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 人物 企业 技术 IT业 TMT
科普: 自然 科学 科幻 宇宙 科学家
通信: 历史 技术 手机 词典 3G馆
索引: 分类 推荐 专题 热点 排行榜
互联网: 广告 营销 政务 游戏 google
新媒体: 社交 博客 学者 人物 传播学
新思想: 网站 新书 新知 新词 思想家
图书馆: 文化 商业 管理 经济 期刊
网络文化: 社会 红人 黑客 治理 亚文化
创业百科: VC 词典 指南 案例 创业史
前沿科技: 清洁 绿色 纳米 生物 环保
知识产权: 盗版 共享 学人 法规 著作
用户名: 密码: 注册 忘记密码?
    创建新词条
科技百科
  • 人气指数: 7551 次
  • 编辑次数: 6 次 历史版本
  • 更新时间: 2011-01-13
高兴
高兴
发短消息
高兴
高兴
发短消息
相关词条
《万物商店》
《万物商店》
《新数字时代》
《新数字时代》
《孵化Twitter》
《孵化Twitter》
《2033年的生活》
《2033年的生活》
《现实已被打破》
《现实已被打破》
《Cypherpunks》
《Cypherpunks》
《急切的乐观主义者》
《急切的乐观主义者》
《网络智慧》
《网络智慧》
《从反主流文化到网络文化》
《从反主流文化到网络文化》
《全民书写运动》
《全民书写运动》
推荐词条
希拉里二度竞选
希拉里二度竞选
《互联网百科系列》
《互联网百科系列》
《黑客百科》
《黑客百科》
《网络舆情百科》
《网络舆情百科》
《网络治理百科》
《网络治理百科》
《硅谷百科》
《硅谷百科》
2017年特斯拉
2017年特斯拉
MIT黑客全纪录
MIT黑客全纪录
桑达尔·皮查伊
桑达尔·皮查伊
阿里双十一成交额
阿里双十一成交额
最新词条

热门标签

微博侠 数字营销2011年度总结 政务微博元年 2011微博十大事件 美国十大创业孵化器 盘点美国导师型创业孵化器 盘点导师型创业孵化器 TechStars 智能电视大战前夜 竞争型国企 公益型国企 2011央视经济年度人物 Rhianna Pratchett 莱恩娜·普莱契 Zynga与Facebook关系 Zynga盈利危机 2010年手机社交游戏行业分析报告 游戏奖励 主流手机游戏公司运营表现 主流手机游戏公司运营对比数据 创建游戏原型 正反馈现象 易用性设计增强游戏体验 易用性设计 《The Sims Social》社交亮 心理生理学与游戏 Kixeye Storm8 Storm8公司 女性玩家营销策略 休闲游戏的创新性 游戏运营的数据分析 社交游戏分析学常见术语 游戏运营数据解析 iPad风行美国校园 iPad终结传统教科书 游戏平衡性 成长类型及情感元素 鸿蒙国际 云骗钱 2011年政务微博报告 《2011年政务微博报告》 方正产业图谱 方正改制考 通信企业属公益型国企 善用玩家作弊行为 手机游戏传播 每用户平均收入 ARPU值 ARPU 游戏授权三面观 游戏设计所运用的化学原理 iOS应用人性化界面设计原则 硬核游戏 硬核社交游戏 生物测量法研究玩家 全球移动用户 用户研究三部曲 Tagged转型故事 Tagged Instagram火爆的3大原因 全球第四大社交网络Badoo Badoo 2011年最迅猛的20大创业公司 病毒式传播功能支持的游戏设计 病毒式传播功能 美国社交游戏虚拟商品收益 Flipboard改变阅读 盘点10大最难iPhone游戏 移动应用设计7大主流趋势 成功的设计文件十个要点 游戏设计文件 应用内置付费功能 内置付费功能 IAP功能 IAP IAP模式 游戏易用性测试 生理心理游戏评估 游戏化游戏 全美社交游戏规模 美国社交游戏市场 全球平板电脑出货量 Facebook虚拟商品收益 Facebook全球广告营收 Facebook广告营收 失败游戏设计的数宗罪名 休闲游戏设计要点 玩游戏可提高认知能力 玩游戏与认知能力 全球游戏广告 独立开发者提高工作效率的100个要点 Facebook亚洲用户 免费游戏的10种创收模式 人类大脑可下载 2012年最值得期待的20位硅谷企业家 做空中概股的幕后黑手 做空中概股幕后黑手 苹果2013营收 Playfish社交游戏架构

《互联网幻象》 发表评论(0) 编辑词条

开放的互联网能否向伊朗、越南和俄罗斯等专制国家输入西方式的民主理念,如言论自由和政治自由?大部分西方媒体、学者和政治精英都抱有这一信念,但Evgeny Morozov在新书《网络泡影》中提出了警告,他将此种想法描述为“网络乌托邦,一种准宗教信仰,相信互联网无所不能,拥有超自然的力量”。 
目录

[显示全部]

