文等都写不了,香港有报纸创刊纪念,找我写一篇一百字的感想,可是我想了几天,脑袋空空的不知道写什么,只好找借口推辞。”
他笑说现在最担心是用脑的配额也快到期了,因为愈来愈没有记性,他在茶几上铺了一张大大的日历,每天就看当天有什么活动和安排,不写清楚肯定记不得。他很喜欢李商隐的诗词,前两天和儿子逛书店买了本李商隐诗集线装书,想背下来,怎知根本背不出来。记性越来越差的他,现在记得最清楚的是十岁前背的诗。如果某一天用脑的配额到期,突然什么也不记得的话,医学的角度会断定他患了老年痴呆症;像他岳母患了老年痴呆症住在香港疗养院,还一直认为记忆中的女儿是个没出嫁的小女孩。
对女儿比较偏心
倪匡不写了,儿子倪震却突然对创作兴致勃勃,7月出的《绝顶爱情》在香港反应奇佳,连续加印八版,成为今年畅销书。对于儿子的创作才华,倪匡说:“他的创作没有受我影响,两人性格不同,写的东西也不同。我觉得他写得不错,而且比我认真得多,我除了第一篇小说写完后再看过外,其它全部都是写了就算,没有再看;倪震却不一样,每一字每一句都反复推敲,有时候还写两个不同版本,问我哪一个更好。”他认为倪震的好,在于用心写。一个作者有没有用心写,读者一定可以感受得到。不过他说,以倪震这种写作速度,一年最多写三四本,根本赚不到钱,所以不能靠写作维生。
以前,倪匡把女儿宠得不得了,他的理由是因为不知道女儿将来嫁得好不好,嫁个坏男人命运就很悲惨,所以一定要宠。这几年,父子关系改进了很多,倪匡现在说父子情和父女情其实都差不多,只不过女儿比较娇嗲,喜欢缠着老爸,所以才有爸爸对女儿偏心的说法。
对周慧敏赞不绝口
倪震曾经说过童年很不愉快,爸爸偏心姐姐,又整天和妈妈吵吵闹闹,不快乐的童年甚至影响了他的人生观,所以,倪震和女友周慧敏恋爱15年不婚不生,就是觉得一纸婚书并不代表什么,而且做人苦多乐少,所以不想儿女受苦。年届七十的倪匡虽然口里说尊重年轻人的选择,可是人前人后都流露出想抱孙儿的渴望。去年周慧敏患肠胃炎不停呕吐,倪匡以为她害喜,开心地打电话问她是不是自己快做爷爷,周慧敏要她的爱猫叫倪匡“爷爷”,他说:“不要,我要真的孙子。”结果周慧敏只好答应万一意外有了孩子,一定会生下来,倪匡也一直在等这个意外。
倪匡对准媳妇周慧敏赞不绝口,周慧敏对他也很贴心,据说倪匡这次从美国回到香港,她还特地买了一辆宝马车接送,让老人家坐得舒适。本来倪匡回来想住在弟弟家,但倪震觉得还是单独住比较自在,所以在铜锣湾高价租了一间酒店式住宅给爸爸妈妈,住宅可以看到整个维多利亚海景,又有人清洁打扫,倪匡虽然喊贵,但也夸赞地点适中、交通方便。爱吃“软饭”用太太私房钱倪匡当年是出了名的稿量多、稿费高,而且找他写稿有两大原则,一是先付钱,二是货出不改,高峰时期一年稿费加版税超过港币二百万。可是倪匡却说:“我现在没有钱,以前真的赚很多钱,不过赚得多也花得凶,钱全被我花光了,现在我用的钱都是太太的私房钱,所以我是吃软饭的,回香港前还要太太答应给我零用钱才行。”他说老婆不唠叨就不是老婆,还好倪太太持家有道,又会存私房钱,现在才不用愁。只听好话沉迷网络世界1996年,倪匡的忘年之交教会他用声控计算机,从来不用计算机的倪匡,现在没计算机不行,在美国一天花8个小时上网,拿起报纸反而看不惯。倪匡很欣赏网络世界,一直说想找什么资料,到网上一看就知道,关于倪匡和卫斯理的网站更是了如指掌。其中一个只准讲卫斯理好话、不能说坏话的名为“最爱卫斯理”的网站是他的最爱。他还经常和书迷在网上交流,有些人不相信他就是倪匡,他就叫人把地址给他,等他寄点东西证明给对方看,看他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