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信息编辑本段回目录
《发明计算机的人:数字先锋约翰· 阿塔纳索夫的自传》
Jane Smiley
256 页, 双日出版社。25.95美元。
The Man Who Invented the Computer:
The Biography of John Atanasoff, Digital Pioneer
By Jane Smiley
256 pages, Doubleday. $25.95
内容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作者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简评编辑本段回目录
书评:隐形人——谁发明了计算机编辑本段回目录
一天晚上,一位年轻的名叫约翰· 阿塔纳索夫的物理学教授从餐厅桌前起身,沿着爱荷华州僻静的小路慢慢开着车。“我当时正处于这样一种思维状态,我认为已经无计可施。”他激动地回忆道。然而,当他进入伊利诺伊州时,他把车停在了路边的一个小酒馆。他走了进去,点了波本威士忌和苏打水,拿起来小啜了一口,然后正如弗兰克·卡普拉的一个经典桥段那样,他等来了穷其一生都在守候的那一个灵光闪现的瞬间。他的眼前浮现了世界上第一台能够运行的计算机的样子。他在一张鸡尾酒纸巾上匆匆记下了这个计划。那是1937年。
在《发明计算机的人》一书中,作者简·斯迈利——是的,正是那个简·斯迈利——用一个小说家所拥有的优雅笔触讲述了阿塔纳索夫以及后来人制造世界上第一台计算机的故事。在双日出版社关于创新者的系列图书第一卷中,斯迈利从一个虚构的主题中获得了灵感。作为保加利亚移民的后裔,阿塔纳索夫在佛罗里达的小城布鲁斯特长大。孩提时,他就能记住父亲的福特T型汽车的手册,还为家里接上了电。当他长大了,他自学成才学会了钩针活儿,吸引了女孩儿的目光。他常常说起非十进制的计算方法,认为自己是一个早熟的数学家。他常常参与群殴。在研究生期间,他得了一个绰号“俄罗斯疯子”。当斯迈利引用阿塔纳索夫承认他曾经在设计一台计算机器时“郁闷到了极端”的话时,人们不难想见其中的缘由。
在攻读麦迪逊威斯康星大学的博士学位时,阿塔纳索夫正沉迷于使用门罗计算器——这是一种类似于打字机的设备,只能用来解决一些简单的等式运算。在获得了爱荷华州立大学教授量子力学的教职后,他忙着改进各种已有的计算器,包括一台由IBM 制造的机器,让它们的功能变得更强大。在一位名叫Clifford Berry 的研究生的帮助之下以及650美元的资助之下,1940年他制造出了一个计算机的雏形,取名ABC。
正如斯迈利所证实的那样,阿塔纳索夫的计算机是20世纪最重要的发明。在桌面战争中首先完成这一使命的人们正如今天争夺互联网的控制权那样重要,尽管没有了黑人以及平地人字拖军。那就是说当时到处充斥着贪婪成性、狂妄自大以及欺骗,但也不乏天才、幸运以及拥有鲜明个性的风云人物。阿塔纳索夫的竞争对手之一,聪明的纳粹密码破解者阿兰图灵如此专注于工作,以至于每年圣诞节来临时他都浑然不知。另一位科学家康拉德·楚泽(Konrad Zuse)在柏林潜心制造机器时几乎完全与世隔绝。这使他最终发明了Z3——世界上第一台程序化计算机——让他更显特别。“说来奇怪,”斯迈利写道,“没有哪一位计算机的发明者因为这项发明而发财,即使有些人试图这样去做。”
从没有听说过阿塔纳索夫吗?这是有原因的。由于他奉命运作政府的战争计划,他不能为自己的发明申请专利。直到1973年,在一场漫长的法庭诉讼之后,他才被确认为第一台计算机的发明者,其名字被铭刻在爱荷华州物理大厦的底座上。
这台ABC(阿塔纳索夫—贝利计算机)由真空管和再生容电器记忆存储——能够存储数字比特——组成,它长6英尺,3尺多高,与韦伯烤架(Weber barbecue grill)差不多大小。
在我们所处的乔布斯苹果时代,阿塔纳索夫的故事提醒人们计算机最初的使命是什么:是为了解决人们依靠自身所无法完成的运算和难题。斯迈利注意到阿塔纳索夫发明了一个类似于人类大脑那样拥有再生记忆的机器。正如阿塔纳索夫曾经写道的那样:“我曾经不得不下了这么一个结论,那就是如果我想要一台满足科学普遍需求的机器,特别是能解决线性运算系统的机器的话,我必须得自己把它创造出来。”
这是一个崇高的目标,而随后人们会心生疑惑,阿塔纳索夫会如何看待其发明的衍生物——人类基因组计划、新的生物技术药物、攻击软件的恐怖分子呢?然而,公众和发明家所赋予计算机的价值——不论是iPad、Droid还黑莓手机——相反都与其规模有关。正如史蒂夫乔布斯反复说的那样,计算机越小,它在我们生活当中就越“神奇”。他的话有可取之处。当时要想提供目前iPhone上15分钟的计算动力的话需要动用数百台阿塔纳索夫的机器。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个存储空间。而年轻的阿塔纳索夫可能还会在Facebook找到更多的朋友。
然而,批评者认为,正如计算机变得更小那样,他们的目标也变小了。研发智能手机已经成为许多谋求一夜暴富的软件开发者们的捷径。他们的开发不仅仅集中在媒介上,还主导了投资和风险资本的走向。曾帮助创立亚马逊河谷歌的克莱因纳·伯金斯风险投资公司(Kleiner Perkins Caufield&Byers,KPCB)已经启动了一项2亿美元的风投用于开发应用程序。
我们正朝着某个封闭的方向走去。我们越是使用这些袖珍计算机来完成我们本不需要任何小玩意儿就能完成的任务,我们就越会远离真正的创新。对于这些袖珍电脑所提供的愉悦以及节省时间的机制而言,它面临了一个令人困扰的事实:他们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iPhone上最受欢迎的应用游戏“愤怒的鸟”只能让玩家命令虚拟的鸟儿攻击虚拟的猪群。据乔布斯自己说,曾经引领计算前沿的苹果如今成为了一家移动设备公司——而谁能责怪它呢。苹果在第三季度售出了价值70多亿元的iPhone和iPad。而Mac的销售额为44亿元。
幸运的是,还是存在一些激励措施来推动新时代的阿塔纳索夫们朝着另一个方向迈进。互联网领袖 Tim O’Reilly正在推广一项名为政府2.0的计划,试图鼓励开发者们通过应用程序来改进政府职能。美国军方最近举行了一次应用程序大赛,获胜方案包括救灾援助工具、里程计算程序以及帮助年轻的士兵了解评级系统的工具。而联邦医药保健官员目前正允许开发者们获得关于药品和疾病的数据。
所有这些举动都可能让阿塔纳索夫感到欣慰。然而,寻求创新的应用程序远远还不能打动人。今年早些时候举行的 TechCrunch Disrupt技术创新大会上,这个行业最顶尖级的计算机人物都参加了。一个名为GroupMe的智能手机应用拔得头筹。它能让用户创建一个即时聊天群组来交流私人短信——你懂的,而不是在一起喝酒侃大山。当双日出版社推出这个创新一代的故事时,它甚至可能不会出现在书上,而是出现在一个应用程序上。
原文标题:The Invisible Man - BusinessWeek(查看原文推荐)
原文链接:http://www.businessweek.com/magazine/content/10_42/b4199101811937.htm
原文作者:By Michael Rosenwa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