基本信息编辑本段回目录

《互联网幻象:互联网自由的阴暗面》("The Net Delusion: The Dark Side of Internet Freedom.")。作者:耶夫根尼·莫洛佐夫(Evgeny Morozov)。出版社:PublicAffairs;全书共408页;售价:$27.95。点击Amazon.com 购买。
The Net Delusion: The Dark Side of Internet Freedom [Hardcover]
Evgeny Morozov  
  • Hardcover: 432 pages
  • Publisher: PublicAffairs (January 4, 2011)
  • Language: English
  • ISBN-10: 1586488740
  • ISBN-13: 978-1586488741
  • Product Dimensions: 9.3 x 6.2 x 1.5 inches 
  • 内容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开放的互联网能否向伊朗、越南和俄罗斯等专制国家输入西方式的民主理念,如言论自由和政治自由?大部分西方媒体、学者和政治精英都抱有这一信念,但Evgeny Morozov在新书《网络泡影》中提出了警告,他将此种想法描述为“网络乌托邦,一种准宗教信仰,相信互联网无所不能,拥有超自然的力量”。 他去年曾在《纽约时报》提出了“Spinternet”一词,意指大部分网络空间都在政府的间接控制之下。Morozov认为,互联网事实上正成为专制政府的有力工具,巧妙的进行宣传,镇压持不同政见者,压制言论自由。对互联网的审查并不意味着它害怕。《网络泡影》这部书深入挖掘了技术如何被应用于政治目的。例如,在Google退出中国之际,另一家IT巨头IBM公司则与中国移动达成协议,提供技术跟踪人际社交网络和个人通信习惯,虽然蓝色巨人声称是反垃圾信息技术,但无人敢担保说它不会被用于压制政治言论。 

    “The revolution will be Twittered!” declared journalist Andrew Sullivan after protests erupted in Iran in June 2009. Yet for all the talk about the democratizing power of the Internet, regimes in Iran and China are as stable and repressive as ever. In fact, authoritarian governments are effectively using the Internet to suppress free speech, hone their surveillance techniques, disseminate cutting-edge propaganda, and pacify their populations with digital entertainment. Could the recent Western obsession with promoting democracy by digital means backfire?
     
    In this spirited book, journalist and social commentator Evgeny Morozov shows that by falling for the supposedly democratizing nature of the Internet, Western do-gooders may have missed how it also entrenches dictators, threatens dissidents, and makes it harder—not easier—to promote democracy. Buzzwords like “21st-century statecraft” sound good in PowerPoint presentations, but the reality is that “digital diplomacy” requires just as much oversight and consideration as any other kind of diplomacy.
     
    Marshaling compelling evidence, Morozov shows why we must stop thinking of the Internet and social media as inherently liberating and why ambitious and seemingly noble initiatives like the promotion of “Internet freedom” might have disastrous implications for the future of democracy as a whole. 

    作者简介编辑本段回目录

    Evgeny Morozov 目前是斯坦福大学访问学者,新美国基金会的史华慈成员。
    Evgeny Morozov是个挺可爱的白俄胖子,讲话的时候总是兴奋地挥舞着双手。在这个题为“互联网是奥威尔的噩梦吗?”的演讲视频里,他给出了一些耐人寻味的悲观视角,他质疑新媒体的技术革命是否一定会引导社会变革,质疑民间对高新技术的理解和实际应用能力。我喜欢这个胖子胜过很多盲目乐观的人,因为他更具批判的眼光,而且倾向于实证。然而,即便如此,对他的结论还是不能苟同的。
    Morozov借鉴需求层次论来分析网民的心理机制,这很正确,但是,他似乎不认为低级的需求层次其实有着更重要的意义——正如“生理需求”是“自我实现”的根本前提,这就太让人费解。我猜想Morozov是个精英主义者,所以对“最先吸引人们上网的是《欲望都市》和恶搞视频”这样的常识后知后觉,并且感到沮丧。至少,在反威权这个问题上,我认为一部肥皂剧、一部搞笑视频或者一部色情电影的价值,不逊于一份人权观察报告。我相信,当一个人试图离自己的欲望和本性更近一些,他就势必离威权所极力营造的大而无当的价值观体系远一些。这种“明确需求-主动获取”的表现方式,看上去可能太过消极,但这是一个无法绕过的开始。

    Morozov又举了个他认为是消极面的例子,他说在中国,青少年借助互联网而“扩展性生活”的比例,比美国高三倍。而在《1984》中,奥威尔说,“做爱本身就是造反,一次高潮就是对*的一次打击。”我想这就是奥威尔递给Morozov的答卷。

    简评编辑本段回目录

    Michael Walzer, Institute for Advanced Study, Princeton
    “Evgeny Morozov is wonderfully knowledgeable about the Internet—he seems to have studied every use of it, or every political use, in every country in the world (and to have read all the posts). And he is wonderfully sophisticated and tough-minded about politics. This is a rare combination, and it makes for a powerful argument against the latest versions of technological romanticism. His book should be required reading for every political activist who hopes to change the world on the Internet.”
     
    Thomas P.M. Barnett, author, The Pentagon’s New Map, and senior managing director, Enterra Solutions LLC
    “Evgeny Morozov has produced a rich survey of recent history that reminds us that everybody wants connectivity but also varying degrees of control over content, and that connectivity on its own is a very poor predictor of political pluralism…. By doing so, he’s gored any number of sacred cows, but he’s likewise given us a far more realistic sense of what’s possible in cyberspace—both good and bad—in the years ahead. Morozov excels at this sort of counter-intuitive analysis, and he instantly recasts a number of foreign policy debates with this timely book.”
     
    Stephen M. Walt, Belfer Professor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 Harvard University 
    Net Delusion is a brilliant book and a great read. Politicians and pundits have hailed the Internet as a revolutionary force that will empower the masses and consign authoritarian governments to the ash-heap of history, but Morozov explains why such naïve hopes are sadly misplaced. With a keen eye for detail and a probing, skeptical intelligence, he shows that the Web is as likely to distract as to empower, and that both dictators and dissidents can exploit its novel features. If you thought that Facebook, Twitter, and the World Wide Web would trigger a new wave of democratic transformations, read this book and think again.”

    Malcolm Gladwell
    “Evgeny Morozov offers a rare note of wisdom and common sense, on an issue overwhelmed by digital utopians'”
     
    Kirkus Reviews, December 1, 2010
    “In his debut, Foreign Policy contributing editor Morozov pulls the Internet into sharp focus, exposing the limits of its inner logic, its reckless misuse and the dangerous myopia of its champions. A serious consideration of the online world that sparkles with charm and wit.”

    深陷网络讨伐——独裁者走向数字化编辑本段回目录

    当数千名伊朗年轻人在2009年6月走上街头去抗议在总统选举中明显的舞弊行为时,西方媒体上关于此事的大多数报道聚焦于抗议者利用Twitter这样一种微博客服务来向外界传递信息。《华尔街日报》断言:“若没有Twitter,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知名美国博客作者安德鲁·苏利文(Andrew Sullivan) 也宣告Twitter成为了“伊朗反政府抗议的关键组织工具”。《纽约时报》说示威游行演变成了“恶棍发射子弹”与“示威者发推”的对决。
    有种观点认为:互联网当时正在伊朗激起革命和促进民主。其实这只是支撑被人们所广泛持有的有关于通讯技术,特别是互联网,在本质上是亲民主的这样一种信念的最新例子。在这本旨在打破人们旧有观念的书籍里,耶夫根尼·莫洛佐夫(Evgeny Morozov)对这种“网络乌托邦”的观点持否定立场,认为互联网一样可以有效用来维持独裁政权的运转。他说,假设互联网自始至终都是亲民主的,那么西方决策者就正在操纵一种“自愿智力障碍”,这使得推动民主变得更为棘手而非更容易。

    他从伊朗的事件开始谈起,并从微观上对他的论点加以阐明。一项由来自卡塔尔的国际新闻网络机构半岛电视台所开展的调查确认德黑兰仅仅只有60个活跃的Twitter账户。参与了示威活动的伊朗博客作者们已经对“推特革命”的论调泼出了冷水。但是,美国政府对于此种论调的认可,再加上国务院要求Twitter延迟一些预定中的维护,否则在骚乱的高峰期间的关键几个时辰将会导致服务离线,其结果是促发了伊朗当局封杀了各种类型的社交网络。例如,进入该国的伊朗人要被迫到Facebook去查找,看看他们是否还有与任何知名的异议者有联系,因而出现了与美国的决策者所希望看到的相对立的局面。
    莫洛佐夫认为问题的根源在于西方决策者看到了苏联的电台宣传和摄影机所凸显出的整齐划一,电台和摄影机所扮演的角色或许侵蚀了苏联的基础。作为一个白俄罗斯人的莫洛佐夫先生(他只是偶然为《经济学人》写稿)说,这种对历史的过度简化导致了错误的结论,使人们认为在今天推动互联网接入和“互联网自由”将对独裁政权产生相似的效用。

    事实上,独裁政权可以像他们掌管诸如电视之类的媒体一样,也可以让互联网为其所用。例如,允许东德居民通过西德电视台收看美国肥皂剧似乎成了一种安抚手段,实际上还弱化了人们对政治的兴趣。调查发现获准收看西德电视台的东德居民可能会更少地表达他们对政权的不满。正如一位东德异议人士哀叹道,“所有人都可以抛开这个国家,每晚八点,人们通过电视一齐奔向西德。

    莫洛佐夫就互联网在今天被用来平定后果罗列了不少相似的例子,独裁政权和其治下的民众达成了隐含的协议:我为你们提供盗版电影、开心视频剪辑和网络色情,但前提是你们得不问政治。莫洛佐夫接着言说道,“互联网为那些在专制主义下生存的人们提供了如此多实惠和简易的娱乐补救品供其享用,以至于要让他们去关心政治会变得相当棘手。

    相较于其他更多的传统监视手法,社交网络提供了一种更为廉价和简易的方法去识别持不同政见者。纵使谈及一个“独裁者的困境”,审查机器已经足够先进到在不妨碍经济活动的前提下去屏蔽政治敏感内容。互联网可以被用来开展有效的宣传,这也是乌戈·查韦斯(Hugo Chávez)进入Twitter的原因。Twitter也可以被有效地用来支持政府的路线,或者至少可以用来混淆视听。的确,在独裁体制下,人们不会去相信官方媒体,相比之下,不少人觉察到通过网络去传播亲政府的言论就可以更多地取信于人。

    独裁政府被想当然地认为其对互联网所知甚少,但他们往往比他们的西方同行对互联网的政治效用更为熟识,莫洛佐夫如此表明他的观点。他在《互联网幻象》一书中对有关俄罗斯政府的年轻的互联网顾问的简况描述特别富于启发性。他还观察到,以前的技术,包括电报、飞机、收音机和电视,也被寄望于去巩固民主,但期望破灭。频道的增多意味着美国人会比在有线电视之前的年代里更少地观看电视新闻。通过支持将Twitter、Facebook和Google作为推动民主的工具,美国政府已经有损了他们的中立性,而且还在鼓动独裁政权将这些工具当做实施外交政策的手段。

    那么莫洛佐夫有什么建设性的建议用来顶替当前的方法呢?他号召用“网络现实主义”取代“网络乌托邦主义”,这就很清楚地显示他认为技术确实可用来促进民主,条件是方法得当。但是,除了强调在施展技术时要考虑到社会和政治背景的重要性外,他在具体方法上并未给出什么建议,而且他也不是像互联网专家那样倾向于去关注技术本身的特点。每个独裁政权是各不相同,他认为,因此同样的方法在各种情况下都将奏效似乎是不合情理的,掌握各地的详细情况并对症下药至关重要。虽然他在驳倒对手的观点上给出了令人信服的说理,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就他的想法给出具体的建议。

    有章节标题,如《为什么克格勃要你加入Facebook》和《为什么克尔凯郭尔(kierkegaard)憎恨懒汉行动主义(slacktivism)》,很清楚地显现了莫洛佐夫过得很快活(确实,一些冷笑话或许显得有点多余)。但这本注重结果的书实在是非常值得一读:它富于激励性和启发性,而且欢迎对这种乌托邦主义的世界观的回击。

    本文刊载于《经济学人》印刷版|图书与艺术(Books and Arts)

    《外交政策》:互联网再思考编辑本段回目录

    他们说互联网会开创一个自由的、政治积极和永久和平的新时代,他们错了

    来源:《外交政策》2010年第三期
    作者:
    耶夫根尼-莫洛佐夫(Evgeny Morozov
    译者:@Ytblf
    校对:Andy Cheng(@adianch2010),Jingqiang Du



    “互联网是一股向善的力量”?不!

    互联网发展初期,我们对它寄予厚望。正如初恋一样,我们试图相信迷人的新发现会改变整个世界。互联网曾一度被誉为一个能够增进宽容、打破民族主义、使这个星球成为联系紧密的地球村的革命性工具。1994年,以埃斯特.戴森(Esther Dyson)和阿尔文.托夫勒(Alvin Toffler)为首的一群数字狂热者出版了一份以“知识时代的大宪章(A Magna Carta for the Knowledge Age)”为副标题的声明,该声明预言“以共同兴趣而非地理位置为联系纽带的‘电子街坊’”必将崛起。1997年,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MIT MediaLab)的知名负责人尼古拉斯.内格罗蓬特(Nicholas Negroponte)的预言令人瞩目:互联网终将打破国与国之间的界限,从而开创一个世界和平新时代。


    是的。众所周知,互联网出现快20年了,毫无疑问它是具有变革意义的。网上货物和服务的数量已经多得令人咋舌。跨国交流比以往更加便捷:高昂的国际长途账单已经被廉价的Skype服务所取代,而借助于Google Translate服务读者可以浏览西班牙语、简体中文、马耳他语以及其他40多种语言的网页。但是正如前几代人的失望经历——电报和广播都没有像狂热鼓吹者所预言的那样带来世界性变革——一样,我们并没有看到互联网推动的和平、仁爱及自由在全球的崛起。


    并且将来也很可能看不到。依托于互联网的许多跨国网络极可能恶化而非改善了我们所认识的这个世界。例如,在最近一次旨在禁止濒危动物非法交易的聚会上,互联网被特别提及并被视为日益猖獗的受保护物种全球交易背后的主要推动力量。当前的互联网是这样一个世界:在这里,塞尔维亚反同性恋权利的激进分子转而通过Facebook相互组织;沙特阿拉伯社会保守派在网上建立了类似于美德促进与邪恶预防委员会(the Committee for the Promotion of Virtue and the Prevention of Vice)之类的组织。如此看来,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曾在她那受到大肆宣扬的关于互联网和人权的演讲中大力赞颂“自由互联”,实在多此一举。译注:美德促进与邪恶预防委员会是沙特阿拉伯的一个政府部门,职责是通过“宗教警察”来确保伊斯兰教法在国内的贯彻执行,目前约有3500名成员。


    一个网络化的世界本质上并非一个更加公平的世界,这太令人悲伤了。


    Twitter将撼动独裁者?错!


    Twitter并不能推翻政府,人民可以。并且,迄今我们所了解到的是,社交网站对于独裁体制内部的活动人士而言有利有弊。当前快速蔓延的网络抗议的鼓吹者认为,诸如Twitter、Tlickr和You Tube之类的网络服务使过去受到政府严格控制的信息更加易于流通——尤其是那些关于警察、法庭滥用权力的令人恐怖的照片、视频和证据。想一想那些缅甸异议者,他们将记录警察镇压抗议者暴行的手机图片进行广泛传播,或者俄罗斯持反对意见的博客写手,他们建立了类似于维基百科(Wikipedia)的网站Shpik.info,允许每个人上传所谓“民主敌人”的照片、姓名以及联系资料,这些“民主敌人”包括法官、警察甚至部分政治家,他们串通一气压制自由言论。去年,英国首相戈登.布朗(Gordon Brown)令人瞩目地宣称,在Twitter时代卢旺达大屠杀是不可能发生的。


    但是更多的信息流通是否真正转化为更强的纠错力量呢?未必。虐待人权的照片在社交网站广泛传播,在这种压力之下,无论是伊朗还是缅甸都没有出现政权崩溃的情形。事实上,伊朗当局与那些标榜绿党的反对者一样热衷于利用互联网。去年德黑兰抗议之后,伊朗政府设立了一个网站,专门发布抗议者的照片,促使公众说出这些不守规矩的抗议者的姓名。通过抗议者及其西方同情者在Flickr和You Tube上传的照片,伊朗秘密警察掌握了大量有关抗议者的罪证。无论是Twitter还是Facebook都无法提供革命成功所需的安全保障,他们甚至会成为对独裁者有利的预警系统。如果1989年东德民众可以在Twitter上发布他们的感想,天知道斯塔西(Stasi,即东德国家安全部——译注)会如何对异议者进行镇压?


    即便部分胜利确实是借助Twitter和Facebook取得的,人们也不会寄望于同样手段的再次凑效。举一个数字乌托邦主义者乐于接受的典型例子:2008年初,一位33岁的哥伦比亚工程师发起的Facebook小组掀起了哥伦比亚大规模抗议的高潮,共计200万人走上首都波哥大街头抗议反政府武装哥伦比亚革命武装力量(FARC,Revolutionary Armed Force of Colombia)的暴行,该组织信奉马克思主义。(纽约时报一篇关于此次抗议的文章赞颂道:“在Facebook的帮助下,公共抗议被引入哥伦比亚——一个缺乏大规模抗争史的国家。”)然而去年九月,当同样的“数字革命”试图组织针对委内瑞拉领导人、哥伦比亚革命武装力量支持者胡戈.查韦斯(Hugo Chávez)的抗议游行时,他们遭遇了挫折。


    后来的同类运动之所以会失败,其原因往往不在于Facebook或Twitter本身,而在于政治运动在组织和维系方面存在的更为普遍的问题。互联网盲信者争辩说网络使(政治运动的)组织更加容易。但只说对了一半;要充分发挥网络在组织方面的优势,政治运动本身首先应是严谨周密、目标清晰、分工明确的,并有确定的操作规程(想一想巴拉克.奥巴马的总统竞选)。但如果运动本身组织混乱、目标不明,网络只会暴露并使这些弱点公开化,从而进一步加深内部冲突所导致的怨恨。唉!这听起来多么像组织混乱的伊朗绿色抗议运动啊!


    Google捍卫互联网自由?仅在实用之时。

    如果世界人权界必须选出它所钟意的财富500强企业(Fortune 500 company),作为互联网搜索行业无可置疑领导者以及在全球制图、社交网络等一系列领域引领潮流的Google将是一位首要竞争者。西方世界许多人对于前段时间Google的行为表示赞赏,认为Google践行了其“不作恶”(don't be evil)的企业理念。


    请记住,像任何企业一样,Google是受利润而非某些崇高目标驱使的:其进入中国并非为了传播互联网自由福音,而是要在这个世界最大的网络市场销售广告。在拒绝之前,其对搜索结果的审查已经持续了四年。然而,如果Google产品能够在中国消费者中拓展更为宽广的销路,是否有人会怀疑其作出挑战中国政府的决定将更为困难?


    Google有时确实是在按原则办事。今年三月初,Google高管与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联合举办了一次活动,邀请中东的博客写手们到华盛顿参加一系列访谈,话题涉及“数字传媒在社会运动中的力量”以及“政党与选举2.0”等。去年夏天,Google奋力保护格鲁吉亚博客写手Cyxymu。当时,Cyxymu发现自己受到猛烈的网络攻击——据信这些攻击来自俄罗斯民族主义者,他们对Cyxymu在博客中反映2008年俄格战争的情况表示不满——而Google确保Cyxymu位于其服务器上的博客持续在线。这次事件后,Google的公共政策博客甚至将Google吹捧为“‘数字难民’代言人”。


    但是很明显,Google作为互联网自由捍卫者的声誉是含混不清的。例如,它依照泰国法律——该法律严禁对君主政体进行诋毁——设置的网络过滤系统尤其缺乏透明度,招致泰国网民的批评。在印度,Google迫于政府压力将极端主义和民族主义的内容从其当地社交网站Orkut上移除,这一点可以理解;但批评人士指责Google在自我审查方面过于热心了,因为其担心失去印度这个庞大市场。根本来说,Google在捍卫互联网自由方面采实用主义立场,其行动准则往往以个案为基础。期望Google成为新时代的自由欧洲电台(Radio Free Europe)有点天真,甚至可能是危险的。(译注:自由欧洲电台于1950年建立,最初由美国国会出资,运作于欧洲、亚洲和中东,以28种语言每周广播超过1000小时,办台宗旨:通过广播事实、信息和观点提升民主价值观和制度。相关资料见此。官方网站:http://www.rferl.org/


    互联网增强政府责任心?未必!


    大西洋两岸的许多互联网狂热者——这些人在(网络诞生)之前对政策辩论兴味索然——热切地承担起监督政府的使命,废寝忘食地对公共资料进行数字化处理,并上传到网络数据库中。从英国的国会数据服务网站TheyWorkforYou.com到肯尼亚的Mzalendo.com网站再到类似MAPLight.org之类的附属于美国阳光基金会(Sunlight Foundation)的众多网络项目,大量新兴独立网站已经开始对议会运作进行监督,有些甚至提供议员投票记录与其竞选承诺之间的比对。(译注:1、TheyWorkforYou.com是英国慈善机构“英国公民在线民主”子项目mySociety下的一个网站,该网站内容来自英国上议院、下议院、苏格兰议会及北爱尔兰议会的议事记录,以及其他公开资料如议员个人利益登记、选举结果、维基词条、投票记录等,旨在为选民提供“本地议员数字档案”,该网站在2008年英国每日电讯报评选的101个最有用网站中位列第41位。更详细资料见这里。2、Mzalendo.com由肯尼亚活动人士、律师Ory Okolloh建立,目的在于通过对法案、演讲、议员等内容进行系统记录,来提升政府责任心。相关资料见这里。3、MAPLight.org是美国一家非盈利无党派研究机构,通过向公众发布政治家接受捐款情况、投票记录、对立法的态度等来探究金钱与政治之间的互动关系。相关资料见这里


    但是这些努力有没有带来更加良好和诚实的政治呢?迄今为止,结果非常含混。即使思想最为僵化的政客也开始意识到根深蒂固的政治制度痼疾——而非技术手段的缺乏——是提升政治开放度和参与度最大的障碍。技术手段并非必然能够从封闭体制中打探出更多信息;准确地说,它仅仅扩大了可见信息的受众面。在决定公开哪些信息方面,政府仍然掌握很大的话语权。迄今,甚至自夸“行政公开”程度最高的奥巴马政府(Obama administration)也因仅公开牲畜存栏量而对更为敏感的油气开采租约等资料隐瞒不报,而招致一些要求提升行政透明度组织的批评。


    即便最为详尽的资料得以公开,也并非必然带来政策的革新,正如劳伦斯.莱辛(Lawrence Lessig)在去年新共和杂志(New Republic)封面文章(该文章见这里)中所精辟指出的那样。要在信息、透明度与政府责任之间建立有意义的关联,不仅仅要求对数据资料进行加工处理,更要求构建良性的民主制度以及高效的制衡机制。互联网在这方面有所助益,但十分有限:经常受到忽视的并非更多的信息,而是政治意愿。



    互联网促进了政治参与?有待确定。互联网确实为人们的思想观点提供了新的交流方式,但我们仍然无法得知这是否会推动对民主的全球呼吁及实践。(这些新方式)在一些人看来是公民参与的复兴,而在另一些人眼中则是一种“懒惰取巧行为”(slacktivism),这是一个新的受到追捧的贬义词,用于描述那些似乎日益繁荣的肤浅的、边缘的、不确定的网络政治运动,这些运动有时牺牲了现实生活中更加富有成效的政治参与。并且,那些受到赞许的据说以增进公民参与为目标的网络行动,如爱沙尼亚计划在2011年举行的短信投票,则倍受另一些人(包括我自己)的质疑:(与网络投票的便捷相比,——译注)每两年或四年亲自去投票点投票的不便是否确实会使那些自由闲散的公民逃避政治决策进程。

    有关互联网如何影响政治参与的讨论,与早先关于有线电视如何对社会及政治产生影响的争论相呼应。当时博客远未诞生,专家学者就下面的问题争论不休:电视是否会将选民变成消极的、不关心政治的娱乐狂,一旦赋予更多选择,他们将沉迷于007(James Bond)电影,而每晚的新闻广播也将让位于《幸福时光》(Happy Days)(译注:1974-1984年间由ABC电视网在美国放映的一部系列情景喜剧)的重播;或者是否会使选民政治参与热情过高,强迫自己不间断地关注美国有线-卫星公共事务频道(C-SPAN,Cable-Satellite Public Affairs Network)。当时争论的论点现在依然如故:美国式民主正日益变成仅限于电视及投票站的狭小的政治交易市场,沉迷于娱乐的大众被排除在外,而新闻迷们在持续加快、瞬息万变的新闻周期中费力地搜寻者自己的关注点。互联网是快速成形中的有线电视;关注或避开政治话语从来没有变得如此容易。


    另一个危险在于,人们的新闻来源日益具有选择性,如通过Facebook伙伴获取消息,而这有可能使我们所接触到的言论范围变窄。皮尤研究中心互联网与美国生活项目(Pew Research Center's Internet & American Life Project)的一项调查显示,通过网络获取新闻的美国人中有75%表示,他们的部分新闻至少是通过电子邮件转发或社交网站的帖子获取的。目前仅仅依赖一家新闻媒体的美国人不足10%,而随着传统媒体的市场份额日益向网络媒体流失,这一状况也将会轻易改变。


    互联网正在扼杀境外报道?仅当我们允许时。

    你不会从大多数西方新闻机构那里听到这个问题,这些媒体正在金融危机中奋力挣扎并关闭驻外机构,但在获取更多世界新闻方面我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快捷。像Google News这样的新闻聚合服务可能正在使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和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的商业模式陷于瓦解,迫使它们对驻外记者这种成本尤其高昂的新闻报道方式进行实质性削减;但这类聚合服务也为数千家边缘性的、特定国别的新闻机构提供了舞台,使他们的声音为全球观众所知。如果不是因为Google News,多少人会去光顾AllAfrica.com网站或者亚洲时报在线(the Asia Times Online)呢?


    在谴责互联网摧毁老式境外报道赖以生存的商业模式的同时,我们也应该充分肯定网络在提升全球事务研究质量方面所发挥的无可置疑的积极作用,这些研究当前尚属于新闻业的边缘业务。实时的事实查证、多渠道对新闻事件进行持续跟进的能力以及可以自由获取的详尽的报纸存档,这些在15年前都是无法想象的。


    境外报道变迁方面真正的危险在于充满智慧、令人尊敬的权威媒体的缺席。互联网有可能成为消息灵通的新闻迷们的天堂,但对我们来说它是一个令人晕头转向的新闻垃圾场。甚至相当老练的读者也可能无法弄清环球时报(the Global Times)与the Epoch Times的区别。两者都是日报,但不同的是,前者是由中国政府出资创办的报纸,而后者则是由XX功出版发行的。


    互联网使我们走得更近?不!


    地理因素依然重要。在其1997年的畅销书《距离的消失》(The Death of Distance)中,时任《经济学人》高级编辑的弗朗西斯.凯恩克罗斯(Frances Cairncross)预言,互联网引发的通讯革命将“增进了解,助长宽容,并最终促进全球和平。”然而,宣告距离的消失为时尚早。


    即使在网络世界,对消费品及信息的需求依然众口难调,并且依据地点对消费需求进行判断仍然相当可靠。如发表于《国际经济学杂志》(the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的一项2006年的研究发现,对某些数码产品——如音乐、游戏及色情资料——来说,网站与美国的物理距离每增加1%,来自美国的访问量就会下降3.25%。


    不独用户的消费偏好,政府及企业的行为——除成本及版权因素外,还往往受到政治议程的驱动——也可能意味着单一互联网时代的终结。也就是说,每个人都能不顾地理位置自由访问相同网站的时代日益消逝,即使在“自由”世界也是如此。试图阻止国外用户访问特定网站内容的行为日渐增多,而这些行为主要由企业及其法律顾问进行。如BBC的创新性产品iPlayer上对英国人开放的电子内容日益拒绝来自德国的访问。挪威人可以在线免费阅读50,000种正版书籍,这得益于该国的Bookshelfinitiative服务,该服务只有在挪威境内才可获得——每年90万美元的版费由政府支付,而这一补贴并不针对外界。


    此外,许多著名的互联网先驱者——
    GoogleTwitter、Facebook——是美国公司,他国政府日益担忧这些公司变成美国的政治代理人。中国、古巴、伊朗甚至土耳其的政治家们正在广泛讨论“信息主权”(information sovereignty)——一个对下述现象的委婉说法:拒绝西方互联网公司的服务,代之以本土的、更加受限然而更易控制的网络产品,从而将万维网(the World Wide Web)进一步分裂为众多的国家网络。网络割据时代向我们招手!

    二十年来,互联网既未推翻独裁者,也未消除国界。当然,它也没有引领我们进入到一个以理性和数据为决策驱动的后政治时代。它加速并放大了世界上现存的各种影响力量,往往使政治变得更加不易控制、不可预见。互联网看起来越来越像真实世界夸张的电子版本,现实中的希望和危险它一样不少。而早期互联网狂热者所预言的网络乌托邦看起来更加虚无缥缈。

    外交政策:摩尔多瓦颜色革命中推特的作用的更多分析编辑本段回目录

    摩尔多瓦官方的《独立摩尔多瓦报》2009年5月8日称,该国“Twitter革命”的幕后推手就是金融大鳄乔治·索罗斯。正是索罗斯利用Twitter等网站,在美英看不顺眼的国家制造动乱。据该报披露,就在摩尔多瓦反对派冲击议会大楼当天,一个名叫莫罗索夫的人在美国《外交政策》网站发表文章,介绍如何通过互联网发动“Twitter革命”,迅速将大批示威者聚集到基希讷乌的市中心广场。据报道,这个出生于白俄罗斯的莫罗索夫就是索罗斯开放社会研究所的工作人员,负责传授如何利用互联网,在“封闭社会”推动“民主运动”,以推翻“专制政权”。莫罗索夫公开称,这个项目涉及塔吉克斯坦、摩尔多瓦、叙利亚和泰国4个国家。他说:“我经常访问这些国家,以考察利用互联网和信息技术推翻专制制度的可能性。”
    原文:More analysis of Twitter's role in Moldova
    http://neteffect.foreignpolicy.com/posts/2009/04/07/more_analysis_of_twitters_role_in_moldova
    译文:摩尔多瓦颜色革命中推特的作用的更多分析
    http://yyyyiiii.blogspot.com/2010/01/blog-post_9328.html

    撰文:Evgeny Morozov
    发表时间:2009年4月7日
    翻译:小米

    Evgeny Morozov是外交政策 网络.效应的专栏作家,长期以来跟踪由科技触发和影响的社会变革专题,点击可看到他的最新的分析与评论。

    现在我有了更多时间来谈谈在摩尔多瓦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和更多的一些人交流过,这里就是我的一些临时的结论,关于推特起了什么作用和没有起的作用。

    1. 一个谜团就是在摩尔多瓦其实没有多少推特用户。

    谷歌搜索显示只有大约70人将他们的所在地设为摩尔多瓦。这可能意味着几件事:a)当他们注册推特的时候他们没有选择摩尔多瓦——可能有几种原因(有的因为政治原因而选择了罗马尼亚,有的决定什么也不选,这也可以);b)在摩尔多瓦本地的用户很少但是其他地方的摩尔多瓦人持续转推推特上最流行的话题;c)推特所起的作用比我们想的要小得多。

    2. 在国外的摩尔多瓦人从远程对参与抗议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他们的方式就是通过推特保持实时关注。看到了对我的前一个帖子的反馈,有大比例的罗马尼亚发音的用户的名字其实是在欧洲的其他地方。通过推特他们有了一个选择能够从远程参与示威,所要做的只是对这个故事保持关注,这的确很有趣。

    3. 这的确帮助了那些在美国的非技术人员和大量的西欧人现在加入到为推特神魂颠倒的人群中。
    摩尔多瓦的学生没有通过Friendster 或 LiveJournal(这仍然是东欧的许多用户的选择)来组织这次革命真是太好了。如果他们这么做,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得到世界其他地方那么多关注。

    4. 使用推特被限制在让某些当地的支持者可随时移动和引起国际关注方面。
    这其实对于组织当时在广场的人并没有太大的作用,因为他们下线了。我的摩尔多瓦朋友告诉我说,真正在公共广场上帮了忙的不是推特,而是一个好的大功率的麦克风。当你面对一群愤怒的、没有组织起来的人群,你不需要一个去中心化的平台——其实你想要有集中性。这体现了推特的可能的局限,特别是猜测到政府有可能关闭掉互联网和手机通讯。另一个相关的教训是——就像缅甸2007年的抗议所证实的——一个国家有越多的卫星电话就越好。

    5. 这和乌克兰的橙色革命有很大的区别。
    这里是几个五年前我们没有看到但这一次在摩尔多瓦观察到的创新:a)能够通过“劫持”推特上的对话让摩尔多瓦革命成为国际新闻;b)让国外的摩尔多瓦人能够加入;c)能够得到更多的用户创造的现场报道。

    说了以上之后,我得说摩尔多瓦的公民社会并不是一群媒体新手。我记得我自己在2007年的夏天去基希纳乌向一些非政府组织做了几个关于新媒体的报告,(那还是我仍然为在线转移工作的时候)。好吧,至少看起来我的讲座没有白费。:)

    也是在去年我有机会碰到了Oleg Brega,他是摩尔多瓦最活跃的活动家之一(他也有一个很受欢迎的摩尔多瓦文博客 Curaj ,并持续地从广场贴上最新消息)我对他几乎是完全依赖于互联网(还有手机和录像技术)生存的难以解释的能力印象深刻,这也吸引了公众对他的情况的主意(典型的布雷加特技:他反抗摩尔多瓦警察逮捕的情况,有人录下了全过程并把它放在了YouTube上)你可以在这里看到他和他的兄弟制作的全系列录像。

    参考文献编辑本段回目录

    http://www.amazon.com/Net-Delusion-Dark-Internet-Freedom/dp/1586488740
    http://www.economist.com/node/17848401?story_id=17848401&CFID=153431985&CFTOKEN=94446639
    http://ca.ted.com/talks/lang/chi_hans/evgeny_morozov_is_the_internet_what_orwell_feared.html
    http://article.yeeyan.org/view/146813/105483

    →如果您认为本词条还有待完善,请 编辑词条

    词条内容仅供参考,如果您需要解决具体问题
    (尤其在法律、医学等领域),建议您咨询相关领域专业人士。
    0

    标签: 《互联网幻象》 Evgeny Morozov 《网络泡影》

    收藏到: Favorites  

    同义词: The Net Delusion,《网络泡影》,Evgeny Morozov,耶夫根尼·莫洛佐夫

    关于本词条的评论 (共0条)发表评论>>

    对词条发表评论

    评论长度最大为200个字符。